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但這種突然放棄的行為倒是首見。
”一個男聲回答了他。
“那有誰可以代替‘喜’。
”
“我。
”有人突然冒出聲音,與“喜”不同的是,他戴着一張憤怒的面具。
“為何?”“捉影”戒慎的問,殺手組織對無法完成交易的殺手向來是予以懲戒,連“喜”這類頂尖殺手也不例外,為何“怒”會肯替代“喜”?
“奉命行事,到底要不要我替代?”“怒”不耐煩的問。
“酬金依‘喜’的價錢,他尚未收取的,全由你接收。
”
“成交。
”一眨眼,“怒”的身影即隐沒于黑暗中。
“先生……”男聲遲疑道。
“隻要有人能殺掉飛影,我不在乎是誰做這個工作,你就别再多問了。
”“捉影”道。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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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幽!”柳清徹發揮百米賽跑的精神撞進病房,一進來便聽他喜悅無比的大叫舞幽的名字。
舞幽朝他露出牡丹般炫目的笑靥,“徹,好久不見。
”“你真的醒了嗎?不是我在作夢?”柳清徹問了個很蠢的問題。
舞幽晶璨眸子盈着笑意,“品逸說你是我堂兄,我不想要一個笨笨的堂兄。
”
“啊?”他的表情令人發急。
“我現在确定你是真的醒過來了。
”但他覺得舞幽好像什麼地方變了。
“人生該是快樂,我不想被仇恨纏上。
”舞幽洞悉的為他解惑。
柳清徹笑了下,捶了下身旁的品逸,“我希望你是真的舞幽了,歡迎回來。
”他伸出手,與舞幽握住。
“我想我該知道為什麼你會突然變成我堂哥,那個詛咒又是怎麼回事?”舞幽很好奇,原以為自己注定是個孤兒,醒來後竟冒出個堂兄和一大家子的親戚,令她不訝異也難。
柳清徹早準備要同舞幽說明白,“柳清一族的前任族長,也就是你我的祖父,他原本有意讓他的大兒子也就是我老爸宏一與另一個望族的族長之女結婚,藉以擴大勢力,但我老爸那時已與我老媽私訂終身且已經有了我,所以祖父隻有将腦筋動到正在美國念書的二兒子慎一身上。
”
“叔叔與那個女人本來交往得很順利,可是,事情就這樣麼發生了,叔叔愛上了那個女人的同學——一個來自台灣名叫水玲的留學生,叔叔和嬸嬸相愛至深,加上那時兩族并沒正式訂親,祖父隻有放棄兩族聯姻的機會成全叔叔和嬸嬸。
但他們都忽略一件事,那個女人的家族是有名的咒術之家,他們不甘心被愚弄,于是便詛咒柳清家世世沒落窮困,更詛咒叔叔和嬸嬸不得好死。
”
柳清徹頓了下,“叔叔為了解咒自殺,但咒語隻解了前半部分,嬸嬸生下你之後帶你回台灣尋找高人解咒,高人說他也無能為力,并且說詛咒也将延續到你身上,你今生隻能活十八年,以後不可得知。
嬸嬸離開時被一輛不長眼的大卡車撞上,重傷死亡……”
鬥大的淚沿着面頰滑下,舞幽失神的聽着,品逸摟緊她,試圖給她安慰,舞幽擡頭給他一笑,他輕拭去她的淚,也回她一笑。
“然後呢?”她再問。
“然後高人把嬸嬸的屍體送回來卻把你送到育幼院去,從此斷了音訊,我們經過十八年追查終于找到你,隻是我一直沒想到你就是冷葉星,我以為我會找到一杯黃土,因為你隻有十八年的壽命。
當我知道真相時已經太晚,你已陷入昏迷,我們所能做的隻有等,不過皇天不負苦心人,你終于醒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活着,但是我們都很高興你安然無羔。
”柳清徹說完時試探的問:“你願意認祖歸宗嗎?”
“但我并不是真正的葉星……”
“你‘住’在裡面不是嗎?而且回來的是你,就代表你已是這軀殼真正的主人,所以你才是做決定的人。
”柳清徹如是道。
舞幽微點頭,“我願意。
”
他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等出院我們立刻舉辦儀式,品逸也來吧!沒人敢在柳清家的地盤鬧事。
”
“幽兒去哪我就去哪。
”品逸沒意見。
倏地,品逸壓向舞幽用身體護着她,柳清徹也趴下躲過窗外的攻擊,子彈穿過玻璃正好嵌進舞幽和品逸剛剛所在位置的牆上。
柳清徹丢支槍給品逸,品逸對準彈孔反射回去後便起身拉起舞幽,藍眸有着心焦。
“沒事吧?”
舞幽搖搖頭,捉着他的臂膀,“你呢?你沒事吧?”
“沒事。
”品邊輕拍她驚魂未定的臉,“還說沒事,瞧你吓的!”
“拜托你們兩個,怎麼不問問我有沒有吓着呢?這房裡還有别人,别視若無睹好嗎?”柳清徹舒展自适的步伐至窗前,看來那人已經走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