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更何況他從來沒偷看過别人做愛,她怎能一口咬定他是下流的人?
浴室傳來一陣陣嘩啦啦的水聲,頃刻擾亂他腦中的思緒,引領着他好奇的眼神。
不知道她的身材如何?
被自己腦中污穢的想法駭到,華逸傑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很下流,居然會想到好友的身材問題。
不過話說回來,也不能怪他對這感到好奇,記憶中他從來沒看過她真正的身材。
她總是把自己包得緊緊的,要不就穿得很寬松,跟男人沒兩樣。
每當他跟她談論起這個話題,她必定理直氣壯的回答——
“誰說學服裝的人,就一定要把自己打扮得像頭前衛的怪獸?”她不服。
“你看國際上那些有名的大師,誰特别注意自己的外表,還不是照樣引領世界的流行風潮?”
她說的很有道理,國際上那些大師級的服裝設計師大多很樸素,不怎麼裝扮自己,因為他們把時間都花在想怎麼讓别人更美麗上頭。
對于她這個論調,至今他仍是覺得有理,隻不過他更好奇她的身材,她的身材到底好不好?
腦中一直盤旋着這個問題,不由自主的發呆,華逸傑竟像具沒有思想的木偶一樣,循着水聲的方向走去,一直走到浴室門口,才猛然回神。
老天,華逸傑,你變成偷窺狂了,快清醒過來!
他越是命令自己不能看,就越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睛,越是拼命地往浴室瞄。
浴室的毛玻璃上,此刻正反映出一具美妙的軀體,即使有熱騰騰的煙霧護航,依然掩飾不了杜于優曼妙的身材、玲珑有緻的曲線,和修長均勻的長腿。
她的身材非常好,好到讓他驚愕,好到讓他想入非非!
頂着已然充血的腦門,華逸傑就這麼傻傻的站在浴室外面,直到裡面有所動靜,他才趕緊回到原位,假裝欣賞窗外的風景。
“該你了。
”杜于優甫跨出煙霧滿天的浴室,就看見華逸傑整個人倚在窗口,表情極不自然。
“我馬上去洗。
”華逸傑強裝鎮定的聳肩,盡可能表現出沒事的模樣,其心跳得飛快,隻不過表面上看不出來。
杜于優一臉好奇地看着他擦身走過,今天他的胸挺得特别高,看起來很兇悍,隻有一點不搭軋,那就是……
“你的拖鞋穿反了。
”她迷惑的注視着他的後腳跟。
“應該是左腳的鞋子,你穿到右腳,應該是右腳的,卻穿到左腳,而且還沒有完全穿進去,隻穿了一半……”
她的話還沒講完,華逸傑馬上順着她的話低頭看,果然看見自己出糗的樣子。
“該死,穿錯了。
”他手忙腳亂的踢掉室内拖鞋,穿回正确位置。
“咳咳,我去洗澡了。
”
雖然他像個即将出征的戰士,竭盡所能的挺高胸膛,卻仍掩不住一身狠狽,搞得杜于優既覺得莫名其妙,又想發笑。
記憶中好像沒看過他這麼狼狽的模樣,他總是很潇灑,渾身充滿魅力,從來不曾如此脫線。
驚覺到他也有她從未見識過的另一面,杜于優收起笑意,轉而困惑地注視浴室的方向,一直到裡頭也發出聲響,她才慌慌張張的拿起床頭櫃上的雜志,假裝很有興緻的觀看。
“你在看雜志?”自浴室中走出,華逸傑一邊擦頭發,一邊問她。
她很快的點頭,強裝鎮定。
華逸傑好奇的看了她一眼,朝她走近。
她的心跳頃刻狂奔,卻還得假裝不受他的魅力影響,不受他迷人的眼神吸引……
“你的雜志拿反了。
”他彎下腰,将她手上的雜志扳正。
“我還是頭一次看見有人雜志是倒着看的,你确定你真的在看雜志嗎,嗯?”
他的聲音很柔,笑意很明顯,剛洗完的頭發上還淌着水,一滴一滴的落在雜志上,模糊她的視線。
“雜志上的圖片本來就是反的,我隻是倒過來看而已。
”她盡可能語氣平靜,可惜她的手和臉都不合作,一試就破局。
“真的嗎?”他忽地包住她的手,她差點跳起來。
“為什麼我看見的都是文字,連個照片的鬼影子都沒有?”
華逸傑當場揭穿她的謊言,杜于優除了尴尬之外,隻能紅着臉,噘起嘴嚷嚷。
“不看了,我想去睡覺了,晚安。
”逃避不是一個很好的做法,卻是當下唯一的方法,心慌之餘,杜于優隻好選擇它。
面對她這突兀的動作,華逸傑隻是僵住身體,讓她溜過去,過了好一會兒才挺直腰喃喃自語:“膽小鬼。
”
接着,他轉身,下一個問題緊接着來,那就是他們的睡覺問題。
“你睡床下。
”杜于優理所當然的把最佳位置讓給她的好友。
華逸傑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反問道——
“為什麼我一定得睡床下,不能睡在一起嗎?”他的眉頭挑得老高,十分不滿她的分配。
“當然不行,别忘了我們不是真正的夫妻。
”她想也不想的拒絕他,順道送給他一個鬼臉。
“不是夫妻也能睡在一起呀,你怎麼這麼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