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泰特的邏輯告訴他,這些動作終會使影兵陷入險境。
他想起了依賴性和關鍵的原木!
鄧肯搶在了對手之前出擊,轉守為攻。
特格使出渾身技能,影兵身上燃起火光,閃轉騰挪間籠内火星四溢。
鄧肯身形矯健,在移動的籠子裡自由飛舞,特格的尋獵影兵和火線反擊術毫無近身的機會。
鄧肯時而騰空躍起,時而壓低身段,對于這台設備的攻擊能夠造成實實在在的疼痛這一點,他似乎全不放在心上。
鄧肯又一次加快了攻擊的速度。
特格感到一陣劇痛從他放在控制台上的手閃電般蔓延至肩膀。
鄧肯驚叫一聲,關上了系統:“抱歉,霸撒。
您的防守沒得說,但您的年紀大了,反應跟不上了。
”
鄧肯再一次走向特格,站在他面前。
“一點小痛而已,提醒我記得自己讓你經受的疼痛。
”特格揉了揉刺痛着的手臂,說道。
“都怪我一時頭腦發熱。
”鄧肯說,“目前我們訓練得已經夠多了。
”
“還不夠。
”特格說,“隻訓練你的肌肉是不夠的。
”
聽見特格的話,鄧肯隻覺得有一種警惕的感覺從心頭逐漸蔓延至全身。
他身上還有尚未喚醒的部分,讓他茫無頭緒。
鄧肯心想,有什麼東西蜷伏在他身體裡,蓄勢待發。
“您覺得還有哪些事可以做?”鄧肯問道,聲音有些嘶啞。
“現在局勢緊迫,危在旦夕。
”特格說道,“我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你,讓你平安到達拉科斯。
”
“貝尼·傑瑟裡特這麼做是有目的的,你曾說過你并不清楚。
”
“鄧肯,我确實不知道。
”
“可您是一名門泰特。
”
“門泰特需要足夠的數據才能進行推演。
”
“您覺得盧西拉會知道嗎?”
“我不确定,但我希望你提防她。
她受命将你帶往拉科斯,而且為了讓你順利完成在那裡的任務,她要對你動用一些手段。
”
“任務?”鄧肯搖了搖頭,說道,“難道我連自己作決定的權利都沒有了嗎?您喚醒的是個什麼東西?一個該死的變臉者,隻會服從命令的家夥嗎?”
“你是說,你不打算去拉科斯?”
“我的意思是,在我知道别人想讓我幹什麼以後,我要自己作決定,我不當什麼職業殺手。
”
“那你覺得我是嗎,鄧肯?”
“我覺得您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
關于責任和榮譽,請允許我有自己的判斷和标準。
”
“姐妹會幫你延續了生命,那——”
“可您不是我的父親,盧西拉也不是我的母親。
銘者?她動用那些手段,目的何在?”
“可能她也不知道。
她可能也像我一樣,隻知道計劃的一部分。
考慮到姐妹會的運行模式,這種可能性很大。
”
“所以你們倆隻負責訓練我,然後把我送上拉科斯,然後對那些聖母說:‘你們訂的貨物送到了!’”
“自你最初降生的年代到現在,宇宙已經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特格說,“現在《大聯合協定》依然有效,無論是原子武器,還是激光槍和盾引發的類原子殺傷行為都是違反協定的,我們依然禁止偷襲行為,還簽訂了各種各樣的合約和協定,而且——”
“無艦的存在改變了所有這些協定的基礎。
”鄧肯說,“我在主堡裡讀到的這方面的曆史知識夠多了。
霸撒,我想知道,為什麼幾千年來保羅的兒子不斷讓特萊拉人制作我的死靈,接連制作了幾百個!
“保羅的兒子?”
“主堡的記錄裡他叫‘神帝’,你叫他‘暴君’。
”
“噢,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
也許他覺得寂寞,希望有一個來自——”
“你們要用我對付沙蟲!”鄧肯說。
真的是這樣嗎?特格不禁好奇。
他曾經不止一次考慮過這種可能性,但這也隻是一種可能,并沒有經過推演。
即便如此,塔拉紮也必定還有其他的考慮。
身為一名訓練有素的門泰特,特格幾乎可以确定這一點。
那盧西拉知道嗎?從聖母身上刺探有用的信息,特格知道自己沒那個能力。
不行……他必須靜觀其變,伺機行動,他要用自己的方式處理,鄧肯顯然也是這麼打算的。
阻撓盧西拉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特格搖了搖頭,說道:“鄧肯,我跟你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
“可你聽從命令。
”
“因為我向姐妹會宣過誓。
”
“姐妹會生死攸關之時,欺騙、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