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她并沒有見到丈夫,疑為主犯的孟狼給押在獨拘室,不許任何人見。
倒是有個小白臉兒晃了出來,劉瓊一看,這不是追自己小姑子(孟瑩)的那個藍公子嗎?
聽說是什麼法界高才生,名律師事務所的名律師。
樓道轉角處,藍公子正在和一個中年警察低聲說話,他們沒注意轉角上有人偷聽。
“人贓并獲,我倒要看看他姓孟的,這次還能否逃出生天?”
“有些尾巴要打掃幹淨,不然我也幫不了你。
”
那警官也小聲道。
“放心吧,姐夫,今夜零辰的飛機,我安排他們走,神不知,鬼不覺。
”
“嗯,那就行……你和孟瑩發展的如何了?”
“沒進展,那女人是個浪漫的幻想派,我也就郁悶了,勾搭三個月了,連手都沒拉過……”
“暈……那這次,你的意思是怎麼弄?我指孟瑩。
”
“她又不在夜場幹,和她關系不大,我吓唬吓唬她,若能趁機……嘿……”
趁機什麼,他沒說,邪邪一笑。
拐角處的劉瓊驚聞這樣的秘聞,又氣又怒,腿都抖了,但她忍住了,咬着牙忍住了,看來得搬門弄斧了。
她就轉身往樓下去。
誰也見不着,隻能找關系了,可自己家又或夫家,與執法機關這邊的關系很薄,來之前給幾個管片兒的局子熟人也打了電話,哪知人家一聽這事,全撤了,各種推拖,大難臨頭,誰還敢沾你啊?
劉瓊也是欲哭無淚,她都不知找誰了,公公又在外地,趕不回來,能趕回來也不見得能管用,唉……茫然失落的劉瓊就在局子樓門廳處失神了。
車燈晃過,黑色的軍牌奧迪開入。
随後兩個男子從車上下來,軍老五和唐生。
啊……這、這不是那個曾挽求了夜場一次浩劫的周公子嗎?
“咦……孟家嫂子,你怎麼也來了?”
劉瓊忙迎上去,“周兄弟啊,你、你難道是為了我家那位來的?”
軍老五颌首,“我有幾個朋友今夜正好在夜場玩,那邊出事後,他們給我打了電話,我就過來看看,看能否幫上忙?怎麼樣?嫂子,見到孟哥了嗎?”
“沒有,警方說他是嫌疑主犯,不許任何人見。
孟瑩也給關着,不過,我剛才見到了那個姓藍的……”
“就是追孟瑩的那個吧?”
“是的,他盡然……唉,人心難測……”
劉瓊心恨姓藍的,就把剛才所見的一幕和軍老五說了,意在激起他的某種想法,隻看他開着軍牌奧迪,應該也是有點背景的人吧?以前倒不曾聽小姑子說起這周公子是什麼背景?其實,孟瑩也不知道軍老五的背景。
無從說起。
這女人還是精明的,她也是死馬當活馬來醫了,這是一條線索,說不準軍老五還真能幫上忙?
軍老五聽罷卻是笑了,眼眸燦亮的轉望唐生。
“峰回路轉啊?”
“嗯,有點意思!”
唐生漫不經心的點點頭,從容微笑。
劉瓊一聽二人這說話,就有點明白了,不會是有希望了吧?
“可是,周兄弟,姓藍的認識的那個中年警官好象有點身份?”
軍老五一撇嘴,淡淡哼了一聲,“京城太大了,他那點可憐身份不值一哂。
倒是我想問問,嫂子你知道那個姓藍的是什麼背景嗎?”
“好象聽孟瑩提過一回,姓藍的他舅舅是京畿衛戌部隊的什麼官……”
軍老五和唐生對望了一眼。
“難怪了,今夜的行動感情軍警雙方聯手配合?故意造出重大的影響?這是想把阿斯頓馬廳一舉擺平吧?”
“那、那……怎麼辦?周兄弟,嫂子是沒一點辦法了,你能不能幫不幫忙?這純屬是陷害啊。
”
劉瓊那眼淚就下來了,“有權有勢也不是這麼欺負人的,哪得罪了他們啊?”
“嫂子,能幫上的忙,我一定盡力,好歹和孟哥孟妹相識一場,這點力是要盡的。
”
“太謝謝了周兄弟了,唉……就是我家孟瑩,個姓太那啥,嫂子向你求幫忙,真是挺沒臉的……”
“哈……嫂子,這話說的過了,一碼歸一碼,朋友幫忙是一回事,情感交流失敗是又一回事,我周軍拿得起、放得下,若是連這點小節也挂在心上,又豈算個男子漢大丈夫?”
正說話功夫,那小白臉兒似的藍公子在中年警察陪同下出來了。
軍老五不由怒火升騰,眼珠子瞪的老大。
“姓藍的,尼瑪的還要不要臉了?老子今兒抽死你。
”
唐生沒攔他,有時候有人發飙不能攔,尤其是占着理的飙可以發。
剛下來的兩個人還沒反應過來,軍老五就沖了上去,一拳砸在了姓藍的眼眶上去。
啊的一聲慘叫,姓藍的撲摔出去。
“你幹什麼?”中年警官驚叫、掏槍。
劉瓊徹底傻了眼,天呐,這是怎麼說的?
這周兄弟也太猛了吧?完蛋了啊!還指望他幫忙呢,他就是這樣幫忙的?
劉瓊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去,雙腿那個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