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花濺落的眼淚也流了下來。
她開口道:“這件事并非是你的本意,我不會在意的。
”
說着,慕容華的身體在黑暗中搖晃起來。
慕容華感到有些不大對勁,忙用手扶住她道:
“你怎麼了?”
花濺落道:“沒什麼,隻是藥性發作罷了。
”
這時,花濺落的嘴角開始血流出,身體不住的抽動。
慕容華急了,他安慰道:
“解藥,你吃了解藥就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
”
但是解藥在哪裡呢?一切都無從而知。
花濺落面色鎮定地對慕容華道:
“你别慌,我暫時還能撐住。
”
慕容華一聽這話道:
“我要去找解藥,不能讓你死。
”
花濺落聲音有些顫抖地道:
“我們這裡最可怕的人是‘玉花樓主’,但她的背後還有人支持着,以後你報仇時,千萬要注意。
另外她還訓練了一種陣,你可要千萬小心。
”
這是什麼陣?
這時花濺落感到越來越來痛苦。
雖然慕容華看不見,但能感覺到。
他心如刀割,不由得伸手去撫摸她的面頰,他知道這是自己同她第一次講話,也是最後一次。
突然,燈火又亮了起來。
“快,快把我放到牆角,把呼吸閉住。
”
慕容華剛想問為什麼,但他已來不及問,順從地把她抱在懷中,放在牆角。
這才發現,一縷縷的輕煙正從那燈裡往外冒着。
難道問題出在這兒?
慕容華不再言語,趕緊閉住了呼吸。
燈又滅了,門卻又打開了。
進來的人根本沒有想到有什麼異常。
她用一雙饑渴的眼睛搜尋着她的獵物。
終于她發現牆角隐約有一團黑影,她猛地撲了過去。
不對,怎麼會是冰冷的,而且……
當她還感到奇怪的時候,她的頸上已被一條鐵鍊緊緊地從後面纏住,她拚命地掙紮,但越掙紮越緊。
終于她不掙紮了,慕容華虛脫地松開了手,隻聽“咚”的一聲,她終于倒了,倒在地上。
慕容華跑到牆角,來到花濺落的身邊道:
“你……你怎麼樣了?”
沒有回答,意識到不對勁,他明白花濺落再也聽不到自己呼喚她的聲音了。
慕容華的熱淚不由得流了下來。
他不知道老天為什麼那麼匆匆将她帶走。
難道花濺落在到世上就該給人當牛做馬,受人淩辱?
花濺落還年輕,一切最美好的才剛剛開始,就已結束,難道這就叫做生命?
老天真是太不公平!
慕容華的心在流血,他輕輕地将花濺落放平,帶着一種依依不舍的心情走出那道門。
XXX
當阿奇懷着喜悅的心情把唐婉和小秦帶回客棧時,襲人正站在那兒看着阿奇,看着他身後的一男一女。
襲人來到阿奇身邊,做了個手勢。
阿奇問道:“你問他們是誰?”
襲人點了點頭。
阿奇指着唐婉和小秦道:
“他們是我剛認識的朋友。
”
襲人用眼睛看了看唐婉,唐婉的眼睛自從進入客棧後,就沒有離開過她的臉。
阿奇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
這時襲人又做了一個手勢道:
“以後我們四人可以結伴同行,風雨同舟。
”
阿奇心想,有你一個我就照顧不來了,現在又多了一個女孩,豈不更讓我為難嗎?
唐婉在一旁,用奇怪的眼神盯着阿奇和襲人。
唐婉别有用心地道:
“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先走開,好嗎?”
說罷,唐婉做了個欲走的樣子。
阿奇忙解釋道:
“你……你不要亂說,我和她沒有什麼不方便
的。
”
襲人的臉也變得紅紅的。
唐婉道:“我說錯了,對不起!”
不解釋倒還好,一解釋,阿奇不禁感到臉上有些發熱的感覺。
再看襲人,她那紅紅的臉,不禁垂到了胸前。
唐婉接着說道:“我跟着你們,可以照料你們……”
阿奇知道再搪塞下去也沒有多大作用,因為這時襲人好像已和唐婉一見如故,此刻正摟在一起,好似姐妹一樣。
他搖搖頭說道:“好了,好了,既然有緣,大家就結伴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
”
唐婉高興得拍手叫好。
襲人看着唐婉,她也笑了,好像告訴她:
“阿奇是一個好人,怎麼會不關心你呢?”
阿奇笑了一下,那個笑實在比哭好不了多少。
他心裡卻在想:
“以後做好人,可要問清楚了才能去做,否則非要開個收容所才能接納下這些人。
”
當阿奇和小秦帶着襲人和唐婉趕着馬車奔馳在道路上的時候,阿奇不禁問道:
“唐婉,你從唐家出來是為什麼?”
唐婉一聽,面色一變道:
“我和爺爺出來後,因為他強迫我聽他的話,我一賭氣,就離開了他。
”
阿奇趕着馬車回頭問道:
“你不想爺爺?”
唐婉一聽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