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體裡起了作用,她整個人開始昏熱了起來。
她倒向大床,不客氣地朝龍搴烜下了逐客令。
“你可以走了。
”微醉的她早就沒了心思去說些客套話,一心隻想睡覺。
龍搴烜聞言氣憤地瞇起眼,本來他就打算要走了,可是這女人是什麼态度?明明是她自己主動邀請他到她房裡來,現在竟然像趕蒼蠅一樣地趕他走口
一時氣不過,龍搴烜氣沖沖地爬上床,用力地搖着已經快昏昏欲睡的石蝶衣,俯身附在她耳邊叫道:“喂!你太過分了!”竟敢對他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太不把他看在眼底了。
石蝶衣咕哝一聲,下意識地推開他的臉,“别吵!”轉身又要睡着。
“喂!”這可惡的女人:龍搴烜怒瞪着她的背影,越想越氣,再也顧不得風度地扳正她的身子,朝她吼道:“起來!”
“你好吵!”石蝶衣绶緩張開眼,怨怼地瞪着俯視她的龍搴烜。
她頭很昏地。
“你——”他才準備破口大罵,倏地喉頭一啞,雙眼發百地瞪着石蝶衣的舉動。
“你……幹嘛?”
石蝶衣嬌嗔地自了他一眼,嘟嚷道:“你别吵,很熱耶。
”說着說着,她拉開浴袍上的帶子,壓根兒忘了自己正坐在一個大男人面前,當着他的面開始寬衣解帶。
龍搴烜猛曣口水,知道自己要是個紳士就應該出聲制止,不然也孩調頭就走。
隻是,他眼前衣衫不整的美人實在是人吸引人了,他自認不是柳下惠,更構不上紳士的标準。
這女人大概是他看過最美的女人了,透過房間略微昏暗的燈光,龍搴烜情難自己地猛盯着床上妩媚的俏佳人,直到室内過強的空調讓他打了個寒顫,方才回過神來。
于是,他連忙抓起一旁的T恤要替石蝶衣穿上。
倘若不替她穿上衣服,在這麼強的空調下,她明天肯定得疊醫院。
“起來,我替你把衣服穿上。
”做了幾下深呼吸,龍搴烜才拉起石蝶衣靠在他懷裡,輕輕搖醒她。
石蝶衣睡得正舒服,忽地被人吵醒,登時氣呼呼地睜開眼,死命掙紮着。
“你……别一……直動……”早已心猿意馬的龍搴烜被她這麼一掙紮,當場激動得猛抽氣。
“喂!你别動啊!叫你别動,你聽不懂……”他漲紅着俊臉,手忙腳亂地叫着。
這女人是要害死他呀!
石蝶衣被他吵得不得安眠,氣呼呼地瞇起一雙迷人的杏眼,不假思索地拉下他的頭,一心隻想封住他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龍搴烜傻愣愣地看着死命吻住他的石蝶衣,她在幹嘛?
下一秒,他突然恍然大悟,眉開眼笑地回吻懷中的嬌媚佳人。
嘿!真沒想到這女人這麼怪,原來她要喝醉酒才會……
★★★
中華民國媒婆協會總辮事處
範文君凝着臉,蹲在櫃台後,低着頭專注地翻箱倒櫃,找着這幾年登記相親的個人資料卡。
印象中,好象還有幾個怨女尚未找到适合的對象。
說不定這些人當中就有一人找不到對象,願意嫁給她家那隻兔崽子。
“奇怪,怎麼會找不到?”她不解地喃喃低語。
她明明記得前一陣子櫃台小姐才通知她,已經把那些登記相親的男女個人資料卡全整理在同一本手冊上了。
那怎麼會找不到?
突然間,一陣讪笑聲從範文君的頭頂上傳了過來
“哎呀!我道是誰呢?怎麼鬼鬼祟祟地蹲在這兒?原來是咱們媒婆協會的會長大人啊。
”
範文君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連忙從櫃台後站起身,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來人,我還想是誰呢,原來是你啊,咱們媒婆協會的顧問大人。
”
羅秀琴扯了下嘴角,也皮笑肉不笑地冷諷道:“我說範會長,今天怎麼這麼清閑,一大早就自願到櫃台後頭打掃整理資料。
”
“你不也是。
”範文君冷笑地嘲諷回去,“一大早不也清閑地跑到總會來四處溜達。
怎麼,難道是最近大夥都聽到你有個快三十還嫁不出去的女兒,所以都不敢再來找你牽紅線做媒了?”
“二十七!”羅秀琴被她捉到痛腳,登時翻臉怒道:“我女兒升二十七歲,離三十還早哩。
而且她是不想結婚,才不是嫁不出去。
”
“是嗎?”範文君嘲弄地輕笑一聲。
“怎麼我聽人家說你為自己女兒牽了幾十次線,從沒有一次成功。
我說咱們羅大顧問,要不要我替你幫幫手,說不定是你自個兒能力不足,你女兒才會嫁不出去。
”
“我能力不足?”羅秀琴不怒反笑,“範大會長,怎麼我最近老聽說你有個兒子已經三十了還我不到對象。
你想這會不會是因為你能力不足,你那三十歲的兒子才娶不到老婆?”
“你——”
“啊!三十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