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穿還可以沾沾自喜地到處說。
龍搴烜吃痛地用手臂擋着她的攻擊,讨饒地叫着:“甜心,痛。
”甜心瘦歸瘦,力氣卻大的吓人。
被打了一陣,見她有些手軟,他急忙乘機奪下她手中的武器。
将筆記本放在安全位置後,龍搴烜撫着仍舊疼痛的手臂,可憐兮兮地抱怨道:“你幹嘛打我?”
石蝶衣冷哼一聲,“打醒你這個笨蛋!”氣呼呼的小臉上見不到一絲一毫的愧疚之色。
龍搴烜拉下臉,瞠大雙眼死瞪着她,“喂!”出手打他就算了,現在還人身攻擊,這太過分了吧。
她得意洋洋地仰高臉,“怎樣?”就不相信他敢怎樣。
龍搴烜見狀也隻能輕哼一聲,難不成真的出手揍她?雖然他很想,但又舍不得。
石蝶衣見他一臉苦瓜相,終于忍俊不住地爆笑出聲,笑到最後已經不顧形象地趴在床上。
她邊笑邊擦着眼角的淚水,好不容易才從床上坐起身,看着他氣鼓鼓的臉,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龍搴烜氣悶地拉長臉,許久不發一詞。
石蝶衣邊笑邊搖頭,還惡劣地伸出手指戳戳他氣鼓的臉。
“你怎麼不說話?”他平時話不是很多嗎?有時候她氣到叫他閉嘴,他還是依然故我地講個不停。
龍搴烜生氣地拍開她的手,依舊不說一句。
“你真的生氣了嗎?”見他惱羞成怒,石蝶衣連忙柔聲讨好。
“别這樣嘛!人家有事要問你耶。
”
龍搴烜白了她一眼,悻悻然地道:“問什麼?”他真沒用。
每次隻要她一撒嬌,他就拿她沒轍。
“你哪來的鑰匙進來的?”剛才她在洗澡的時候,突然想起這個問題。
他冷哼一聲,高傲地斜睨着她,“你現在問不覺得太晚了嗎?”他都在這兒住了快兩個星期了,她竟然現在才想到要問他。
“我會拖到現在才想到是誰的錯?”石蝶衣毫無預警地拿起枕頭往他的臉打了下去。
“你第一天住進來我就想問了。
是你老是分散我的注意力,不是拖我出去吃飯看電影,就是……呃……”她紅着臉輕咳一聲,“反正你現在說清楚就對了。
”
龍搴烜推正被她打歪的眼鏡,瞪了她一眼才說:“你門又沒換鎖,我以前那副鑰匙還在。
那天晚上我到你這兒來,你又剛好還沒回來,所以我就想試試看,沒想到還真讓我開了門。
”
“你竟然還有鑰匙!”石蝶衣不敢相信地大叫,“當初房子賣掉的時候,你不是應該把所有鑰匙交出來嗎?”天啊!媽當初到底多想把她踢出家門,房子交屋手續也沒辦齊就把她丢進來。
“為什麼不可能?”他撇撇嘴,暗諷道:“當初我老媽趁着我不在的時候偷偷把這間公寓出售,她當然沒機會、也不敢找我拿鑰匙。
”就算是打昏他老媽,她也不會相信他會遇到現任的屋主。
石蝶衣同情地看着他,伸手像搔落水小狗一樣地搔搔他的小瓜呆頭,“你好慘喔。
”他們兩個最像的地方就是各有一個行為偏激,思想怪誕的母親。
龍搴烜附和地點點頭,他自個兒也這麼覺得。
沉浸在自己悲慘命運中好一會兒,他臉上的表情遽然一變,眉開眼笑地直看着石蝶衣。
她被他看得雞皮疙瘩頓時叢生,沒好氣地自了他一眼,輕聲啐道:“你幹嘛一直看着我?”色迷迷的,八成又想到什麼有的沒的。
龍搴烜朝她咧嘴一笑,“我買了東西給你。
”
“你買了東西給我……”頓時她雙眼一瞇,惡狠狠地瞪着他。
“沒事幹嘛買東西疊我?”八成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虧心事。
“女人,你也太挑了吧!”龍搴烜撥開垂落在額前的黑發,嘲弄地睨着她,“買東西送你還不好啊?”人在褔中不知褔,也不懂得感激。
這是他在午餐時間特地抽空去買禮物送她的耶。
石蝶衣不領情地輕哼一聲,無緣無故送她東西,沒有鬼才怪!
“你哼什麼?我午飯時間特地去真的,你也不想一下我多有心,之後我還跟客戶有飯局呢。
”龍搴烜忿忿不平地怨道。
她皮笑肉不笑地誽:“是啊,你辛苦了。
”
一聽見她稱贊,龍搴烜的不滿登時消去,開心地笑得眼睛都亮了。
“我可是選了好久,才選到這個禮物。
”他邊說邊将一旁包裝妥善的紙盒拿出來獻
“喏,拿去吧,你一定會喜歡。
”
石蝶衣瞥了一眼盒子上的名字,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這個色鬼!他腦袋裡就不能想點别的嗎?
見她遲遲沒有動作,龍搴烜忍不住開口催促,“甜心,你不趕快拆開來看看。
”
石蝶衣投好氣地自了他一眼,哼道:“不要。
”光看紙盒上頭的商店标志,她不用想都知道那盒子裡裝了什麼。
“那怎麼可以?”龍搴烜不滿地搖頭。
“這個禮物我挑好久,很适合你的。
”
他不覺得丢臉嗎?
石蝶衣不敢相信地瞪着他,一個大男人跑去買這種來西就算了,還站在那挑很久。
見她瞧了很久,龍搴烜心想,她大概是人感動他買禮物送她,才一直沒拆禮物。
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