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
”
童天罡對這些沒有興趣,仍然盯住商無華道:““神蟒谷”在什麼地方?”
商無華心頭微感震驚,言不由衷的道:“童令主,你不是知道就在石嶺背面嗎?”
童天罡冷笑道:“商無華,你真的不知道童某問的是什麼?”
商無華連忙道:“童令主莫非是問谷口在石嶺的哪一段後面?就在“托雲台”後五十丈下面。
”
俊臉突然一變,童天罡凝重而森冷的道:“商無華,你聽清楚了,從現在起,你要是說錯一句話,你就死定了。
”
商無華第三次繃緊了心弦。
童天罡道:“金永泰選這個換人質的地方,其的是純為了取信于“火鳳凰”而沒有别的企圖嗎?”
咽了口唾沫,商無華謹慎的道:“有道是虎毒不食子,金堡主的骨肉捏在“火鳳凰”手中,他敢再存别的企圖嗎?”
童天罡冷哼一聲道:“大奸大惡,異于常人,你敢保證他不會那麼做嗎?”
商無華油滑的道:“童令主,你的話很有道理,但是,我除了-常理來推斷外,又能怎麼猜呢?”
童天罡陰沉的道:“尊駕應該知道金永泰的真正企圖。
”
商無華哭喪着臉道:“童令主,莫說我不是金永泰的心腹貼身之人,即使是,諸如此類重大的決定,他也不可能告訴一個實際上不參與其事的人呀。
”
童天罡冷笑道:“尊駕推得倒幹淨。
”
商無華臉色突然一變,頭一次抗聲道:“童令主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你如果立意要殺老夫,幹脆下手不就結了,何必多費許多唇舌呢?”
童天罡總覺得商無華的話完整得令人有刻意計劃的險謀,但卻又找不出破綻來,而确認這是個有計劃的安排。
童天罡冷然一笑道:“童某還不打算殺你,隻是想勞動大駕,陪童某走一趟“托雲台”可否?”
童天罡說話的時候,一直注意着商無華臉上的表情。
商無華微微一怔道:“老夫如果帶你去見金堡主,即便你不殺我,金堡主也不會放過我的。
”
童天罡點點頭道:“的确有這種可能性,不過,童某也可以殺你,而且是現在,怎麼選擇任憑尊意。
”
商無華猶豫了片刻道:“如果我帶你去,我可不可以不見金堡主?”
童天罡道:“走狹道進“神蟒谷”,再出谷中翻上“托雲台”去?”
商無華搖搖頭道:“不走狹道,是眺江崖對面的石嶺。
”
童天罡冷笑道:“金永泰看不到對面嗎?”
商無華道:“可以看得見,但是,距離遠,日後如果見面,我可以說是受了你的威脅,情非得已。
”
童天罡冷笑道:“尊駕的意思是說童某如日後敗在金永泰手中,尊駕尚還有活命之路麼?”
商無華沒有否認,坦然道:“童令主,任何人都有保護自己性命不受損害的權利,這一點您不會不同意吧?”
童天罡冷漠的道:“很有道理,走吧?”
商無華轉過身走向身後四尺左右處,臀部依在桌沿上休息着的劉志堅,邊走邊道:“劉兄是否也陪兄弟去走一趟?”
邊走邊使眼色,看起來像是有什麼秘密要告訴劉志堅,而故意用些不可能的話來消除童天罡的疑心。
商無華手中有金永泰的指令,他與金永泰的關系是不容懷疑的,因此,劉志堅深信商無華是有機密要傳遞給他。
因而,商無華倏然下殺手的時候,劉志堅是在完全未設防的情況下。
慘吼聲中,劉志堅飛撞向身後七八尺外的牆上,七孔流血而死。
他以“劉老實”的綽号掩飾着身份,但卻從未老實過,這是他頭一次老老實實的相信了商無華。
轉身向着童天罡,商無華解釋道:“為了保命,老夫别無選擇。
”
童天罡冷然一笑,轉首率先離屋。
商無華老老實實的跟在童天罡的後面走。
※※※※※※
夕陽燃上一天紅霞,紅霞遙接着遼闊的江水,秋水共長天一色,江景确實遼闊壯觀非常美麗。
“托雲台”高擎在眺江崖石嶺上,孤拔而單薄,實際高度雖然有限,但與平闊的四野相比,确有托雲之勢。
遍地枯草迎着陡峭的野風抖出層層草浪,“托雲台”高拔于荒草之上,台是空的,四周也是空的。
由台上眺望四周,固然巨細無遺,由遠處看台上也一樣的清清楚楚。
站在“神蟒谷”對崖上的童天罡,目光遑搜了五十丈外的對崖“托雲台”的四周一遍,然後目光落在站在他左前方二尺左右虛的商無華身上道:“尊駕怎麼說?”
商無華轉身望着童天罡,滿臉迷惑之色,遲疑良久道:“我與金堡主是同時出發離開“君山”的,我在店中雖耽誤些時刻,照說他們之間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談妥的呀。
”
童天罡冰冷的笑了聲道:“如果這是個陷阱,那又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