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可是我,我沒有露出破綻啊?巴桑,巴桑也曾懷疑過我。
強巴拉,呃,他不會,他多半不知道這件事情,張立和嶽陽這兩個小子不敢違抗呂競男,亞拉法師和他們是一夥的,他們,一定計劃了,不止一天了。
是的,這些天我沒法動彈了,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在商議什麼。
是她,是她,是唐敏在我的前面吸引我的注意,趁我不防備,他們在我的背後下的手,我早就該覺察。
啊,我的天哪,這個小姑娘,你可真有演戲的天賦。
呃,那在我背後,在我背後的那個人是誰?誰幹的?巴桑嗎?巴桑幹的?哦不,不不不,他接近我我會察覺的,亞拉法師嗎?也不像啊,太高深了,他不會在人的背後下手的。
呂競男?對,一定是她,她和唐敏,可以借,借查看我的病情的機會,不動聲色的就對我下了手,在這裡,除了她和唐敏,沒有人對藥物的應用有很深的了解。
不要“
肖恩越想越心寒。
呂競男伸出手摸了摸肖恩的額頭:“怎麼樣?體溫應該沒有繼續增加啊?就算感染侵入了神經也沒有這麼快啊,也不會全身立刻就沒法動了。
“
肖恩聽到了耳朵裡就想說:“嗯,虧你還好意思說,誰都知道,混蛋!看我不能走動,沒有用了,就想扔包袱。
你們太狠了。
早知如此,我該給你們每個人都下藥,我死了,所有人都得給我陪葬!我……我竟然沒有這樣做,我真該死!該死!“
這個時候,他看到呂競男手掌印上了自己的額頭:“怎麼會,怎麼會?她的手放在了我的額頭上了嗎?放了嗎?為什麼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難道,難道我的身體不僅是不能動彈,而且,而且依然失去了知覺了麼?那我和植物人有什麼區别?啊對了,對了,他們是想折磨死我,哦不不不不,是想從我的嘴裡得到些什麼?他們懷疑我很久了,那麼我究竟哪兒露出來破綻?哪兒,究竟是哪兒?“
唐敏和呂競男商量了幾種可能性,但是對于如何治療肖恩目前的這種情況,還是束手無策。
又開始查詢放心教授的電腦,仍然找不出可以解決的辦法。
胡楊隊長說:“哎哎哎哎,我說,現在可怎麼辦哪?咱們可不能就一直待在着想辦法啊!“
一場激烈的辯論,主要是針對肖恩身體的健康狀況與行程的安全性展開的。
唐敏、呂競男認為,肖恩的身體出現這種狀況的原因沒有查明之前是不已貿然擡着肖恩前進的,隻怕身體的狀況更加惡化。
而巴桑則持不同的意見:難道一天查不出原因就一天直守在這裡嗎?以他們目前的技術、人員,或許根本就查不出原因。
留守唯一會發生的事,就是和後面的追兵碰頭。
因為,因為一個人做出對團隊不利的事情,明顯是得不償失的。
而如果繼續前進,說不定能夠找到香巴拉的其他部族,那樣還有一絲希望。
其餘的人也一時拿不定主意。
兩邊都有道理,他們并不怕被追兵追上,隻是哪一種方法對肖恩的身體更有利呢?這才是他們關心的問題。
而肖恩在心中不屑的想:“哼!假惺惺的演什麼戲啊?啊--對我有這麼好心嗎?我不相信!我決不相信!”
呂競男走到肖恩的前面說:“他一定看的見的,他聽的見,他隻是沒有方式表達!他一定非常的痛苦而連眼睛都沒法閉。
”說着,她把肖恩的眼睑拉下來,她的動作竟然沒受到什麼阻力,很容易地就讓肖恩閉上眼睛。
但是那微笑還僵硬的留在臉上,怎麼也沒有辦法恢複原貌。
肖恩在心中想:“你,你在幹什麼?哦?你不想讓我看嗎?還是别人從我的眼神裡看出什麼?”
呂競男仿佛知道肖恩心中在想什麼,她回答說:“眼球是不能收到保護的,它很快就會因為幹涸而導緻虹膜發炎,會嚴重的影響視力的。
”
“哼?哼?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肖恩心裡說。
讓他擔憂的是:别的聲音仿佛都認同了呂競男的這種做法。
呂競男又活動了一下肖恩的四肢,這次肖恩沒有任何感覺。
呂競男說:“肌肉沒有僵硬,反而失去了應有的彈性和力量,這種情形不像是神經系統的感染。
倒有些像大腦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
“植物人。
植物人嗎?”嶽陽說:“你是說肖恩變成了植物人嗎?”
巴桑用指甲在肖恩的手心畫了一道圓弧:“不是會,而是已經”
卓木強巴綜合了各方的意見,最後說:“好吧,用半天的時間詳細檢查肖恩的身體究竟發生了什麼變化,還有,搬動他會不會對他的身體造成嚴重的傷害,如果實在找不到治療的辦法,我們隻能擡着他繼續前進,邊走邊想。
”
“其實啊”是巴桑低低的嘟囔了一句,他本想說:“還有一種方法就是等待後面的那批人,看看能不能跟他們講和,反正在這裡再也别的人,他們可以和我們聯合起來去尋找帕巴拉神廟啊,同時還可以聽聽那些人對肖恩的病情有什麼看法。
”
不過巴桑也知道,這種情形發生的機率幾乎沒有,首先,他自己就不相信,所以他到最後也沒有提出來。
檢查的結果是:他們對肖恩的病情無能為力。
呂競男最後說:“搬動不會對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