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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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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驟下毒手,使他們猝不及防。

    就是我們的兩個技工,趁他們在灌黃湯的時候,突然攻了他們個措手不及,幹掉那四個家夥然後逃走!” 小程擔心地說: “無論是哪一種情況,我們都必須盡快查明,并且把他們找到呀!” 陶文士憂心忡忡地說: “這當然!現在我得回去一趟,‘金鼠隊’的人還有幾個在家裡等着我的消息,事到如今也不能瞞住他們了。

    尤其今夜還得把那寡婦找到,否則明天支票再兌不了現,問題就更大啦!所以我決定把事情開誠布公地,攤開來大家共同商讨個對策,不能讓我一個人鑽牛角尖。

    你馬上去船上通知崔老二,叫他立刻上我那兒去,把所有的人也帶來,今夜可能還有一場熱鬧呢!” 小程唯唯應命,等陶文士把車一停,他就下了車,登上後面的轎車,分道匆匆趕往碼頭去通知崔老二。

     陶文士心情沉重地,帶着兒名大漢,沮然回到了他的家裡。

     不料剛走進客廳,就聽得一聲: “爸爸!” 陶文士擡眼一看,迎面急步走來的,竟然是找遍各處都沒找得到的女兒——陶小瑛! 陶文士回家發現女兒已經回來,不禁喜出望外,迫不及待地劈頭就問: “小瑛,你跑到哪裡去啦?” 陶小瑛卻神色凝重地說: “爸爸,我有件重要的事情,必須跟你談一談!” 陶文士暗自一怔,急向關着門的書房瞥了一眼,遂說: “有話到樓上來說!” 陶文士隻好默默跟着她上樓,父女兩個進了她的卧房,立即将房門關上。

     “什麼事?”陶文士内心惶然地問。

     陶小瑛的臉上毫無表情,似在極力抑制自己激動的情緒,但仍然無法掩飾從眼睛裡射出的那種鄙夷眼光,仿佛是燃燒着一股憤怒的火焰。

     “爸爸!”她終于冷冷他說:“請你告訴我,‘金鼠隊’究竟來香港于嘛?他們是些怎樣的人?” 這兩個問題,頓使陶文士感到局促不安起來,他驚詫地望着女兒說: “小瑛,這是準教你來問我的?” 陶小瑛早已打定主意,毫不遲疑地回答: “是羅阿姨!” “她?……”陶文士暗自一驚,急問:“她不是……” 說到這裡,他忽然想到不對,自己怎麼能表示知道羅漪萍尚昏迷不醒,那不是成了不打自招?于是忙不疊改口說: “她怎麼突然教你來問這個問題?” 陶小瑛臉上仍然不帶任何表情地說: “因為羅阿姨發覺他們心懷叵測,企圖打她的主意!” 陶文士居然擺出一副做父親的威嚴,厲斥說: “不許胡說!他們都是有身份的紳士,絕不會是那種人!” “爸爸!”陶小瑛忽然激動地說:“我現在隻要知道,你究竟清不清楚他們的底細呢?” 陶文士怒形于色說: “我當然清楚,這是我們大人的事,你小孩子不必過問!” 陶小瑛突然冷聲說: “好!我不過問,不過羅阿姨要我回來告訴你,她有兩本簽過名的支票簿,被那個叫保羅的偷走了。

    現在她已經發覺,決定明天一早就親自趕到銀行去通知止付,所以讓你最好出面阻止‘金鼠隊’的人,否則你也脫不了關系!” 陶文士不由地驚怒交加,一把執住了陶小瑛的手腕,聲色俱厲地喝問: “她在哪裡?” 陶小瑛臉一仰,大義凜然地忠告說: “爸爸!因為我是你的女兒,才回來特地告訴你的。

    現在您懸崖勒馬還來得及,不然等到身敗名裂的時候,那時候再後悔就太遲啦!” 陶文士這時已是勢成騎虎,哪還聽得進女兒的忠告,霍地把臉一沉,情急地怒問: “你是不是和那姓鄭的小子勾結,幫着他來對付我?” “爸爸!”陶小瑛痛聲說:“我要不顧父女之情,就不會特地跑回來勸阻您了。

    羅阿姨本來是準備報案的,那樣一來,你就毫無退步的餘地,所以我再三向羅阿姨要求,給你一個懸崖勒馬的機會,最好能把那兩本的支票簿親自送還給她,她答應絕不再追究。

    否則明天任何人把支票持往銀行去,不但兌不了現,還會當場被抓住!爸爸,這件事不僅關系您的名譽,更關系着我們整個家庭的幸福,希望您不要忠言逆耳,慎重考慮考慮吧!” 說到最後,這少女已愈來愈激動,終于情不自禁地聲淚俱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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