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會命令外人”照顧“我,而你這位”牢頭“卻是屑也不屑我。
”她繼續數落他的無情,挑剔他對她的漠不關心。
“你要我”在乎“你?”南宮寒傲的神經一瞬繃得死緊,但不形于色的俊美外表卻讓人看不出破綻。
“這是身為丈夫對妻子最起碼的”表示“,不是嗎?”氣到最高點,話都沒經過腦子。
“你終于願意把我當成是你丈夫啦。
”他的問句除了戲谑外,還摻雜陌生的期待。
這話把她堵得無語,她被人反将一軍。
天呀!她忍不住暗呼一聲,她剛才胡說八道些什麼?丈夫?她居然主動承認他的丈夫身分。
真是笨死了!她居然傻不隆咚學起飛蛾撲火的笨方法,自動找死。
要明白一旦承認丈夫這兩字隻會讓南宮寒傲掌握更多欺負她的籌碼,她會被克得再無翻身之地。
她怎麼能夠允許!于是葉萱萱用奔騰的怒焰來掩護自己的失言,她跳起來直指他的鼻尖大吼大叫道:“你拿話圈我,你自行演繹,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卻還要往自個兒臉上貼金,不要臉。
”她撇得幹幹淨淨。
原來是氣惱下的漫不經心,南宮寒傲呀,你居然也會産生錯覺。
霎時而起的冷峻令人摸不透深淺,但葉萱萱卻明顯感應到眼前男人曾有過的失望。
怎麼回事?他在失望?
可惜沒有多少時間讓她潛心研究,新的風暴卻又席卷降臨。
“其實你承不承認我的身分這都無所謂,倒是你犯錯的事實不會随着你的答案而有改變的空間,你最好有這個認知。
”
“我沒錯。
”她死都不會投降。
他無語,隻用咄咄的眸光盯在她臉上。
南宮寒傲真當自己是人間帝王——呃,好吧!她退一步好了。
“即使我有錯那又如何?”她插起腰,看你能怎麼辦。
“不如何,隻是你必須接受懲罰罷了。
”
“什麼?”她跳起來。
“罰你三天不準踏出房門外,每日三餐盼嬸會送上去給你,在這三天内你好好待在房間反省反省,仔細想清楚自己的任性是不是太過分了。
”他驟下命令!
“你居然把我當成小孩,要關我?”南宮寒傲要她省思的話她一句也沒聽進去,整顆腦袋嗡嗡作響的全是他要囚禁她的最後定奪。
關她,他敢關她,活了十九年,沒人敢這麼對待她;就連自己的父親也隻有寵她、溺她的份,連罵都舍不得,更别遑論那些總是對她大戲殷勤的朋友們總是把她當成仙女在呵護。
而這個壞胚子居然對她使盡折磨之能事。
“盼嬸,帶她上樓。
”
“我不要、不要。
”她像隻跳蝦又蹦又跳。
“少爺。
”盼嬸想求情。
“她可以不明白,但你可以忘了這中間的厲害關系嗎?”南宮寒傲輕輕一句,立刻堵住盼嬸求情的語句。
“我知道了。
”盼嬸不敢造次,她自是了解這嚴重性。
碩肥的兩手立即抓住這隻又蹦又跳的小獅子,又拖又抱地想把她帶往房間去。
“夫人,你跟我來。
”
“我不要去。
”她使勁掙紮。
“夫人。
”
“南宮寒傲,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她回頭大喊!
“夫人,小心你的腳步。
”盼嬸差點讓她的蠻力給推倒,若非腳力夠穩,她和萱萱一定當場變成肉球從二樓滾下來。
“南宮寒傲我讨厭你、我恨你,你給我記住,要是哪天你落在我手上,我一定要你後悔,我要抽你的筋、我要剝你的皮,我要整得你哭爹告娘,我要你後悔……”累積的忿怒與委屈終于不顧一切地傾巢而出。
盼嬸把她帶進房間後,不敢制止的任由她罵、讓她發洩,等她自個兒重重的把身軀往床上一拋,停下了口,她才上前勸解道:“夫人,你千萬不能恨少爺哪。
”盼嬸最擔心的就是這小倆口結仇。
“我要恨、偏要!而且還要努力的恨、用力的恨,我恨死地了。
”小手緊握成拳,拚命地往枕頭上捶,大有把枕頭當成是南宮寒傲腦袋的意思。
“你要相信我們,會這麼做全是為了你好。
”見她這般難過,憂心忡忡的盼嬸一時忍不住洩漏蛛絲馬迹來。
“什麼為我好?”狂怒下的萱萱無心探索盼嬸的語病,一股腦兒隻把南宮寒傲往大惡魔方向定位。
“應該說是我在救他,我才是他的幸運符,若少了我,他的名譽哪裡還保得住,可是這個臭男人不僅不感激我,甚至還恩将仇報,該死的壞蛋、壞蛋!”又是一拳。
“什麼意思啊?”盼嬸被她的驚人之語唬得一愣一愣。
“你不知道?”不會吧,盼嬸不是伺候他二十年了。
她搖頭。
“是不知道?”
她突然起了報複心——哼!何不讓這種不知感恩圖報的壞蛋嘗嘗被人譏笑的滋味,欺負她的人同樣得不到好下場。
“盼嬸,我來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
”她彈起來,神秘兮兮綻露壞笑,一副想置南宮寒傲于死地的邪樣。
“我偷偷告訴你喲,不過你最好四處宣揚,鬧個人盡皆知,其實你的主子南宮寒傲他呀,他根本是個不能——不能——不能人——啊!”聳動的秘密卻倏地止于莫名其妙的啊字上,答案在逸出唇線的最後一剎還是斷線,隻見葉萱萱突然惱怒地回身繼續猛捶枕頭,大力地直敲,室内咚咚響!
“少爺不能什麼?什麼人、啊的?”盼嬸不明究理看她發飙,下文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