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唯一僅剩的清明就隻有獨占對方的霸氣——他——要她于是,在簽下結婚證書的一個月後的今天,葉萱萱成為名副其實的南宮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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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柔煦輝照,明燦的金黃照得她一身雪膚晶瑩剔透。
葉萱萱滿足地輕咛出聲,立即又被簇擁進他的懷抱裡。
她小臉绯紅,倚偎在他的胸懷裡,為自己方才的投入而顯得忸怩與不安。
“沒什麼好羞窘的。
”南宮寒傲湊在她耳畔,低聲呢喃,暧昧的調調,撫得她全身又是一陣戰栗!
“我又不是大花癡。
”萱萱羞窘地反駁。
初經人事,教她毫不在意地跟他大眼對小眼,她沒那份勇氣。
“忘了嗎?我們本來就是夫妻,擁有對方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
”他摟擁得她更緊,似乎想把她揉進體内一樣,寸寸不放松。
“何況我們的洞房花燭夜足足延宕了一個月時間,是夠久的了。
”
她差點被他火熱的眼眸和沉重的男性給融化掉……
“不是我不願意和你——”呃,她不好意思地吐吐粉舌,應出這種話,好象她早就巴不得他侵犯她一樣。
“你也明白的嘛,我們根本不是因為愛情而結婚,我們的婚姻是建築在一通無法違抗的命令之下,所以根本做不得準。
”至于為什麼爹地會不顧一切地命令她結婚,她到現在還是不明白。
“那麼你現在認為我們對彼此有了情與愛?”這問題不單壓下她追根究柢的心思,還要為他們之間的未來鋪上一條确定的路徑。
“應該是有吧!”萱萱小聲地應。
“應該?”他不滿意這個答案。
當然要回答“應該”喽,女孩子家要有女孩子家的矜持,所以答得模棱兩可是在容忍的範圍以内。
又況且她已經把自己最寶貴的童貞給了他,這難道還不足以證明她的心意嗎?
所以喽,問題的症結不是出于她身上,教人費疑猜的是緊緊抱住她的這位南宮大少。
“應該是你正正經經回答這個問題才對,我倒想請教你,你對我有沒有愛?”她面露擔憂。
“我當然愛你!”毫不遲疑地,南宮寒傲道出這聲答案。
葉萱萱被震得昏茫。
“你說什麼?”他剛才回了什麼?她有點不敢相信。
而且他還是回得那麼堅毅與自然,實在是不可思議到了極點。
這是南宮寒傲第一次對她的問題肯做正面回複,并且幹脆到毫不延滞,也難怪她會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南宮寒傲吻了吻她的俏鼻,對她錯愕的反應不僅憐惜、也覺得好笑。
“萱萱,我說我愛你、我愛你!你聽清楚沒。
”他不在乎多幾回宣告。
“真的?”她眨巴眨巴大眼睛,不争氣的水光有着泛濫的前兆。
他鄭重看她。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也想要誓言——”
“不要!我不要聽什麼誓言,我要的是你真真正正的實際行動。
”萱萱若有所感地輕歎。
“否則誓言發得再毒、再狠,要是轉身一個不認帳,還不是跟煙霧一樣,轉眼散了去,任誰也無迹可尋。
”
“那好,我就用行動來表示我對你的愛。
”
輕一使力,他反讓她疊到自己上方來,萱萱那一頭烏密柔細的發絲順着兩鬓垂下,纏繞住他,也兜住兩人的心。
眼與眼相對、身與身相貼、心意相連,讓她不由得經喘出聲……
手指不斷在她雪背上摩挲輕撫,她抑不住的呻吟起來,熾熱的火焰讓她好不容易回複的理智又呈迷亂狀态,僵硬的身子也逐漸軟化了。
不……不!僅剩的微弱意志力拚命想讓兩人暫時停下所有動作,太快了,她還有事問,她得讓自己清醒的問他某些事——“等……等一下……”她要說出這三個字,得花好大好大氣力!
他僵住!繃緊渾身肌肉,同樣也使上全身的自制力,才能抽出時間給她開口。
“怎麼了?”
“你……你……你是不是忘了問我昨夜的事?我逃——”
“别說這。
”弄了半天,居然是在擔心這個。
“傻瓜!”他再次把她卷得緊緊,這有什麼好追究的,一旦抓住她真正心意後,以前的一切他又何必計較。
“可是——”
“噓!”他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