他的雙手,都仿佛有自己的意識般,探入了她的禮服,緊握住他渴望已久的豐盈。
她抱緊他,饑渴的拱起身子,讓自己柔軟濕潤的女性,在禮服輕柔的布料後,與他的堅硬相貼,渴望又激烈的摩挲着他。
“跟我做愛,飏……”她乞求的嗓音帶着泣旨,甜美的小舌帶着濃濃的酒味纏上了他。
古谕飏再也無法克制自己了。
他猛然将她騰空抱起,沖向幾公尺外的床上,然後重重的把她壓倒……
“跟我做愛……飏……”她閉着眼,拱起身子,任他脫去她的禮服,在他面前展現出那性感火熱的赤裸嬌軀。
“該死!”古谕飏低吼了聲,跟當年一模一樣的惡夢再度重演。
他最後一絲的理智在腦海深處咆哮着,你得拒絕她,不能放任她……
但是……那點咆哮的聲音,很快的就被她嬌媚的呻吟聲,跟性感的喘息所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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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好痛……
是哪家的廟會挑着大半友舉行柯?咚咚咚咚的拼命吵,吵的人頭痛死了。
路晴莎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又緊閉起眼睛,忍着腦子裡那一波又一波傳來的疼痛。
該死!沒有聲音,是她的頭在痛,痛到快要爆掉了。
而且連她的身體都很酸軟,仿彿跑過馬拉松似的,好難過喔!
不行,她得先喝點水,去弄點水喝。
她閉着眼摸索着,想在床邊桌找她半夜會放着的水杯時,卻沒摸到床邊桌,反而摸到了一具結實的滾燙胸膛。
這是怎麼回事?
她又睜開眼,忍着頭痛,瞪着眼前的一切。
她在一個陌生的旅館房間裡,旁邊躺着……古谕飏!?
“Shit!”她忍不住爆罵出聲,抓起古谕飏身體下方的薄被,硬扯到自己身上,好遮住自己。
“天,你這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說髒話?”古谕飏揉揉眉間。
是她那S字頭的髒話吵醒了他,接着就是她粗魯的動作。
“你在這裡幹嘛?”她瞪着他那男性威武雄壯的赤裸身軀,臉上爆紅。
“你拉我進來的。
”
“我?”路晴莎不敢相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你少胡……”
昨晚看到他站在門口的景象,突然竄進她的腦海中。
“你喝醉了,強暴了我……”古谕飏那俊美的臉龐扯起了惡作劇的微笑,“聽起來很熟悉吧!酒後亂性。
”
“你又沒醉!”路晴莎才罵出口,又感到一陣頭痛,忍不住在床旁蹲下身子,“唉唷……我的頭……你怎麼可以讓我強暴呢?”
“你的強暴我永遠都不會拒絕的。
等我一下……”
他的低嗓邊說邊遠離,然後是倒水的聲音,接着一個水杯被輕輕的放進她的手中,“喝下去,你會好過一點。
”
“我要咖啡。
”她可憐兮兮的說。
他扶起她坐回床上,“先喝點水,我泡咖啡給你喝。
”
然後他就裸着身體,開始在她的房間走來走去,一下幫她弄濕毛巾,一下用電湯匙煮開水,接着,是咖啡的香氣,飄滿了整個房間。
“拿去,咖啡。
”
“謝謝……”
直到捧到了那杯咖啡後,路晴莎的回憶都完整了。
沒錯!
昨晚的确是她拉着他進來,然後做了……那件事的。
但是做了那件事并不能代表什麼,她并沒有打算和古谕飏重燃舊情,這隻是……欲望!對!她告訴自己,這隻是一段欲望而已,喝了酒之後的男女情欲罷了。
說服了自己後,她的神色也開始冷靜了下來,雖然有點蒼白,但是配着她那雙冷漠的黑瞳倒是剛剛好。
古谕飏一直在觀察着她,果然……就知道昨夜不該沖動的。
雖然他并不後悔,但正如她母親那天說的,她的自尊心太強了,強到他知道,現在不管是怎樣的柔情以待,她都不可能會買帳。
“我要走了。
”
“你要走了?”她訝異的拾眼看他,本來以為得經過一番争吵,才能叫他離開,叫他不要拿這一夜當成一回事,但現在……他卻自己說要走了?
“對!”他穿好褲子,穿好襪子,穿好鞋子,才拿起那件扣子被她扯落的襯衫,在她面前晃了晃,開玩笑的說:“不用擔心,我不會要你負責的。
”
她想笑,卻笑不出來,隻是眯着眼瞪着他,“你有什麼企圖?”
這麼幹脆的走人,一點都不像“于飏”……她所認識的古谕飏。
“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