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她是該害怕的。
而他則在重逢的那一瞬間對自己承諾——他要她!因此他才會主導今日重逢的場面。
他要她的理由模糊到他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卻堅持而義無反顧。
“我根本不認識你!”殷若恬害怕禦部真澄,怕他知道她的秘密,怕他知道……不,有些事她不想告訴他,他也沒有必要知道。
在她最需要一個男人的時候她都沒找上他了,更何況是現在?
她必須堅持到底!說她撒謊、說她自私都好,她就是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集!
那個秘密隻屬于她,是她一個人的。
禦部真澄真是恨透了她的固執。
“你的固執令我痛恨,不過……”他笑得邪恣而狂佞。
“就某個角度來說,我也許該感謝你的‘善解人意’。
”
在她心中有著莫大的恐懼。
她并不是怕禦部真澄的侵犯,而是怕自己的身體在面對他時,仍如同當年一樣,會不自覺的沉淪。
這幾年來,她身旁的追求者多如過江之鲫,卻從來不曾對誰有過某方面的遐思,對于男女之間的事,她真的淡泊到近乎冷感,可是在面對他時,她竟然……“我要你!”他霸道的說。
“你可以忘記我,我也可以一點一滴的讓你找回有關我的記憶。
”她有個性,他也有原則。
“不!”殷若恬翻過身,試著躲開他的手。
禦部真澄拉住她纖細的足踝,拉回欲躲開的她。
他的大掌襲上她胸前的軟丘,另一隻手解著她的扣子。
“别這樣!”
他充耳不聞,手已揉搓著她的豐盈。
她不住喘著氣,“你……你再不放手,我叫人了!”他的巧指在她的蓓蕾上有技巧的拉扯兜圈,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抑制住被撩撥起的快感低吟。
他邪肆的笑了,仍沒打算停止動作。
他一口熱氣吹在她的耳朵上,聲音性感瘩痘的說:“這裡是飯店,如果你覺得做愛有人在旁觀賞助興會比較起勁,那你就叫啊,我奉陪。
”
“我根本……根本不愛你,你卻強迫一個不愛你的女人做這種事!”這已經是她最後保護自己的方法了。
禦部真澄對于她的話有幾秒的怔愣,一把怒火随即在心中引爆,他咬著牙道:“那好啊!你連初夜都不在乎給一個你不愛的人了,更何況是現在?”
“不,不要……”
“你好興奮”他邪氣的低笑著說。
他吻著她敏感的頸窩,“這就是你給我的拒絕?”
男性的陽剛氣息吹拂在她近乎全裸的身上。
“這……這隻是自然反應!”殷若恬讨厭他的自以為是。
就算身子臣服于他,她也絕不承認!一個男人對于女人所尋求的,怕隻是一種征服的快感,尤其是像他這樣的男人,更讓她有這種感覺。
“就算今天對像不是你,我也會有反應!”
在禦部真澄面前,她不能有些許的軟弱,否則往後的日子,她再也難找得到平靜。
“你把自己說得像妓女一般。
”他眯著眼看她,俊美的臉龐變得陰鸷,欲火在瞬間轉為怒火。
“隻要是男人,你都有反應?”
“我隻說出實話。
”找到一個空檔,她捉住被單滾到床的另一端。
“你對任何男人都有反應?”他幹笑一聲,殘忍的說:“這就是你這些年的領悟?”
“你……不要太過分!”殷若恬胸口起伏得厲害。
他憑什麼這樣侮辱她!“就算是我的領悟,你管得著嗎?”
禦部真澄對她的話置若罔聞,他冷冷的說:“你在四年中由一個小職員變成一家著名服飾公司的經理,想必是利用不少男人達成的吧?”
“什麼意思?”她發覺自己的拳頭在不知不覺中握緊,一把怒火不住往上冒。
禦部真澄的笑意中充滿輕蔑,“如果我出得起高價,是不是就可以買你在床上的所有權了呢?”
“你無恥!”她氣得全身發抖。
她的怒罵激不起禦部真澄任何情緒,他懶懶的開口,仿佛在大賣場對商品喊價一般,“一千萬?五千萬?還是一億?”
殷若恬搗住耳朵大吼,“出去、你給我出去!”她恨他、好恨他!她第一次這樣恨一個人!“我不想再見到你了!”
“我有興趣的東西,你以為我會那麼輕易放手?”他的語調溫和平常,但語氣中的誓在必得卻強勢得令人無法忽視。
“告訴你,從四年前的聖誕夜你上了我的床那一刻起,咱們之間就沒完沒了。
”
他……根本早就認出她是誰,“那件事早在四年前結束。
”她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牽連了。
“你終于也恢複記憶了。
”他冷笑著,接著像是宣誓般的說:“那你就該知道,你該為當年欺騙我的事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
“我沒有欺騙你什麼。
”
“你當時沒告訴我你不是渡邊派來陪我的女人,那就擺明有騙人之嫌。
”
渡邊?殷若恬想了一下這陌生的名字。
算了,是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