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趣事了。
“這小妮子不像外表那般的天真無邪呢。
”
“與我無關。
”
“無關?”他語氣怪異極了。
“你是什麼意思?”亢襲天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意思是啊……”他神秘兮兮地。
“哪丫頭說的對極了,有些話還是先别說得太滿才好。
”
亢襲天臉色一硬。
“别跟我拐彎抹角。
”
修羅生氣了。
不小心應對肯定會被支解,為求保命,還是先招的好。
“你真的不知道呀?我那親愛的舅舅,也就是你那偉大的父親大人沒告訴你真相?”
“說重點。
”
寇放鷹不懷好意地摸摸鼻梁。
“最近他和那位向來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司寇班棘見了一面。
”
聞言,亢襲天飛快地往咖啡廳的玻璃門走去。
“來不及喽,我們敬重的長輩已經出國去了。
”他在後頭又丢下一句。
這算什麼?心虛、逃跑?
“你說說,那兩個老家夥密謀了些什麼計劃?我真的很期待真相。
”寇放鷹像隻壞貓,拼命逗弄這個宛若冰人的表弟。
“擔心你自己吧,淩宣羅一樣不會讓你好過。
”亢襲天不客氣地反擊。
此言一出,寇放鷹的臉色蓦然也沉下。
不會吧,這兩個一跺腳就地讓天地為之變色的男人,難道要栽在女人手中?
不過他們倆可是誰都不願讓這種蠢事發生在自己身上。
三十年來,道上有兩個名為奉天苑及雲空幫的組織,在暗地裡擔任是非仲裁的角色,也間接駕馭着黑道勢力的版圖與興衰勢力。
而這兩個勢均力敵的團體一直被外人高挂神秘色彩,從創立以來,甚少人有幸能夠一窺其中奧秘,奉天苑與雲空幫就宛如一團迷霧,深沉得教人模不透、觸不着。
而更教人覺得玄妙的是:分别創造出這兩大組織的領導人,竟是從未見過面,也毫無交情,向來隻聞對方聲名、知曉對方的豐功偉業的領袖人物,卻是素無往來的。
這兩個幾乎同一時間建立的教門,三十多年來井水不犯河水的依循無言的默契,各自往南、北兩向,旋掃國内、跨足國際,在各自的領域中放肆狂燒、擴張、揮灑耀眼光芒,卻也從來不相互抵觸、或是牽制。
雖名屬“教門”,但是這兩大組織卻從來不會涉足非法情事,謀取不當利益;因為據查,這兩大團體的經濟來源根本是不虞匾乏的。
追溯當初這兩大領導人會各自培植自己的勢力,成立兩派,純粹是因為當時的社會上,帶着僞善面具,背地裡無惡不做,同時又擁有護身保镖,不受法律制裁監督的鼠輩實在太多,為了懲治這些惡徒,這才有志一同的成立奉天苑、雲空幫。
成立以來,兩大教門做過許多大快人心的大事,不過卻也因此得罪過許多當權者,由于不甘,這些人開始散播許多莫須有的罪狀,以至于兩大組織在民間一直背負着非正非邪的矛盾形象。
一直到了今日,老一輩的領導開始有淡出的打算,接位的繼承人取而代之成為衆人議論的對象,尤其是兩大組織在老一輩退居幕後的動向、行事方針、是否繼續循規着正義的教條,開始有人玩味,尤其最近的風聲頻頻對奉天苑極度不利。
也難怪,亢襲天那男人果真和傳聞中的形象吻合。
冷酷、霸氣、兼毫無同情心,最可惡的是他居然敢視女人如無物,活脫脫是一頭标準的沙文豬。
也沒想想看那女郎楚楚可憐的姿态連身為女人的她都忍不住想為她掬一把同情淚;誰知,亢襲天連話都不讓人有完整說出的機會,就一刀把人吓得匆匆逃跑;甚至連她都不放過。
那可憐的女郎……也是她的好朋友孟荃,這次可真吓壞她了,等這件事有個了結,她非要好好替她出一口氣不可。
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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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司寇舞蝶才踏出咖啡館的大門外,旋即被兩個高大的男人給堵住。
該死,難道亢襲天還不肯善罷甘休?
“喂,你們是哪個門路的?”
高大的男人立刻必恭必敬地回話:“小姐,老爺和子健少爺在家裡候着你。
”
原來……她頹喪地籲口氣,無奈地咕哝道:“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他們給逮着了,讨厭。
”無力的揮揮手,再道:“好吧,好吧,回家去了。
”
“請。
”
坐上車。
高級的房車立即風馳電掣的往雲空幫總部奔馳而去。
行車一個半鐘頭後,房車來到位于南投境内的雲空總部。
在這片峻峰圍繞、蔥郁樹木為屏障的大山拗裡,建有數幢以高科技設備為屏障的現代建築物,如果沒有雲空幫内的特殊通行令,連一隻蚊子都休想越過雷池一步。
“爹地。
”車一停妥,司寇舞蝶立即往站在階梯上的司寇棘飛奔而去。
“舞蝶好想你。
”
“丫頭,誰讓你一聲不響地從加拿大回來台灣的。
”他摟了摟女兒,司寇班棘略微削瘦的臉龐凝聚着慈祥的父愛。
即使歲月已在他臉上刻劃些許痕迹,但年輕時候的成熟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