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六名當事人都是歐州的名女人,兩位爵士夫人,三位上議員夫人,一位大電影明星,如果能争取到這六個病人,将會增加不少國際聲譽。
現在居然為了駱希真,徐夫人改變了态度,但她是個很稱職的秘書,隻忠實地執行命令而不過問内情,所以她答應了退出,而且還關上了門,拿出鑰匙把門鎖上了。
徐夫人請駱希真在沙發上坐下後,沒有開口,卻在她的抽屜中拿出了一疊信封找尋,終于找到了一封,抽出裡面的紙張,交給駱希真道:“駱先生,這是一位病人付給我的費用,保證兌現,卻沒有指名,你可以存入任何一家銀行戶頭而沒有瓜葛,這能使你滿意嗎?”
駱希真一看面額,居然是港币十萬元,而且是恒生銀行的本票,因此笑笑道:“在未明它的用途前,我無法說出它是否能令我滿意!”
徐夫人一變臉色道:“駱先生,你要明白,我不是怕你勒索,隻是我現在不願意找麻煩!”
“夫人措辭太失當了,我從沒有開口向你要求什麼,這勒索兩個字用得不太妥當吧!”
“但你的目的不是要錢嗎?”
“徐夫人,你的事業很成功,但你的習慣太不好,老是喜歡替别人決定一切,至少你也該問問我的來意。
”
他知道對一個十分驕傲的人,隻有比她更驕傲,才能壓得住她,尤其是對這種成功的職業婦女。
果然,徐夫人窒了一窒,然後道:“駱先生,我不知道你從那兒打聽來的消息,我隻知道你的消息錯了,我不是黑色郁金香的主持人。
”
“那麼你屋角的這盆花又作何解釋。
”
他指指屋角花架上放着的一盆花,赫然也是黑色的郁金香,正在盛開。
徐夫人一怔道:“那隻是一盆花,點綴用的!”
“但我知道不這麼簡單,它還有一個特殊的意義,代表一個特殊的組織。
”
徐夫人咬咬牙道:“你知道得不少,我也不必否認了,我是這個組織的成員,曾經委托她們解決過一點問題,-事情已經過去了,就是翻出來,最多使我難堪一下而已,所以我才願意出十萬元港币,就是這麼多……”
駱希真一笑道:“夫人弄錯了,我找你不為這件事,我要的也不是錢。
”
“那你要什麼?”
“一個人,一個女郎,就是她。
”
他遞出了一張照片,經過複印的,已經把邊上的莫阿姨切掉了,隻剩下胡绮的泳裝照片。
徐夫人的臉色又是一變道:“我不認識她。
”
駱希真笑道:“夫人,你說這話就太不上路了,這個女的是你丈夫所開豔麗美容院的模特兒,他作了很多的美容手術,都是以這個女郎做标本的!”
“那是我丈夫的事,我們的事業是分開的。
”
駱希真冷笑道:“徐先生管不到你的事是不錯的,他的業務你卻要插上一手,你不但是豔麗美容醫院的執行總裁,而且還是董事會的主席。
”
“這隻是宣傳上的需要而已,因為我這邊比他有名,隻是這邊收費高,不是一般人能負擔的,所以我才在那兒擔個名義,幫他招攬生意。
”
駱希真道:“我不管這些事,隻是了解到你對那邊也能作十分的主!所以對這個女的,你不能說不認識,她是豔麗美容醫院的活标本。
”
“事實上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從不幹預那邊的事,我這邊的事情已經夠忙了!無法分神去管那邊。
”
駱希真笑道:“徐夫人,你還是沒說實話,胡绮是你的秘密,你們的關系非常密切。
”
“這是誰說的?”
“胡绮自己,她經常在島上出入,是她告訴别人的,島上的警員可以作證,也有很多人知道,徐夫人,你再否認也沒有用。
”
徐夫人臉色十分蒼白,咬牙道:“我就知道這個雜種遲早會給我找來麻煩的。
”
“徐夫人,你終于承認知道這個人了。
”
“她是徐子東前妻的女兒!是美國人,原名叫愛麗思-胡,我們的關系如此而已。
”
“她是徐先生的女兒?”
“不是的,徐子東在美國留學時,跟一個叫胡麗安的女人結過婚,那女人有個私生子的女兒,就是愛麗思,他們的婚姻關系隻維持了三年,徐子東取得了美國身份後,又跟她離開了,五年前愛麗思到香港來,基于以前的一點關系,有時幫我們一點忙。
”
“她是安琪兒健身醫院的職員。
”
“不是的,她沒有正式受雇,隻是客串性地在醫院中擔任健美操教師,因為她的身材很好,除了英語之外,還會法文和西班牙文!”
“這個女的倒是多才多藝。
”
“法文是她在大學裡學的,至于西班牙文,則因為她跟波多黎各的一批混混兒鬼混時學來的,不過這已經是半年前的事的,我早已把她逐出了醫院,這半年來,她從沒有到島上去過,去了也不讓她進門。
”
“是真的嗎?”
“絕對真實,你一定到島上去調查過了,應該知道我沒有騙人。
”
“正因為我問過了,前一個星期還有人見過她。
”
“這我不知道,反正我吩咐過,不準她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