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揚嘴角,轉身預備離去之時,他和捧着一籃紫藤進病房的品逸遇個正着,品逸的劍眉不善的倒豎,純藍瞳眸更是刮風下雪。
“你是誰?”出乎意料的,品逸用的是日文。
“不小心走錯病房了,抱歉。
”來人向品返鞠個九十度的躬之後便走了。
品逸沒有留他,見他并未對舞幽動什麼手腳才因此饒過他,放好紫藤後,品逸便拉了張椅子坐下,什麼也不做,隻是深情款款的凝望着舞幽。
他腦中飛快的閃過這一個月所遇的點點滴滴,冷葉星竟是徹的堂妹,徹在禁不住他和淩風的逼問下吐實,至于為何柳清一族會在十八年後才找到冷葉星,這可就說來話長了。
為替舞幽找個幽靜的環境,他和柳清徹回到日本,惟有至此才不用擔心舞幽的安危,不過他們的如意算盤顯然打錯了,到了日本,品逸身旁的危險仍未稍減,不過,令人安慰的是舞幽遭遇的襲擊次數反是零,而品逸隻要舞幽平安,倒是不介意這些人常來讓他耍着玩。
而且,他們也掌握到了這一連串的事件可能是他和柳清徹連手破壞的最後案子——那個國際販毒集團的在逃首腦,魯爾.貝奇所策劃的。
忽地,品逸眨眨眼又揉揉眼,懷疑他隻是作了一場好夢,他竟然看見舞幽在皺眉,他………他一定是眼花了,不!是真的,他甚至聽見舞幽呼氣的聲音。
他十萬火急的沖到她身邊,滿心期待的等着舞幽清醒。
舞幽蝶舞般顫動彎長睫毛,低吟一聲,吃力的睜眼,映入眼底的是一片水藍,她所認識的人中,隻有一個人有這樣如水澄澈的眸子,她緩緩的睜開眼,露出一朵孱弱的笑靥,喚着這個一直占據她心靈的名字,“品逸……”
“幽兒……”品逸捧着她的臉,不敢呼吸,深怕她會在呼吸之間再次消失,“我終于等到你了……”
品逸擁住舞幽興奮的恣意親吻,舞幽被吻得心猿意馬,軟弱無力,隻能依在他的胸膛,聽取他紊亂的心跳。
“品逸,你不是不要我了?不是要我把孩子拿掉?為什麼……”她擡起頭,接下來要話全被吻走。
“對不起,是我誤會了你,我看到你和徹去婦産科又有……照片,我嫉妒得發狂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對不起,都是我……我……”品逸這輩子沒跟别人道歉道到辭窮,舞幽沉靜的眸光令他沒來由得慌張。
舞幽撫着仍是平坦的小腹,知曉她和品逸的孩子經這一摔,已同她Saygood-bye了。
該怪誰?醫生早說她現在的體質不适合懷孕,是她自己硬要這個孩子的,她能怨誰?要怪要怨也隻能怪孩子命該絕。
舞幽黯然的半垂眸子,“孩子……沒了……”
“幽兒。
”品逸擡起她低傾的容顔,沙啞着:“孩子是我害死的,要不是我,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舞幽看着品逸,無法制止蜂擁而出的憤恨,她咬牙切齒的大吼,“是你!你害死了我們的孩子!我恨你……我恨你!我沒有背叛你,沒有!我隻有你,我全心全意愛你,為什麼這樣對我?為什麼?”
她哭倒在品逸懷裡,品逸愧疚的落淚,舞幽一句句的指控令他心痛難耐,天啊!他願意付出一切來撫平對舞幽的傷害。
“幽兒,幽兒……”他的臉埋進她的頸窩,舞幽驚訝的察覺到品逸的淚。
“你在哭。
”舞幽心軟了,冰冷柔軟的唇貼着品逸的頰,吻去他的淚,“男兒有淚不輕彈,你竟哭了!”
“我是沒用的人,連自己的妻子也不信任又害死自己的孩子,我是個沒用的男人,不值得你愛!?”品逸心痛的笑道。
舞幽明了品逸這種大起大落的個性,要他如此低聲下氣是不可能的,柔柔一笑,她能相信品逸不會像這次一樣再傷她一次嗎?她迷惘了,如果是葉星會怎麼做?失蹤個十天半個月,在他快急死之時再回來對他百般的好,好到他自動向你求饒?
思及至此,她不禁覺得好笑,這一笑,竟讓胸口郁積的悶氣消散無蹤。
“不值得愛也愛上了,又能怎麼辦呢?”
“幽兒?”品逸覺得舞幽有些怪異。
“我愛你,因為我愛你所以我可以原諒你對我的傷害,你說過的話,做過的事,一概既往不究。
”
品逸端詳着舞幽,十分納悶,她先是對他恨絕的大吼,後又對他說出這番匪夷所思的話,他不懂,但他決定依着舞幽。
點點頭,寬心的擁她入懷,不久,舞幽即在他的懷中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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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為何退出?”“捉影”問道。
“因為他高興,這是他說的理由。
‘喜’的個性一向難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