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畸形的孩子或者神經病的叔叔。
我向你發誓,每當我們開始談到伊納什洛罐時,他都會表現得非常窘迫。
”
“可是她們會用什麼……”
“代孕母親。
”
“可他們沒有必要……”這個問題打開了太多種可能性,塔拉紮深受震驚,陷入了沉默。
“有人見過女性特萊拉人嗎?”歐德雷翟問道。
塔拉紮的腦子裡滿是反駁的想法,說道:“可是如果這樣的話,她們是怎麼做到如此精準的化學控制,怎麼控制變量……”她掀開兜帽,搖搖頭讓頭發散落下來,“你說得對,我們應該懷疑所有可疑的地方。
可是,這件事……太荒謬了。
”
“關于我們的死靈,他還是沒有把全部事情告訴我們。
”
“他說什麼了?”
“就是我之前報告過的那些:他們在初始的鄧肯·艾達荷基礎上進行了變化,新的死靈滿足我們對于普拉納-賓度的所有要求。
”
“這解釋不了他們為什麼要殺害,或者說密謀殺害我們之前買下的死靈。
”
“他以偉大信念的名義起誓他們這麼做隻是出于羞愧,因為之前的十一個死靈并不能滿足期望。
”
“他們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他們安插了卧底在……”
“他發誓沒有,我逼他解釋這件事,他說,如果制作的死靈滿足所有期望,必然會在我們中間引發外界察覺得到的動蕩。
”
“外界察覺得到的動蕩?他什麼……”
“他不願說。
他說他們已經履行了約定的義務,他每次都用這個搪塞我們。
塔爾,死靈在哪裡?”
“什麼……噢,他在伽穆。
”
“我聽過……”
“局勢全在伯茲馬利的掌握之下。
”塔拉紮說罷雙唇緊閉,希望真如自己所說的那樣。
從最新的報告來看,情況不容樂觀。
“很明顯,你在跟他們争論是不是要殺了死靈。
”歐德雷翟說。
“不隻是死靈的問題!”
歐德雷翟微微一笑:“看來貝隆達是真的想把我永遠除掉了。
”
“你怎麼……”
“在某些情況下,友情是很有價值的資産,塔爾。
”
“你踏入了一個非常危險的境地,歐德雷翟聖母。
”
“可我沒有做錯,塔拉紮聖母。
關于瓦夫說的那些尊母的事,我仔細思索了很久。
”
“跟我講講。
”塔拉紮的聲音透出無比的堅定。
“有一件事是毫無疑問的。
”歐德雷翟說,“在性技巧上,她們已經超過了我們的銘者。
”
“賤人!”
“沒錯,無論是對他人還是對自身,她們所用的技巧都會造成毀滅性的影響。
這些人已經被手中的力量蒙蔽了雙眼。
”
“你思考的隻有這些問題嗎?”
“塔爾,我想知道,她們為什麼要毀掉伽穆主堡?”
“她們明顯是沖着死靈來的,她們想要抓住或者殺了他。
”
“為什麼這件事對她們那麼重要?”
“你想說什麼?”塔拉紮厲聲問道。
“這些賤人采取這些行動,有沒有可能是因為她們從特萊拉人那裡獲得的信息?塔爾,如果特萊拉人在死靈身上動的手腳,是為了讓他成為男版的尊母呢?”
塔拉紮把手放在嘴上,随即發現這個動作洩露了很多信息,便馬上把手放了下去,不過已經太遲了。
不要緊,現在兩人的身份還隻是兩位正在交談的聖母。
歐德雷翟說:“而且我們已經把盧西拉派到了死靈身邊,要把他變成一個多數女人都無法抵擋的男人。
”
“特萊拉人跟這些賤人打交道多久了?”塔拉紮問道。
歐德雷翟聳聳肩,說道:“不如問這個問題:她們跟大離散回來的特萊拉人打交道多久了?隻要他們之間互通有無,就會洩露很多信息。
”
“你的推演很精彩。
”塔拉紮說,“你覺得可能性有多大?”
“你跟我知道的一樣多,這可以解釋很多事情。
”
塔拉紮苦澀地說道:“你現在怎麼看和特萊拉人結盟這件事?”
“必要性更勝以往。
我們必須了解内部信息,我們必須具備影響競争對手的能力。
”
“無恥之徒!”塔拉紮厲聲喝道。
“什麼?”
“這個死靈就是一個人形的記錄設備,他們把他安插在我們内部,如果特萊拉人得到了他,就會了解到很多我們的事情。
”
“那種手段未免太卑鄙了。
”
“這便是他們的本性!”
“我承認,目前我們的情況可能還會産生其他後果。
”歐德雷翟說,“但是根據現有的分析,能确定的隻有一件事:在仔細檢查過那個死靈之前,我們不敢殺了他。
”
“那可能就太遲了!該死的同盟,達爾!你把我們的把柄交到了他們手上……也握住了他們的把柄——雙方都不敢輕易放手。
”
“這難道不是一個完美的同盟嗎?”
塔拉紮歎了口氣:“我們最晚什麼時候得把交配記錄給他們?”
“拖不了多久了,瓦夫一直在催。
”
“那麼,我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