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有威脅,在我而言,我并不反對他的存在!”
“你可以容忍諜報人員的存在。
”
金天妮一笑道:
“是的,因為我們研究的是一種新的能源,那可以影向到人類的生活,步入一個新的紀元,除了一些有特别野心的國家,大部份的人都是樂見其成的,這些諜報人員會把我們的研究情形忠實地反應給他們的政府,他們也會作一個明智的決擇,萬一有人企圖破壞時,這些諜報人員就會代我們阻止了。
”
駱希真笑道:
“這樣你就等于免費地取得好幾個強國的保護了。
”
“可以這麼說,這是我們第一次開股東會議時作成的決議,我們的研究所決定成立之時,就知道難免會有各國的間諜滲入的,我們所要避免的是那一個國家單獨介入,卻不在乎很多國家一起插手的。
”
駱希真點頭道:
“很高明的策略,一個強敵很令人頭痛,兩個以上的強敵則是敵人去頭痛了。
”
“所以,我隻想了解巴洛夫的背景,卻不想去對付他,不過,我也不反對你采取行動,因為他曾經對你下過手,危及到你的安全,你的重要性還是高于一切的。
”
“謝謝你,天妮,我沒想過我有這麼重要。
”
“駱,你太謙虛了,事實上我們研究所裡的重要成員,每個人都十分支持你,他們認為你是我們真正的自己人,盡心盡力地在保護我們。
”
“好,知道你的立場後,我也知道我自己的作法了。
”
“你會去找這個巴洛夫嗎?”
“我會找他談一下,了解他為什麼要對付我。
”
“然後呢?”
“然後我會告訴他,我不是他的敵人,告訴他今後不必以我為敵對的對象。
”
金天妮十分滿意地道:
“駱,我很高興你的決定,相信你已經充分地了解我們的立場與作法了。
”
駱希真在稍後的時間内,果然找到了巴洛夫,先前巴洛夫還矢口否認,可是駱希真把一些證據都攤在他的面前,他才張口結舌,隻是問道:
“駱先生,你怎麼得到這些的,是誰供給你的。
”
“金氏企業是個很有錢的機構,錢可以買到一切的。
”
“我不相信,這不是錢能買到的。
”
“這的确是錢買來的,你太自信了,我們隻是不能用錢向格别烏買到它而已,如果這些貧料是在别人的手中,錢就能買來了。
”
巴洛夫臉色蒼白,不再說話了,一直等了很久,他才低低地道:
“駱先生。
你相不相信,彼得阮對你的暗殺行動,不是我指使的,我從未叫他如此做。
”
“他是你們的人員嗎?”
“他一直是的,甚至于他被美國的CIA吸收,從事做兩面間諜,我們也容忍他,因為他一直與我們保持連系,他的家人還留在北越,他有個未婚妻,在莫斯科留學,我們都能控制,不怕他叛變,但他的确是叛變了……”
“我不懂你的話!”
“那就是他對你的行動,在他這種魯莽的行為後,我跑去責問他,他卻說是美國CIA授令他做的。
”
“不是的,CIA的人員同樣在我們的掌握中,他們沒有指示做這件事,也沒有必要,殺死我的目的無非想取代我,但金天妮已經明白地表示了,她不會将研究所交給那一個國家來全部負責的。
”
巴洛夫道:“我的判斷也是如此,所以我認為一定還有真正的主使人,但他堅持不肯說,然後他就自殺了。
”
“什麼,他是自殺的!”
“是的,他有注射的習慣,所以他當着我的面注射,我也沒主意,那知道他竟抽取了超量的毒液注射進去。
”
“他的手臂上有淤青,是被人強力造成的。
”
“那是我造成的,我發覺他的情況不對,抓住了他的胳臂,向他追問主使人,可是卻沒有得到答覆。
”
巴洛夫又誠懇地道:
“駱先生,請你相信我的話,絕沒有虛假,我的機構對這個研究所充滿了懷疑,所以才派我來深入了解,他們到底在研究什麼?”
“你了解的結果呢?”
“看一切的措施,似乎的确是打算深入地心,但究竟是否去采取那種新的元素呢,卻無法肯定,因為我們都無法取得那種元素的樣品。
”
“以你的看法是否有此可能呢?”
“我不知道,間諜的信條是懷疑每一件事,絕不作肯定的判斷,我們隻負責搜集資料,把研判的工作交給上層去負責……”
線索到這兒是完全的斷了,駱希真相信巴洛夫說的是實話,可是問題仍然存在,彼得阮究竟是受了誰的指使來暗殺自己呢?為了什麼呢?現在輪到駱希真傷腦筋了。
不過駱希真是個很樂觀的人,他處理一件百思不得其解的難題,就是根本不去想它,一切留得時間來解決。
他相信那個要殺死他的人,一定不會死心,還會再繼續行動的,而且他很放心,因為現在又多了兩個人在照顧他了。
一個是巴洛夫,一個是約克,前者代表了蘇聯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