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勾搭上呢?照我看,這事情怕是另有玄機,你幫我留意一下,他到底是什麼緣故會對郭家人不滿。
”
元烈看了那遊慶豐一眼,心頭嗤笑一聲道:“這樣的莽撞之人,又有什麼好留意的?”顯然是吃醋了。
李未央笑了笑道:“我不是為他,隻是為郭惠妃,當然也是為郭家,我現在是郭家的女兒,若是郭家出了事,我跑的了嗎?凡事防範于未然,才能永生立于不敗之地,這個道理你又不是不明白。
你盡力收集吧,越多越好,不過,不光是他,還有關于那襄陽侯的,也得盡快地調查清楚。
”
元烈不禁奇怪道:“襄陽侯?你怎麼突然關心起他來了?他這麼多年卧病在家,不參與争鬥,想來和郭家是沒有什麼聯系的。
”
李未央搖了搖頭道:“這遊慶豐對郭家有敵意,可他如此年紀和郭家必定不會有仇,他是襄陽侯的義子,莫非襄陽侯當年和郭家有什麼怨恨嗎?”她越想越有可能。
元烈不禁失笑道,一隻手把玩着手中酒杯,淩厲的眸子卻已經掃向那遊慶豐的方向:“襄陽侯若果真與郭家有仇,為何這麼多年稱病不朝,按捺不動呢?他總不會是指望自己的兒子來報仇吧。
”
李未央笑道:“或許是我多想了吧,又或許他隻是瞧我不順眼,這都是有可能的。
”她心中倒甯願對方是看她不順眼,若非如此,這事情怕要變得複雜起來了。
遊慶豐獨自坐着,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手中的酒杯一直捧着,卻不曾飲過一口,他的目光落在李未央的身上,冷笑了一聲。
那個女子,淡淡地坐在那兒,仿佛所有的光芒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她既沒有十分出衆的相貌,也沒逼人的風度,卻是奇迹一般的,在大家心中留下了一種深深的痕迹。
仿佛是青山綠水一般的存在,不論其他人的光芒多麼耀目,也掩不了她那樣獨特的氣質。
或者,她就是憑借着這種風度儀表,誘惑了旭王和靜王吧。
很快,他的目光從李未央的身上移開,放到了被衆人包圍的郭惠妃身上,心頭冷笑了一聲,這個女人又在惺惺作态了。
這時,旁邊的郭導慢慢向他走了過來:“遊兄何時回到了大都?怎麼也不說一聲,我好為你接風洗塵。
”
郭導當年和遊慶豐算得上是同窗,所以,倒還有幾分交情。
往日裡,遊慶豐雖然對郭家人都不理會,但對郭導倒還是肯說幾句話的。
但今天,他隻是淡淡看了郭導一眼道:“我不過是客座大都,待不了多少日子,不必郭兄費心了。
”他的話語之中,帶着拒人于千裡之外的冷漠,
郭導聽完,不由有些吃驚。
在他看來,這位遊公子,未來的襄陽侯,雖然為人冷漠,個性強硬了點,但實在不失為一個正直的好人。
所以,他并不排斥和他親近。
然而,憑借着自己一副三寸之舌,到處都可以打得一片火熱的郭導,卻在遊慶豐這裡屢屢碰壁。
尤其每次他提到郭家的事情,遊慶豐就用一種很冷很冷的眼神看着他,讓他心中不禁起疑。
他是一個十分聰明的人,若是換了旁人,早就不再親近遊慶豐。
但對方越是對自己無禮,他越是想要搞清楚究竟是什麼事。
想到這裡,他面帶微笑道:“遊兄一個人在這裡不覺得悶嗎?我為你介紹幾個朋友好不好?”
他的态度十分的熱情,遊慶豐卻隻是淡漠地道:“我獨來獨往慣了,就不勞你費心了,你還是去招呼其他的客人吧。
”完全不領情的樣子。
郭導笑容更盛,慢慢地道:“遊兄是我的同窗,又是我的好友,我當然要盡最大的能力照顧好你,讓你覺得開心,賓至如歸,這樣,我來陪你飲酒吧。
”說着,他主動替對方倒了一杯酒道:“遊兄請。
”
遊慶豐看了他一眼,這也不好過度的抗拒,隻随口一喝了,随後亮了杯底道:“我已經喝完了,郭兄還是走吧,不用坐在這裡陪我這個孤僻的人。
”
郭導心中更加的疑惑,遊慶豐在軍中如何,他是不知道,可他對待别人雖然淡漠,但也不曾帶着這拒人于千裡之外的态度,這究竟是為什麼呢?郭導心中隐隐浮現出一絲怪異,卻又說不出這怪異來自何處,他看了遊慶豐一眼,轉身離去。
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這活兒可真不好做,要不是襄陽侯在朝中雖不問世事,但遊氏一族在朝中還是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他才懶得理會他。
此時,遊慶豐看着郭導離去,便繼續坐在這裡,目光冰冷地看着郭惠妃。
在他看來,若非郭惠妃當年的冷酷無情,他的父親也不會傷得那樣的重,不,若不是她死死抓着父親的心不放,他也不至于這麼多年來孤身一人,更不會剛過四十歲,便患上重病。
想到太醫所說,父親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内,怕就要撒手人寰。
遊慶豐心頭微微覺得一痛,看向郭惠妃的目光,也就更加充滿了恨意!
在父親生病之後,他曾經多次派人帶話進宮,希望郭惠妃能夠找到機會,出宮來見父親最後一面,可是出乎遊慶豐意料之外的,卻是當頭一盆冷水,郭惠妃拒絕了!而且是嚴辭拒絕!
遊慶豐沒辦法形容自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