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話來,隻能不由自主地慢慢向床上的佳人踱去。
走近床邊,他輕咳一聲,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來,不敢太靠近誘人的石蝶衣。
“你喝酒了。
”看着床頭櫃上隻剩下半瓶的香槟,龍搴烜輕聲說道。
“嗯。
”石蝶衣輕點了下頭,原先已經有些敞開的浴袍經她這麼一動,開始緩緩滑落,露出一片誘人的香眉。
龍搴烜猛吸口氣,連忙拉着椅于往後移了一大段距離。
石蝶衣莫名不解地看着他的舉動,眨眨嬌媚的杏眼,口吐蘭芷地問:“你為什麼坐那麼遠?”.
龍搴烜幹笑兩聲,啞然道:“你……那兒……太熱了。
”坐這麼遠,他已經有股被烤焦的感覺,再靠近些,他大概已經燒成灰了。
石蝶衣納悶地俯着頭,想了好一會兒才點點頭,“嗯,真的挺熱的。
”大概酒喝太多了,現在她渾身熱得要命。
“是啊。
”龍搴烜邊說邊端正坐直,雙手規矩地放在雙膝之上,心裡又期待又緊張地等着石蝶衣的進一步行動。
兩人就這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半天都沒說出半句話來。
又過了一會兒,石蝶衣的酒意稍稍退了下去,思緒也開始清晰了。
她擡頭看向呆坐在椅子上像根木頭的龍搴烜,心裡忍不住開始抱怨起來,那人是怎麼回事,淨坐在那兒不行動,難道要她下床拉他上來不成?虧他還那麼有經驗!
龍搴烜僵坐到已經全身酸痛起來,擡頭不滿地瞪了眼床上的石蝶衣,心裡不斷的抱怨,這女人到底在等什麼?酒也喝了,澡也洗了,她還在蘑菇什麼?難道要他開口請她不成?啧!虧她還是個老手!
兩人又呆愣地生了好一會兒,雖然臉上始終保持一抹性感誘人的微笑,但早已在心裡将對方詛咒了好幾回,就連對方的祖宗八代也都沒風度地罵在一塊。
半晌,龍搴烜再也忍受不住了。
冉這樣呆坐下去,他明天鐵定全身酸疼到不能動。
他忍着怒氣,便擠出一抹算是勾引的笑容,绶緩起身為石蝶衣已經空了的酒杯,倒入些許淡金色液體。
他微笑地拿起另一隻高腳杯,注入香槟。
“你的酒沒了。
”這個臭女人究竟還要蘑菇到民國幾年?
石蝶衣輕啜了口香槟,嬌媚地朝他輕輕一笑。
“謝謝。
”嗯!不錯,他終于想通該行動了。
龍搴烜也啜了口酒杯中的液體,坐在床沿,期待地看着石蝶衣。
好了!女人,這下該行動了吧,他都已經自動自發地坐過來了。
石蝶衣性感地搖晃手中的酒杯,垂眼看着杯中的液體在杯裡旋轉,不着痕迹地輕抖了下香眉,讓已經有些下滑的衣襟再滑落些。
她擡眼嬌柔地看向男主角,心裡期待地等着他進一步的行動。
龍搴烜看着她露出一大片香眉,一股熊熊熱火猛地從腹部竄了上來,他口幹舌燥,急忙将手中冰涼的液體灌下喉頭,然後伸手拿起酒瓶,又為自己倒了杯酒。
石蝶衣慢條斯理地撫開額前的長鬈,反手悄然地揉着已經笑僵的嘴角,心中又開始詛咒龍搴烜。
這死男人!她做的犧牲還不夠多嗎?她已經露這麼多了,這笨男人到底想怎樣?淨喝酒解決得了事嗎?
龍搴烜又猛灌了三杯香槟,才勉強将腹部那股欲火暫壓下去。
他微笑地看向石蝶衣,對她的表現終于開始感到滿意。
嗯!這女人蘑菇夠了,終于知道該做事了。
石蝶衣咬牙切齒地暗咒一聲,舉高手中的酒杯咕噜地灌了下去口
她的腰已經開始向她抗議了。
到底是哪個白癡說這樣的坐姿性感的?
龍搴烜五分鐘前還滿意地啜着香槟,可是等着等着,他的眉頭越來越皺,酒也灌得越來越兇。
他的耐性已經消耗殆盡,這女人到底在等什麼?再耗下去,天都要亮了。
石蝶衣又為自己倒了杯酒,猛然一口飲盡後,用力地将玻璃杯放在床頭櫃上,拉正浴袍,忿忿不平地揉着早已酸痛的柳腰。
這死男人!待會兒把他踢走後,她得到浴室找片撒隆巴斯來貼,不然她明天一定是走着上飛機,躺着被人拍下來。
明天有将近十個小時得擠在狹小的座位上,再加上被這臭男人害得差點扭傷腰,到時她真的死走了。
龍搴烜漠然地看着她,又看了下手中早已告磬的酒杯,暗哼一聲,幹脆将整瓶酒拿過來,仰頭而飲,沒兩下酒瓶就空了。
沒誠意的女人!邀他來還淨坐在床上不聞不動的,她以為他愛看雕像不成,要看他不會到博物館去看,哪個不比她生動逼真?也不想想他剛才可是掙紮了許久,才下定決心要和她……
這臭女人!早知道剛才在酒吧裡就不救她了。
石蝶衣猛地搖搖頭,剛才空腹灌了許多香槟,現在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