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那座島我隻有一半産權,因此我不能禁止她到島上去。
”
“你們之間為什麼會決裂呢?”
徐夫人看了他一限,輕歎道:“駱先生,你為什麼要找這個人?”
“那是我的事!反正我找她是很重要的事,你怎麼說也會受到牽連。
”
“駱先生,對你,我可以說出來,但是對外,我絕對會否認,愛麗思有同性戀傾向,在醫院中跟我的病人不幹不淨,所以我才把她趕了出來。
”
駱希真一笑道:“在歐州,同性戀是很時麾的流尚,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
“但是在我的醫院中卻不信這一套,我們追求的理想是身心的健全!”
“但是你們的關系就不尋常!”
徐夫人臉色變了一變,駱希真道:“你是‘黑色郁金香’的會員,她是組織中的執行秘書,你也許提出一些問題,是她幫你解決的!你們的關系并不單純。
”
徐夫人居然呼了口氣道:“是的,我不怕你笑話,我曾經中過别人的圈套,被人擺下了仙人局,還拍了照片,拿來向我勒索,被她知道了,她幫我擺平了這件事,使我成為黑色郁金香的成員,我為組織捐過一筆錢,可沒有參加過其他的活動!”
“到現在為止,你也沒有中止會員的身份。
”
“這是一個合約,接受組織的幫助後,三年内必須是義務會員,三年後是否繼續參加則由人自決,我一直是會員,因為我覺得這個組織還不錯,幫助一些弱女子,擺脫社會上吸血蟲的剝削,我認為很有意義。
”
“胡绮離開你已經半年了?”
“是的,我也不否認,我跟她有點不正常的關系,那是她主動誘惑我的。
”
“她主動誘惑你?”
“是的,她是個非常美麗的女孩子,尤其是身段之健美,不愧是上帝的傑作,我雖是女人,也難以對她不動心,我們的關系斷續維持了四年,有一段時間,我們是很親密,可是我發現她跟我的女病人也有了苟且行為時,我認為不能再容她在身邊了,駱先生,我把愛麗思的一切都告訴你了,希望你能夠為我守秘,至于這張支票,還請你收下來!我們的談話也到此為止,出了門,我會否認一切的,因為我現在鬧不起醜聞。
”
“有關胡绮,你隻能告訴我這麼多?”
“我所知道的隻有這麼多,她是個很活躍的人,在外面也有很多交遊,我也不便幹涉,所以我一直不讓她成為醫院中的正式成員。
”
“你知道她會帶來麻煩?”
“是的,以她那種不安份的性格,又有這種不平衡的心理狀況,我知道遲早會鬧出點事來,但是為了外子的那層淵源,我又不忍心趕她走。
”
“隻怕你自己也舍不得吧?”
徐夫人臉上一紅道:“開始時是的,但是那一段時間過去後,我也有了覺醒,這種關系不能再延續下去,否則會把我拖得身敗名裂,我是一間國際知名的女子健身醫院主持人,她是我丈夫前妻的女兒,這若是傳出去,豈非是一個大大的醜聞,所以我正好借看女病人借口,跟她斷絕了關系。
”
“當時她作何反應呢?”
“她根本不在乎,她這個人心理很不平衡,抱着遊戲人間的态度,聳聳肩膀,挾起行李就走了,以後我們就再也沒有連絡過。
”
“那麼‘黑色郁金香’又是如何跟你連絡呢?”
“那是透過另一個會員,駱先生,對不起,這是我們的機密,我不能洩漏,而且這與愛麗思也無關。
”
“好吧!我也不想探聽有關貴組織的機密,你們能夠伸張正義扶助被迫害者,我十分尊敬,最後我隻有一點要求,夫人能否告訴我,如何才能找到胡绮。
”
“這個我也愛莫能助,愛麗思一向行蹤無定,以前她高興時來幾天,不高興時連影子都找不到,所以我也不知道如何找她。
”
“島上的警察說,一星期前還見過她,夫人對這點作何說明呢?”
“這個我也無法說什麼,因為我不知道她到島上去過,但是我可以保證,她絕沒有進醫院,也許她到島上是找别的人。
”
“夫人能否回去調查一下。
”
“我可以問一問,不過我想沒多大用處,因為我已經向醫院中的人宣布過,不準任何人跟她來往的,就是有人在私下跟她來往,也不敢讓我知道。
”
“夫人認為有人會跟她私下來往嗎?”
“這個我可不敢說,她在醫院中出入來往也有幾年了,除了我之外,總還有幾個認識的人……”
“我能不能去問問那些人。
”
“駱先生,很對不起,那是絕不可能的,醫院中的員工絕對禁止與外人接觸,我不能破壞了規定。
”
“難道貴院的員工一直就與世隔絕。
”
“那倒不是,他們一年有兩個月的假期,可以離開醫院,回家和家人團聚,但是回到醫院工作,就不能再跟外人見面了。
”
“假如他們家中發生了特殊事故呢?”
“那可以用電話連絡,假如事情緊急,可以請特别事假,醫院會送他出去,反正在醫院中是不準人探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