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非常非常的不習慣。
”
“然而你卻習慣亢襲天。
”銳針狠狠刺向她。
司寇舞蝶猛然一窒!俏臉沉硬了,直立在原地凝照對面的了,好半天都不曾再開口說話。
就在湯子健也摸不着她的面無表情代表何種意義時,嬌顔竟然開始綻現一朵美麗的笑意來,那唯有戀愛中的女人才有辦法展露的風情,此時卻在舞蝶臉上顯現。
這絕美,非但把湯子健看得心驚不已,更是暴跳如雷!
“我不許……”沉不住氣,他蓦然咆哮劈話。
“不許什麼?”嬌容一側,她問。
湯子健錯愕了一下,立即收回到嘴的警告,差點……他差點壞了大事。
不禁暗呼一聲好險,深深吸口氣,該死的,他絕不能把舞蝶當成十八歲小娃娃看待,要知道她或許天真,可不笨,尤其她某些時候的作為,還會吓壞人的精明,他不能小觑了她。
湯子健扶着她往大廳方向邁步而去,口氣恢複了平穩。
“我不許你因為亢襲天而忘了雲空、忘了義父,還替自己招來危險,那太不智了。
”
本以為剛才可以逼迫湯子健顯現真正的心意,沒想到他倒反而留下一團迷離的網。
“我像是那種見色而舍忘親情的不孝女嗎?”她花俏地反問。
“我也希望你不是。
”他暧昧不明地回答她,還道:“因為如果他割舍不下,那麼幹爹的性命就危險了。
”
“你是說……爹地是亢襲天捉走的。
”在湯子健的暗示下,舞蝶原本明朗的心緒漸漸變得混濁。
“義父是在前往白家的路途上失蹤的,亢襲天當然脫不了關系。
”他吩咐傭人倒來果汁與紅酒,體貼的端一杯給她。
“白家?”這又是哪一号人物?
司寇舞蝶畢竟年輕識淺。
湯子健淺嘗一口紅酒後又道:“白氏機構,這是一家國際知名的連鎖大企業,集團總裁白向樓和他的夫人秦若彤跟奉天苑有相當的交情,義父截獲情報,知道奉天苑想利用白家的财勢來作為非法洗錢的後盾,為了阻止這件事的發生,義父決定親自出馬走一趟白家,想要偷拿出那一塊可以證明奉天苑從事不法勾當的電腦磁片,誰知道人還沒到,就失了蹤影。
”
“所以你判斷爹地的失蹤和亢襲天脫離不了關系。
”喃喃念着。
“除非你有更好的解釋。
”
她六神無主的扭絞指頭。
“舞蝶,你先别急,我不是告訴過你幹爹現在并沒有生命上的危險。
”湯子健放下酒杯,來到沙發前蹲下,安慰着她。
“來,你先告訴我,亢襲天對你突然返回雲空有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
“我是偷偷逃出來的。
”這是真話。
他不死心地繼續追問:“那麼你在奉天苑的這段時間裡頭,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湯子健顯得有些焦急,上回派卧在奉天苑的内線成功取得奉天苑潛入奇月的卧底名單,讓奉天苑的努力功虧一篑後,那名内線居然就無聲無息的消失,完全連絡不上。
“呃,你應該能了解的吧,任何的蛛線馬迹都可能是救出幹爹的重要線索。
”
“奉天苑這陣子都很平靜,不曾發生事端過。
”舞蝶不自覺地隐瞞有人在奉天苑裡興風作浪的要聞,在這重要時刻,她是孤注一擲的選擇相信亢襲天這一方,而這賭注會錯押嗎?希望上天不要把她打入萬劫不複的境地裡。
“這就奇怪了?”湯子健套不出消息,臉色明顯斂肅下來,神色閃爍不定的,不知又在打什麼主意。
舞蝶忽然蹦起來!“先不管奉天苑,此時最要緊的是救出我爹地,我去白家一趟。
”
“不行,舞蝶。
”湯子健伸手抓她,舞蝶俐落閃過,好險,要是被他弄到傷口,不穿幫才怪。
“現在不是時候。
”
“但拖得愈久,爹地的處境會更加危險。
”
“你聽我說,我已經拟好計劃了,後天,白家有一場男女主人結婚周年的化裝舞會,就利用這個機會,進入白家,才不會引人生疑。
”
“好,就後天,後天我們一塊兒去查探究竟。
”
沒想到湯子健卻搖頭。
“不!就我一個人去,你乖乖留在家裡。
“這怎麼可以。
”她反對。
湯子健的手突然搭上她的肩膀,措不及防下,舞蝶隻得咬牙承受住,還好他的力道并不重,更虧她的衣裳巧妙地遮掩住她的傷勢,湯子健并未發覺。
“舞蝶,聽話。
”勸阻的嗓音帶着堅毅的命令。
她不着痕迹的退後一步。
“答應我。
”湯子健咄咄逼人。
“好,我聽你的,可是你得保證一定救出爹地。
”争執沒用,那她暫時退讓。
湯子健如釋重負的舒展笑顔,寵溺地拍拍她的粉頰道:“好,隻要你乖乖的,我保證幹爹平安無事。
”
保證?為什麼這句話聽起來好像帶着某種威脅?
司寇舞蝶跟着他笑了——卻是虛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