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無凝不好都難數!”一旁的蒙悠擦淚笑道,目光調侃着俊臉發戲的蒙謙。
聞言,寒星急急放開蒙謙,焦急的望着三人,“怎麼師兄病嗎?!”
“沒有!他隻是……”蒙謙搔着頭解釋。
“什麼沒有?”蒙悠打斷他的話,盈盈的眸子向兩個男人偷偷示意,然後才轉向寒星幽幽道:“無凝他……”
歎了口氣,蒙悠激動傷心的表情,讓寒星心跳幾乎停擺。
“他怎麼了?!難道千年寒雪貂的肝毒沒有效用,悠悠姊!你快告訴我!”寒星急得猛攫蒙悠衣袖,一顆眼淚險些滑了下來。
“其實無凝是……”蒙謙不忍,急欲開口解釋,不料卻被蒙悠偷擰一把,痛得他龇牙咧嘴不敢出聲。
而在一旁的柳老頭則是幸滅樂禍的望着蒙謙,然後才又轉頭不吭一聲的看蒙悠唱戲。
“小師妹……”蒙悠搖頭歎息道:“無凝的焚毒已經沒事了,但是自從你生死未蔔、下落不明之後,他整個人就都變了。
”
“變了?!他變成什麼樣了?”寒星不疑有他,一雙眼睛直直的瞅着蒙悠,神情甚是凄楚慌亂。
“他整天茶不思飯不想的,瘦了一大圈還算小事一件,最嚴重的……”蒙悠頓了頓,憋着氣阻止自己笑出聲。
“他到底怎麼了?”寒星急得環顧四周,難怪無凝一直沒出現,一定是發生什麼事了。
“他……”蒙悠又歎了口氣,才道:“醫生說他得了自閉症,再這樣下去,隻怕……”
“他在哪兒?悠悠姊!你告訴我!”寒星急得掉淚,雖然她弄不清“自閉症”是什麼樣的病症,不過蒙悠的口氣似乎很明白的告訴她:“自閉症”是一種絕症,無藥可救了。
“他在房裡,可是……”蒙悠緩緩說道,豈料寒星一聽便急着跑開,害得蒙悠情急的連忙将她拉住。
“我要去找師兄!悠悠姊!你放開我!”寒星哭得淅瀝嘩啦,拼命想掙開蒙悠跑去看他,隻會讓他更難過,而且無凝還不知道自己生了怪病,你……
“他還不知道?!”寒星驚愕的望着三人。
迫于蒙悠的淫威,柳老頭和蒙謙書記不疊的點頭附和。
“那……我該怎麼做?”寒星忍着淚,求救于蒙悠。
“微笑!”蒙悠暗笑,臉上卻十足認真道:“别讓他看出了破綻,對他溫柔一點就行了。
”
寒星聞言,連忙扯出一抹笑容。
“對!就是這樣!很好!”蒙悠松開手笑道:“去吧!就這樣去找你師兄!笑得開心點啊!”
寒星點頭,轉身奔進屋内,外頭的蒙悠頓時迸出一陣邪惡笑聲。
“幹嘛這麼整人?”見寒星這麼難過,蒙謙不由得對老妹的做法十分不以為然。
“我是在幫無凝要點甜頭呢!”蒙悠不甘的回嘴道:“那家夥要死不活的苦了幾個月,讓小師妹伺候伺候他,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嘛!”她頓了頓又道:“再說……”
她眼珠子轉了轉,邪笑道:“我怎麼知道她會把自閉症想得那麼嚴重?”
“你啊!吃飽了撐着,無凝要是知道了……”蒙謙一頓,見柳天訣笑着離開,不由得納悶叫道:“柳叔!你上哪兒去啊?”
柳老頭甩着腰上的鑰匙,轉頭笑道:“避難啊!那兩個娃兒沒一個是好脾氣的,老夫可不想被波及哪!”
語畢,柳天訣大笑的坐進他的賓士車揚長離去。
頓時一股恐懼蔓延兩兄妹的心頭,蒙悠不由打了個冷顫,推了推蒙謙道:“走啦!還留着看戲啊?”
蒙謙笑着縱肩道:“看你被剝皮,我倒是很樂意。
”
聞言,蒙悠沒好氣的睨了他一眼,迳自走出大門。
而蒙謙自個兒也沒這膽子留在柳家,因為被虱風尾掃到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大了,他腳底抹油的速度可比蒙悠還快。
微笑!不可以露出破綻!寒星敲着門,一邊喃喃的在心中告誡自己。
連敲了十幾聲沒人應,寒星納悶的轉動把手,豈料門竟悠悠敞開。
她吸了口氣,強自穩住情緒,鼓起勇氣的邁步進房,隻見無凝背對着她坐在床沿,一動也不動的像座石雕像。
壓下了開燈的行動,寒星忍着淚屏息的走向無凝,腦子裡激動的想像他此刻的模樣,不知道“自閉症”的怪病會将他折磨成什麼樣了。
“師兄!”走至無凝面前,寒星跪坐在他腳邊,透過月光的照射,她終于看清無凝的臉:
師兄?!無凝空洞的雙眸掠過一陣然變化,然而卻仍是一動也不動。
“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