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貫胸而過。
忽地衣袂飄動,蘇為勇突覺一招遞空,接着一股勁風向自己丹田穴襲來。
淩蔚用“驚鴻照影”的身法,卸脫了鐵臂野豺緻命的一擊,一腳“毒龍鬧海”踢向蘇為勇的丹田。
同時一抖天錦絹,将卷得的連珠火彈用子母棱的手法向蘇氏三狼打去。
蘇氏三狼中的老大紫臉惡狼蘇天祥橫刀當先竄來,一見暗器襲至,忙盡力将飛縱的身子向旁側閃。
不料淩蔚這種子母棱的手法,前一個暗器所射的位置,正是要你往第二個暗器上送,隻聽蘇天祥慘哼一聲,烈火焚身,翻身倒斃。
一粒火彈正打在蘇生祥的華蓋穴上,火彈爆炸,火焰四飛。
黑眼狼蘇天祿,花尾狼蘇天福雖然僥幸避開火彈,一個左頰,一個右耳皆帶了花。
鐵臂野豺蘇為勇盡全身之力向後撤身,總算躲過了淩蔚這一腳“毒龍鬧海”。
火夜叉蔣玉姑縱到紫臉狼蘇天祥面前,低頭一看,頓時熱淚奪眶而出,蔣玉姑一咬牙,問頭對蘇氏雙燕與天祿兄弟道:“孩子們,把喂毒的暗青子盡量招呼,兩個丫頭去收拾那畜牲和那個窮酸,祿兒福兒随為娘助你父收拾這個小賊。
”
蘇玉珍、蘇玉珠姐妹倆應聲好,雙雙提劍撲向範氏兄弟。
誰知二人才一起身,迎面傳來一陣清脆的鈴聲,兩點銀星電掣而至。
蘇氏姐妹不知厲害,揮劍便撥,那暗器一觸寶劍,突然炸散,一篷銀星四敵飛射。
蘇氏姐妹一觸便知上當,忙各施“細胸穿雲”的身法,盡力躲閃。
饒她們輕功再好,但終是晚了一步,紅燕女蘇玉珍的左臂,黑燕女蘇玉珠的右腿各中了一支天星子母箭,透肉傷骨,慘叫栽倒。
這時昌化城的捕快亦聞風趕到,由三面向場心圍末,校場四周的人早跑了個七零八落。
鐵臂野豺蘇為勇一看情形不妙,當即大聲向正撲過來的火彈夜叉蔣玉姑喝道:“老婆子,快和小子們把丫頭們帶走,老頭子如栽不了,大家在歸魂堡會面,快走,鷹爪孫們來了就麻煩了。
”
說罷,金背砍山刀運動如飛地纏住淩蔚,一心隻望妻兒能脫身。
火彈夜叉蔣玉姑見蘇氏姐妹又被擊傷,情知再留下去等于送死,但數十年夫妻,怎能棄置不顧。
正猶豫間,蘇為勇呼聲又起:“老婆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再不走還等什麼?”
蔣五姑知道不能再事耽擱,當即叫了一聲:“老頭子,你照顧自己,咱們歸魂堡見。
”
轉身對蘇氏兄弟一揮手,蘇天祿等抱起受傷的蘇氏雙燕,直向昌化城外飛逃。
常言一夫拼命,萬夫莫當,淩蔚雖然武藝絕倫,但鐵臂野豺也有四五十年的造詣,急切間實在還傷不了他。
淩蔚眼見火彈夜叉等逃出手去,不覺怒火中燒,殺心大起。
隻見淩蔚一聲狂笑,飛身躍起五丈有餘,手中天錦絹化成一條飛龍,向蘇為勇當頭罩下。
鐵臂野豺不知淩蔚打法,式中有式,招中套招,隐有無窮的變化,忙将手中金背砍山刀施了一招“雲漫朝陽”向空中迎去。
怎料淩蔚這一招乃屠龍九式中的“金蛟戲水”,天錦絹一揮,竟将金背砍山刀纏住,同時一掌向蘇為勇天靈蓋擊來。
蘇為勇發覺不妙,情知除了金刀撒手,隻有全力硬拼一招,當即集中全力,一掌向淩蔚和來掌硬接上去。
兩掌一合,蘇為勇忽然覺得一掌如中敗絮,不曾着力絲毫,頓知上了大當,忙撒手掉刀盡力撤身。
就在這刹那,淩蔚已将玄陽真氣與金剛指力盡數彈出。
鐵臂野豺蘇為勇竟被這反彈之力震得向後飛摔丈餘,跌坐在地,淩蔚立即飛身縱落蘇為勇身前。
蘇為勇張口噴出一股鮮血,向淩蔚道:“朋友何不加我一掌,省得老夫在鷹爪孫的手中受折磨。
”
淩蔚冷笑道:“老匹夫,淩二爺雖沒有興趣與你對薄公堂,不過這場官司你打定了。
”
淩蔚言罷,正欲以大力金剛指将鐵臂野豺的武功廢去,忽聽範俊在身後喊道:“賢弟快來,傑弟不對了。
”
淩蔚聞聲忙轉身觀看,誰知鐵臂緊豺蘇為勇竟趁淩蔚這一疏神的當兒,由地一躍而起,不出一聲,一掌向淩蔚背心擊來。
淩蔚及時發覺,躲避已不是及,玄陽真氣及時遍布全身,一面運功護住心脈,一面運足大力金剛指反手向後力點。
隻聽二人同時發出一聲悶哼,淩蔚向前踉跄了四五步,鐵臂野豺蘇為勇則七孔流血,倒地斃命。
淩蔚因有玄陽真氣護體,所以雖然硬受了鐵臂野豺蘇為勇畢生功力的一擊,但傷勢還不算重,當即服下一粒玉清丸,一面側目向蘇為勇的屍體一看,冷笑一聲,轉身向範俊兄弟飛去。
範俊遵照淩蔚的指點,拉住變成狗熊的範傑立在原地不動,眼見淩蔚獨鬥群賊,轉眼之間竟将一個神技驚人的蘇家班殺得死傷遍地,東逃西散,正暗自慶幸,不料範傑忽然慘叫一聲,暈絕于地。
範俊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