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随即向那些人振聲宣布:“好了,你們解散吧,酒吧今天暫停營業,任何人不許再進酒吧!”
大家這才松了口氣,在一片失望的歎聲下,紛紛各自散去。
一些意猶未盡的家夥便争先恐後地湧向了“逍遙宮”,幹脆去真個銷魂了!
金秃子等所有的人散了,遂說:“現在你的風頭已經出盡了,可以安安分分地回到特五區的木屋了,你的房間還是第三号……”
鄭傑急問:“島主不是要我找出那姓白的?”
金秃子嘿然冷笑說:“接待組已經查過了,島上根本沒有叫白振飛的這麼一個人,也沒有留着紳士小胡子的。
除非是他用的化名,并且來以前以剃掉了胡子,否則就是你小子胡說八道!”
鄭傑忿聲說:“那為什麼不讓我把所有的人都認一認?”
“那倒大可不必!”金秃子獰聲說:“剛才我們跟島主已經商讨過了,認為這樣不但小題大作,也等于在打草驚蛇。
所以島主改變了主意,決定讓你單獨留在特五區木屋裡,如果真有你所說的那麼個人,他就會設法去跟你聯絡。
不過你放心,我們一切都布置好了,假使剛才那家夥再敢去向你下手,那就是自投羅網!”
“假使姓白的不露面呢?”鄭傑問。
金秃子不懷好意地笑笑說:“你還記得今晚的那場決鬥嗎?如果等到七點鐘,姓白的還不露面,你就得準備大顯身手了,不過邱廣才他們在我之先,你要能連過三關,才夠資格跟我動手,否則就根本輪不上我啦!”
鄭傑不屑地說:“哼!你倒真會打如意算盤,等我連鬥了他們三個之後,早已精疲力盡,而你卻以逸待勞,對嗎?可是你先别得意,就是那樣你也不一定能穩操勝券!”
金秃子狂笑一聲說:“鹿死誰手,到時候再看吧!”
鄭傑不願再跟這種人鬥嘴,忿然怒哼一聲,便徑自向特五區木屋走去。
金秃子并未跟去,仍然站在那裡,目送他走進木屋。
這時鄭傑忽然想到一點,自己滿腮這一大把胡子,也是化裝的。
白振飛如果是化名混進這裡,當然也可能化了裝,會不會是因此而使彼此都認不出對方呢?
念及于此,他便決定回到特五區木屋去,把滿腮的胡子弄掉,恢複他的廬山真面目。
以免一誤再誤,使白振飛見了他也不敢貿然相認。
于是,他加快腳步,匆匆走回今晨被宋菲菲安排的木屋。
邱廣才、杜海、洪豹,以及同屋的另兩個家夥,由于沙玫的一口咬定,說他們是龐萬通派來卧底的,這時已被關在了地牢裡等候發落。
這木屋已沒有任何一個人,鄭傑直接走進了關着門的三号房間,隻見茶幾上尚留置着那隻紙盒。
早晨他剛把錢放回口袋,就發生了跟邱廣才沖突的事件,以緻其他的東西都留在了紙盒裡未及帶走。
走過去打開紙盒一看,留在盒内的東西一樣也沒少,連那包“威士登”香煙都未被人動過。
鄭傑大喜過望,首先就如獲至寶地,把那包香煙放進褲子口袋,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然後他再拿出打火機,進入浴室。
如今打火機都流行用“瓦司”的了,而他卻仍然用那種裝汽油的老式打火機。
這并非他保守或寒酸,而是在必要時得用汽油,才能弄掉用強力膠水黏的滿腮大胡子。
對着洗臉盆上,裝在盥洗用具小櫃上的鏡,他打開打火機的底部,取出浸在汽油裡的棉花。
開始了卸下胡子,小心翼翼地,一部分一部分揭下來……
突然,外面的房間發出一陣輕響,使他立即驚覺,急将毛巾按在胡子尚未完全揭下的部分,回身驚問:“誰?……”同時沖到了浴室的門口。
定神一看,想不到悄然來到他房間裡的,竟是剛才還遍體鱗傷,現在卻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沙玫!
“是你?”鄭傑頗覺意外,但已不再緊張。
沙玫直截了當他說:“島主派我來的!”
鄭傑不禁詫然地問:“派你來幹嘛?”
沙玫沮然回答說:“何必問呢,反正我們是同一命運了,她把我們放在一起,當成了釣魚的餌。
魚要不上鈎,我們就毫無用處,就算魚真會來,魚餌總是得犧牲的啊!”
鄭傑“哦?”了一聲,由于不願被她發現嘴上還有部分胡子未揭下,遂說:“你等一等,我馬上就出來!”說時已把洗澡間的門關上。
沙玫卻跟到門口,在門外追問:“你幹什麼?”
鄭傑不便直說:隻好靈機一動地掩飾說:“我一身臭汗,得洗一洗……”
不料沙玫竟推門而入說:“我替你擦背!”
鄭傑欲阻不及,她已闖了進來。
他忙不疊又以毛巾掩在嘴上,急說:“請替我先放水,我刮刮胡子……”
趁她真去放水時,鄭傑立即以最快的動作,忍着痛把胡子全部揭了下來。
誰知一回身,沙玫已站在浴缸旁,以詫異的眼光看着他問:“人家都用刮胡刀,你怎麼硬拔?……咦?胡子一刮掉,原來你是個帥哥嘛!”
她大概還沒有看清,鄭傑并不是拔,而是一片片揭下來的!
鄭傑心知無法再瞞,隻好尴尬地苦笑說:“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