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用預設立場來看待我整個慕容家族,邪惡的認定豪門世家就該天天為權利、為财富争個你死我活,什麼血緣親情都不必顧及。
”
她心急如焚。
“逸,你誤會了,我并沒有——”
“你有!”他平靜截斷她的掩飾,繼續造:“所以這段日子以來你才會故意對報社雜志社制造出這麼多的負面新聞來,而且專挑兄弟園牆這話題去窮追猛打,因為你每回見到我跟輕狂的‘友愛’方式,都是水火不容,所以你就以為這是兄弟不合了,卻不了解,這原來就是我們兩兄弟自小維系感情的一種方法,你完全都弄錯了。
”
她别開眼,一句話也不敢回。
他語重心長地繼續再道:“月引,打從一開始我便把目标鎖定在你身上,可惜苦無證據可以直接左證,再則我發現你除了挑撥我倆兄弟間感情以外,并沒有其它更進一步的惡劣動作,所以我願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直接找你攤牌。
”
“逸,你真的誤會我了,我沒有”她做最後掙紮。
“該适可而止了。
”那銳利的眼神削去她所有的強辯。
“給自己留一點餘地吧!”
終于,她氣虛無力,軟軟倒向椅背,這三年來的處心積慮,到此是完結篇了。
“為什麼?”她喃喃道。
“什麼為什麼?”
“蘇琉琉對你而言真有那麼重要?為了她,你甚至不惜舍棄我。
”
舍棄?看來她還是不能清醒,看不到真相。
對一個從來不曾想要過她的男人而言,又何來舍棄。
“月引,我必須承認你是個才貌雙全的好伴侶,隻不過你這種完美的形象,未必适合我。
”看在她這三年來勞心勞力的面子上,留點口德。
“一切都是從蘇琉琉介入開始。
”她仍往牛角尖鑽去。
“不是她的因素。
”他不禁歎息。
“你怎麼不能了解,我隻是把你當做是工作的夥伴,并未摻雜任何情愫。
”
“對一個一無是處的醜小鴨,你怎麼期待地變為高貴的天鵝?”梁月引不甘心輸的對象是這種角色。
星眸轉冷了。
“月引,别污辱你自己。
”
“她能給你什麼?對慕容家而言,她毫無用處。
”
“慕容家族已經夠龐大,我不需要再去結盟,尤其是玩無聊的政策婚姻。
”
“但至少身畔有個可以幫助你的夥伴——”
“我嫌自己不夠勞累,還壞心的把自己的女人也攪得不得安甯?”冷聲擊向她的忿忿,凍傷她。
“但蘇琉琉的個性完全不适合待在這種大家族理。
”富豪人家的規矩不是從小受過身教的家庭可以應對的。
“你怎麼以為我會讓琉琉忍受這些莫名其妙的禮教?”
她一震!
“夠了,月引,聽我一句,心胸放開些,太用心機、太要手段的女孩,沒有男人敢接受的。
”
再不懂羞愧,她就白活了。
無地自容的梁月引抓起皮包,飛快往門外沖。
在門扉閉上的一剎,慕容逸淡淡的嗓音又傳出道:“然而我仍是要謝謝你,若非你一次又一次的費心安排,也許我跟琉琉根本沒有相識的機會,我也不會去正視自己真正的心意,更無從去發現琉琉的珍貴。
”
“你真這麼愛她?”梁月引痛苦低嚷。
“放過蘇琉琉,将是我這一生中最大的遺憾。
”批注撂下!
***什麼玩意兒嘛。
分明是想氣死她。
居然趕她走。
琉琉躲在房間,使勁的猛擦化妝鏡,用力的擦、奮力的擦、大力的擦,擦死你擦死你,把你的風流性子全部給抹得幹幹淨淨,該死、該死、該死!
“夠了吧!再擦下去,化妝鏡又要破了。
”慕容逸不知何時倚在門框旁,忍俊不住的面容含帶笑。
“要你管。
”她氣噗噗的,甩頭不理他。
“不管不行,要是你把鏡子又擦破,我懷疑你的薪水不夠抵償。
”
“你敢扣我錢?”她委屈求全回頭自個生悶氣,就是看在鈔票的面子上。
如今她什麼都空了,就隻剩下這份薪水可以聊慰芳心,若連薪水都保不住,她這兩個月來的辛苦豈不是白忙一場。
“你要是敢動我薪水的腦筋,我會跟你拚命。
”她說真的!
“好啦,我跟你開玩笑的,瞧你氣成這樣。
”他拿開她手中的抹布,把她拉到椅子上坐着。
“别碰我。
”她氣鼓鼓的甩開握住她的大掌,但大魔手卻堅毅不移地執意拉回她。
“喂,你别死性不改,有老婆的人還敢吃窩邊草,膽子也未免太大了點吧!你不怕被抓奸,我還擔心被你牽累。
”她死命猛抽回。
“我哪來老婆。
”他笑意更濃。
“剛才你不是決定要和梁月引結婚?”她别開臉,不敢讓人看見她眼中的挫敗與傷懷。
“你用哪隻耳朵聽見我要跟梁月引結婚的消息?”
“你支開我不就是為了不讓我從中做梗,壞你好事。
你知道梁月引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