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長,市場謠言有愈擴愈大的趨勢,這六天來我們已經損失慘重,要是不能讓投資人恢複信心,藍天集團的運作會出現嚴重的骨牌效應,導緻更嚴重的損失。
”範克德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是叫你制止謠言的散播,你怎麼辦事的。
”藍耀焜沉着氣,不滿的問。
“我已經用盡各種法子,誰曉得連持有多數股權的張老和周老也紛紛抛售藍天的股票,這樣一來,又印證謠言的可信度,止都止不住了。
”範克德沮喪地道。
“這兩個老家夥在搞什麼?他們難道會不清楚藍天企業的營業狀況良好嗎?居然跟無頭蒼蠅一樣跟着瞎起哄,給我撥電話,我找這兩個眼盲耳聾的老糊塗談談。
”
“我連絡過了,一直沒消息回覆,我也親自派人登門拜訪,但他們家裡人都說兩老出國不知落腳何處,現在根本找不到人。
”
“擺明是在耍我!”藍耀焜咬牙切齒怒吼道,此時他才驚覺事态的嚴重性。
“那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隻好先把遠洋的股權賣掉一部分,抽現款應急再說。
”藍耀焜不甘願的用這唯一的法子。
“那您打算讓售給誰?您的女婿夏嚴寒?”他心理如是想着。
“不行!”
範克德被他的回答吓了一大跳。
“要給了他,他就握有遠洋超過一半的股權,将來控制權會落在他手中,盡管他是我女婿,可是商場可沒親情可言,你去找名雷談談,我和雷董曾合作過,他可是對遠洋有極高的興趣,錢談妥就給他,至少雷董向着我,遠洋實際的控制權仍然操在我手中。
”他已算計妥當。
範克德聞言也隻得遵照辦理,他心想,藍耀焜不相信自己的女婿而連合外人,再仔細一想,這并不意外,這隻不過是他狡猾本性發揮到淋漓盡緻的另一個驗證。
範克德不再多言,着手急調現金,先挽救藍天脫離危機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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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如所料,藍耀焜當真把遠洋的一部分股權讓售給外人,而不是你這個女婿。
”夏竣斐搖頭歎息道。
“明白他的個性後,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他冷冷一哼,眼睛閃爍凜冽的光芒。
“不過他大概連作夢都想不到,名雷的控制權早已落在我手裡,賣給他們和賣給我根本沒有兩樣。
”他望着夏竣斐,輕輕開口,那聲音像催命閻羅。
“接下來開始上演下一個計畫,這一擊,我要藍天企業徹徹底底被搞垮,他自恃能魚與熊掌兼得,那我就讓他落得兩手皆空。
”
夏竣斐點點頭,離開書房。
夏嚴寒眼睛所投射出的灼人目光,連陽光都得靠邊站,他輕柔地撫觸挂在胸前的墜煉,興奮地喃道:“爸、媽、姊姊,再一步,隻要再一步,藍耀焜就再無翻身的機會,他從羅家倫走的東西會一一奉還給我;當然,往後的日子我也不會讓他好過,接着下來,我要一步一步操縱他的人生,讓他嘗嘗生不如死的痛苦滋味。
”他仰頭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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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長,公司最新制造生産的電腦晶片被證明出現瑕疵,現在所有訂購的客戶全數退回,要求退貨。
”這短短幾日出現的纰漏夠範克德急成白頭。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生産線上的機器設備不是很正常嗎?”藍耀焜拍桌站起來。
“我也是費盡口舌向客戶解釋,但他們全部堅持退換,要不最低限度也得做到全面重新檢查,等完全确定無誤後才肯驗收付款。
”範克德頻頻拭汗。
藍耀焜壯碩的身軀顫抖着,臉色因氣急而顯得過分蒼白,屋漏偏逢連夜雨,好不容易解決藍天股票狂跌的危機,竟然又爆發這檔事來。
“重新查驗需要多久時間?”
“起碼也要二個月以上。
”
“二個月……”他口氣不穩地說:“也就是說,最快也要二個月後才能收足貨款。
”
“是這樣沒錯。
”範克德的聲音全變了調。
“估計下來,公司會因為這次生産停頓而損失慘重,問題是我們無法如期支付龐大的應付貨款,公司不僅資金吃緊,這連鎖反應下來,将讓藍天集團出現周轉不靈的财務危機。
”
“可惡!”藍耀焜猛擊辦公桌,驚天動地的說:“這兩件事緊接着發生,分明是有人故意找藍天集團的麻煩,這全是一連串設計好的計謀,到底是誰有天大的本事,把藍天集團的底細摸的一清二楚?”
範克德抓破頭也想不出所以然來,自從藍耀焜于商界立足後,隻有他掠取并吞别人的公司,從來沒人敢正面向他迎擊挑戰。
如今,挑戰者不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來勢洶洶且神秘異常,他們還被打得灰頭土臉連個衣角都還沒摸着,這是十數年來所僅見,這回藍天集團将面臨的可是生死存亡的重要關鍵。
無怪乎,一向睥睨四方的藍耀焜臉上首次出現焦急恐懼的死灰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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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撥空見你,是因為你說你有一些關于苡情的事情要告訴我,那我現在給你十分鐘,有話快說,别浪費我的時問。
”藍耀焜壯碩的身軀貼進沙發内,點燃雪茄,對着石鴻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