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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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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女子的心情對他而言是如此的強烈,他不會就此甘心放手。

     他的心已陷落,他不會允許始作俑者事不關己的冷眼旁觀,縱使非得用上蠻橫的手段,他也會要曲甯賠上她的心! 大衛對他有興趣的對象實在好奇,忍不住問:“到底是誰讓我家艾瑪失戀?” 蔺劭陽故意吊他胃口,蔣來你參加我的婚禮的時候不就知道了。

    ” “你追到手啦?”聽他方才那麼說,隻怕不是個好追的女人。

     這說到蔺劭陽的痛處了,他有些自嘲的說:“敵人太頑強,至今還不肯棄械投降。

    ” 難得看他碰釘子,大衛故意笑道:“我說呢,你還是别賣關子,直接告訴我對方是誰算了,你确定我有機會參加你的婚禮?還是參加了,看到的新娘卻是别的女人?”他取笑他追到冰山美人的機會渺茫。

     “我不習慣被拒絕。

    ”他喃喃的說:“就算被拒絕,我也會讓對方收回自己說過的話。

    ” “很狂呐!”他知道蔺劭陽一向說得到做得到,于是他舉起咖啡杯,“那就以咖啡代酒,祝你……祝你什麼好呢?”他擡頭想着。

     “融冰成功。

    ”蔺劭陽替他想到了祝福語。

     “好!就祝你融冰成功。

    ” ??? 陽光由玻璃窗前的幔簾透進來,一日又開始了。

     躺在床上的曲甯一直注視着窗子,看到投射進來的光線愈來愈明亮。

     一夜沒阖眼的她看起來異常的疲憊。

     可是身體的勞累又怎及得上心裡的沮喪?她知道自己沒有資格管太多,也毋需過于在乎他,但她還是忍不住的胡思亂想。

     因為在乎,她沒有辦法讓自己漠視,他一夜沒有回來。

     打從昨天跟那叫艾瑪的美女走後,他就沒有回來過,沒回來也就算了,他連通電話告知也沒有,他知不知道她會擔心?就算她知道他徹夜不歸的原因是什麼,他也不該連通電話也不給! 是他半強迫她跟着到英國來的,雖然她夠堅強,足以應付任何突發狀況,可是他怎麼能就這樣把她扔在飯店,一點都不關心她?他是否也會如此對待其他女子呢? 一想到他對自己的漠視,一股深深的委屈感湧上心頭,不禁令她淚水盈眶。

     曲甯愈想愈傷心,一向堅強的她,此刻淚水終于像決了堤的河水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忽然聽到寝房外廳傳來旋動門把的聲音。

     這五星級飯店裡的總統套房,除了住客外,不會有人有鑰匙得以任意出入,因此,在這個時候誰會出現,曲甯了然于心。

     除了蔺劭陽之外不會有别人,而她現在哭得眼睛像核桃一般,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 她拉起棉被蓋住全身,隻露出一頭烏黑長發。

     身子藏匿在被子裡,加上地上是厚厚的羊毛地氈,聽不到走動的聲音,因此曲甯無法知道外面的狀況,突然她右側的床沿陷了下去。

     他說過不上她的床的! 接着,她聽到玻璃紙擠壓的聲音和一陣隐隐約約、若有似無的玫瑰花香。

     她開始悶悶的生着他的氣,他在和别的女人一夜風流之後,還敢忝不知恥、若無其事的出現在她房裡!想到委屈處,曲甯的情緒又激動了起來,淚水也開始落下。

     為了不讓自己的懦弱讓蔺劭陽發現,她哭得很小心、很痛苦。

     想哭就哭嘛,為什麼自己連傷心的時候都不能盡情的發洩?她也是女人,哭不是女人的權利之一嗎?有時候她真痛恨自己高傲的性子。

    外表看似堅強的她,其實比任何人都脆弱,可她又不願讓人知道她這一面,就因為這樣,她現在隻能躲在被子裡傷心。

    想到激動處,她忘了自己是在偷哭,猛地抽了一口氣。

     完……完了,那麼大的啜泣聲達她自己都吓得忘了呼吸,蔺劭陽一定聽到了! 果然下一秒她就聽到他開口。

     “曲甯,還在睡嗎?”是錯覺嗎?方才他好像聽到她發出啜泣聲。

     “我……我還在睡。

    ” 她的回答使得覆住全身的被子立即被掀開。

     在蔺劭陽掀開被子的一刹那,正好看到曲甯滑下眼眶的淚,可她躲得快,很快翻轉身子,将整張臉埋進枕頭裡。

     “你哭了?” “才沒有。

    ”她的聲音因為埋首在枕頭中而含糊不清。

     “沒哭幹啥躲着我?”他伸出手輕放在她因哭泣而微微發顫的肩頭。

     從他手中傳來的溫度令曲甯感受到他的溫柔,有幾秒鐘的沉醉,可一想到他和艾瑪的一夜火熱,她又頓時清醒過來。

     他怎能在和一個女人一夜溫存之後又如此溫柔的待另一個女人?他根本就是習慣性的如此對待女人,根本毫無真心! 這對他而言隻是證明自己魅力的方式而已,他知道自己天之驕子的條件,因此認為女人都該為他所玩弄,而她……難道也要成為那些女人其中之一? 不,不要! 她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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