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搴烜周開眼笑地道:“來,甜心,我幫你拆好了。
”他一邊拆開包裝。
一邊不停地說她會多喜歡,這顔色多适合她。
打開盒子,他拿出一件黑色及膝的連身性感絲質睡衣,在身上比對着,“甜心,喜歡吧?”
石蝶衣瞪着眼前近乎透明的薄紗睡衣,臉色黑得不能再黑。
下一秒,她在龍搴烜笑得像個白癡一樣等她贊美時,倏地拿起旁邊的枕頭死命打着他。
她邊打邊咒罵:“神經病!死變态!”竟然有人這麼變态,中午吃飯時間不吃飯,還跑去買性感睡衣。
這隻色豬!滿腦子的色情思想。
“你為什麼打我?”龍搴烜躲着石蝶衣緻命的攻擊,大聲嚷道:“你不喜歡這個顔色?”她是練過枕頭功是吧?打得他痛得半死,還找不到機會搶下枕頭。
“我不喜歡這個顔色?”聽他這麼說,石蝶衣氣得差點沒尖叫。
“你這個神經病!變态男人!見鬼我才會喜歡這個顔色!”
在疼痛中思考了幾秒,龍搴烜才知道原來她讨厭的是睡衣本身。
“你為什麼不喜歡?我可是挑了好久才決定這件的。
”見她喘氣,他連忙快手奪下她手中的枕頭。
“你身材那麼好,穿起來我敢向你保證,鐵定比雜志上的模特兒還要性感吸引人。
”
“你還說!”丢人現眼。
“甜心……”龍搴烜雙手各拎着性感睡衣的肩帶,誘勸道:“你試試看嘛。
”她穿起來一定很性感、很迷人。
石蝶衣氣嘟嘟地推開他的手,頭頂氣得差點沒噴出白煙。
“不穿!”
“為什麼?”龍搴烜依舊拎着性感睡衣,高高舉着,試着誘她心動繼而換上睡衣。
“你瞧,多漂亮啊。
”
“不要!”這男人腦袋裡裝的不是什麼豆腐渣、草包,而是色包。
她鄙夷地睨了他一眼,冷哼道:“天氣那麼冷,你還要我穿這種遮不了什麼的衣服?你想要我冷死呀!”爛男人!
這女人怎麼那麼啰唆啊,要是不能在這個季節穿,店家也不會把它擺在架子上。
“你就穿穿看嘛。
”
“啰唆!”白了他一眼,她重聲啐道:“很冷耶。
”
“不會啦,穿起來不會那麼冷的。
”龍搴烜為了說服她,從床上站起身,将絲質睡衣比在身前,在原地轉了個圈,試着蠱惑她,“你瞧,穿起來多漂亮。
”
石蝶衣對他賣力的表演非但沒有支持,反倒是回了他一大白眼。
“白癡!”
見她遲遲不肯換上睡衣,龍搴烜垂下手,不死心地拿起剛剛看過的女性雜志,笑容可掬地坐到石蝶夥身邊。
他翻到之前做過記号的彩色跨頁照片,“你瞧,這雜志上的女模特兒也穿著相似款式的睡衣。
”他得意地指着雜志上一串紅色的斜體文字,“喏,你看這兒,‘冬季睡衣目錄’。
”
石蝶衣睨了眼,敷衍了事地輕哼一聲。
龍搴烜一臉堅持地又說:“你自己也看到了,這個模特兒就是在這種天氣,穿著這種睡衣。
”
石蝶衣又瞥了一眼雛志上的跨頁照片,嗤笑一聲,嘲諷道:“既然你這麼說,怎麼就不見你像雜志上頭的男模特兒一樣——裸着上身,下身隻穿一件睡褲。
”
她用力地扯了扯他身上棉質毛料的厚睡衣,續道:“龍先生,麻煩你看一下自己現在身上穿了什麼,好不好?”哼!也不想想他身上除了穿著棉質厚睡衣外,裡頭還穿著一件衛生衣,和一件誇張的羊毛背心。
龍搴烜斜睨了眼她剛才指的男模特兒,“你當我發神經嗎?這麼冷的天氣,外頭十度不到,外加寒流過境,我不穿厚一點的睡衣,你想我明天早上凍成根棒冰啊。
”要不是她那堆狗皮倒竈的規定——晚上不準開暖氣,因為她覺得悶,會睡不着,他幹嘛穿得跟隻熊樣。
“既然如此,你還好意思要我換上那件破布。
”她冷就沒關系,他冷就不行,非但如此,他還可以穿得跟隻狗熊一樣。
這個該死的色男人!
龍搴烜一時語塞,好半天才開口說:“這又不一樣。
要是今天你送我一件像是這麼漂亮的睡衣,我一定二話不說,連想都不用想地馬上換上。
”他埋怨地看了她一眼,佯裝一臉可憐兮兮,“要是你有這個心意,我一定高興得快飛了,才不會糟蹋你的心意。
”
石蝶衣看了他一眼,又看看睡衣,出人意料地笑了。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你的心意。
”嬌媚地晲了他一眼,她嘴角漾着性感的笑容,嬌聲媚語地說:“我可不想讓人說我不知好歹。
”
龍搴烜聞言,笑得差點沒連嘴都咧了。
他開心地将睡衣拿起,心喜若狂地遞到石蝶衣手上。
“喏,快去換上吧。
”待會兒她穿起來一定很漂亮。
那今晚……嘿!嘿!嘿!
他雙手不停地互搓着,笑得眉毛都彎了,就連嘴巴也都笑得大開到可以塞得下一顆富士蘋果。
石蝶衣笑眯眯地勾着他的頸項,柔聲問:“你真的、真的要把這件這麼‘漂亮’的睡衣送我?”
聽到她強調“漂亮”兩字,龍搴烜笑得更開心了。
“當然是要送你的。
”就知道她也會喜歡,他的眼光還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