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當時也沒主動問明我的身份不是嗎?”她真的一開始就沒打算騙他什麼。
“彼此都有的錯卻要我一個人承擔,那太不公平。
”
“公平?”他嗤笑,“第一次有女人跟我議求公平。
”
殷若恬淡淡的看他一眼,“總之,我不覺得我欠了你什麼,我們之間一開始就是平行的兩條線,往後也不會有不同。
”她真的不欠他什麼,除了……那個秘密隻要她不說,相信他永遠不會知道。
“平行嗎?”他不認同她的說法。
“有過交集的兩條線你卻要硬說是平行,你的說詞真叫人無法接受。
”“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的交集了。
”
“你在作單方面宣言嗎?”他挑著眉冷笑,“聽著,我不習慣聽任何人的命令,尤其是女人,你不會以為自己與衆不同吧?”
“你到底想怎樣?”
“如果說……我要你呢?”看著她刷白的臉色,他笑了。
“那是不可能的事。
”比起禦部更澄從容自若的神情,殷若恬此刻的模樣真是驚慌得可憐。
“當我的女人。
”
他露骨的話令她不自覺的揪緊了心,甚至連呼吸都漸漸感到不順暢。
“不!”她幾乎是失聲的把這個字說出口。
“你是第一個拒絕我的女人,卻不會是成功者。
”他将外套搭在她光裸的肩上,溫柔的态度和霸道的利眸形成強烈對比。
“我要的東西就一定會到手,通常我隻講求效率和結果,過程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内。
”
“你……你在暗示我什麼?”
“不擇手段并不在我的限制範圍裡。
”他的手腕和強勢作風使得他年紀輕輕得以叱吒企業界,呼風喚雨。
“我要的女人一向都心甘情願的,因此,強勢作風用不到她們身上,你選擇看到我這樣的一面嗎!”
禦部真澄給她的壓力好大,大到她幾乎快承受不住。
“我……我有很要好的對象了。
”這也許是拒絕他最好的方式。
他盯著她,平靜卻斬釘截鐵的說:“如果你對我說這件事的原因是要叫我死心,那麼你可能打錯算盤了。
”
“有男友的女人你也有興趣?”
“結婚都可以離婚,更何況隻是有男友。
”
他不在乎的态度令殷若恬有股掴他一巴掌的沖動。
他繼續說:“我給你時間解決你和他之間的事。
”
“什……什麼?”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
他迳自又說:“不過,我隻給你一個禮拜的時間。
”
“别開玩笑了!”她氣他的自以為是。
“我不可能為了你和他分手的。
”她口中的“他”根本就是個捏造的人物。
“你的意思是必須由我出面解決?”他笑得又邪又壞。
“那這件事很快就有結果了。
”
“我不是被吓大的。
”
禦部真澄優雅又從容的道:“如果你覺得被吓的感覺很刺激,何妨真的試試?”
“你……”
他看著氣紅了臉的她,“你好好休息吧,我待會兒還有事不能陪你。
”臨走前他又補了一句,“我說的話你記住了嗎?”
殷若恬把臉撇到一邊,不理會他。
她的态度令禦部真澄不怒反笑,“倔強的你别有一番風情,看來我對你的興趣更是有增無減。
”走到門邊他忽地回頭道:“對了,床頭有一套新的洋裝。
我想巴黎今年雖然流行窄裙開衩到腰際,不過在這民風尚有些保守的國度,這樣穿著走出去可能不太好吧。
”說完,他給她一抹詭谲的笑容,這才離去。
殷若恬感到頭皮發麻,那家夥方才說的是什麼意思?這男人……有些口渴,下床倒杯水喝,一邁開步伐,她才發覺後頭的裙擺好像多了一塊布在風中飄……不會吧?
她僵硬的回過頭去看——天呐!她……她的窄裙裙擺什麼時候開口笑了?而開口笑也就算了,還一裂到底!
怪不得禦部真澄那家夥臨走前笑得那麼開心。
那家夥真是她命中的瘟神!無論如何,她都要擺脫他!
☆☆☆
一家坐落于高級地段的會員制餐廳裡,名流雲集是最大的特色。
寬敞的空間設計和柔和的燈光,以及優雅的輕音樂常令到此消費的顧客有種能夠全然放松的舒适感。
殷若恬到機場接她的頂頭上司艾倫,艾倫提議放半天假不回公司,直接到此消磨時間。
他一向是個生活藝術家,高尚而沒有壓力的生活是他所追求的,實際上,他也是一個實踐者。
“怎麼我才一段時間沒看到你,你就瘦成這樣?”艾倫啜了一口冰咖啡,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快一個月不見的工作搭檔。
“發生了什麼事?”
“沒有。
”她摸了下的确瘦了許多的臉頰。
“沒有就好。
”他仍是盯著她瞧,總覺這一回再看到她似乎有那麼一些些不同,可是哪兒不同,他也說不上來。
“對了,我到意大利去的時候,看到一條很漂亮的項煉,我覺得應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