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别論了,對嗎?”
商無華凝重的道:“童令主,老夫的命捏在你手中,老夫還敢玩什麼花槍呢?”
童天罡冷漠的道:“如果金永泰連尊駕也坑了呢?”
商無華臉色先是一變,繼而搖頭道:“不可能,不可能的,金堡主安排我做的事與你沒有任何關連,他又不是未上先知,怎麼能預知會有這種演變呢?童令主,你太多疑了,這是絕不可能的。
”
說到“可”字,商無華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再也接不下去了。
童天罡沒有回頭向後看,因為,商無華就站在他前面,他不能不防。
“商無華,莫非不可能變成可能了?”
兩眼發直的瞪着童天罡身後,商無華以顫栗的聲音道:“火,火……金永泰你……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我……”
童天罡向後退開四尺,轉身向後望去,目光所及,臉色也跟着變了。
紅霞映着烈火,烈火揚起陣陣濃煙,在野風的吹助下,急如決堤之水般的向谷邊淹來了呀。
金永泰顯然是經過周密計劃的。
這道火網兩端直沿到石嶺邊緣上來了,除非有本事能飛越到五十丈外的對崖,便再也無脫身之路了。
童天罡見狀忍住冷笑道:“金永泰果然不愧是一方枭雄,童某終究還是落入他的圈套中了。
”
商無華焦灼的問:“咱們怎麼辦?”
童天罡此時相信他确實是被金永泰坑了,語氣也因而緩和了許多。
“下去!”
商無華道:““神蟒谷”?”
童天罡沒有多說,移步走向崖邊。
商無華見狀猛然一拍大腿,喜形于色道:“對,咱們可以從對面上去。
”
童天罡冷笑道:“金永泰如果會給我們留條活路,又何必放這把火呢。
”
話落人已縱身向谷中飄去。
商無華目注童天罡飄落的背影,白臉上浮上一抹陰毒的笑意,然後也跟着提氣向谷底飄下去。
崖壁雖然險峻,但卻有借腳之處,上雖然不易,下去卻并不困難。
谷底是片細沙地,卵石遍布,石隙中枯草叢生,陰晦而荒涼,确實是蟲蛇猛獸聚集的好地方。
童天罡腳一着地,便直奔對崖下,他不是打算從對面脫困,而是在往下落的時候,他發現對崖下有個人。
急切間雖然看不清是男是女,但他卻直覺的認為那個人就是“火鳳凰”。
崖下的人也确實是“火鳳凰”。
斜依在冷硬潮濕的崖壁上,“火鳳凰”一向粉白透紅的嬌靥變得蒼白而無血色,一身火紅的衣服,也有多處撕裂、擦破及沾染苔藓、泥塵的地方,情況顯得極其狼狽。
童天罡的突然出現,使她忘記了自身的窘迫情況,以驚訝的目光瞪着站在面前不到三尺虛的童天罡,微張着櫻口,怔住了。
童天罡也愣了一下,但很快的便恢複了,看著“火鳳凰”。
“受傷了?”
童天罡的聲音把“火鳳凰”拉回到現實狀況,美眸眨了一下,粉臉突然一沉,冷聲笑說道:“你來幹什麼?”
童天罡笑笑道:“總不會是來着熱鬧吧?”
話落開始伸手去解上衣衣扣。
“火鳳凰”見狀芳心一震,怒目瞪着童天罡,厲聲道:“童天罡,你想幹什麼?”
童天罡仍在解着衣扣,一面淡淡的道:“依你看,我這種人會做什麼事?”
“火鳳凰”雙腿扭傷極重,無法行動,不能行動的人心最虛,疑慮也多。
盯着童天罡,“火鳳凰”冷冷道:“本宮知道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想做什麼,本宮不用猜也知道。
”
解衣扣的手停了一下,然後又繼續解。
童天罡輕哦了一聲道:“芳駕害怕?”
“火鳳凰”陰狠的道:“本宮說過怕你的話嗎?”
童天罡解完衣扣,開始解紮衣的腰帶,一面淡漠的說着:“芳駕的确沒有說過這類的話,不過,打從你我見面至今,咱們也從來沒有在這種情況下相遇過。
”
“火鳳凰”芳心一寒,冷冷地道:“本宮現在情況與過去有什麼不同?”
童天罡抽下腰帶,開始脫上衣。
“火鳳凰”悶不吭聲地推出雙掌,迅雷驚電般的拍向童天罡胸口。
童天罡輕松的向右橫飄三尺,讓過一擊道:“芳駕不但内功大不如前,行動也不方便了,以前沒有過這種情況。
”
說話間已脫去上衣。
“火鳳凰”情急之下,突然揚掌對着自己的天靈蓋,厲聲道:“不錯,本宮是受了傷,是不能行動,但卻有足夠的能力可以自裁。
”
童天罡脫下了上衣之後,并沒有再做進一步的行動,聞言笑了笑說道:“芳駕果然性烈如火。
”
話落笑容突然一斂,表情嚴肅:“芳駕之美豔,确實舉世無雙,不過,如果說童某隻是為了貪圖美色肉欲一時之快,而投身一個未可預知的陷阱,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