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其他各樓的房間都比較便宜,那對夫婦不是很有錢的人,他們為什麼要住進這一棟樓呢。
”
“人家有錢,不在乎花費,這可不犯法。
”
“我沒有說他們犯法,但總是注意一點的好,算了!不去管他們了,我們好好休息一夜,明天我們暢遊一下這個世界著名的花都,去參觀一下凱旋門和鐵塔。
”
千代美子笑道:“是啊!反正我們自己小心一點就是,在這所旅館中,倒是不必擔心,拉斐爾向我們保證過,這裡的安全工作做得很周到的,現在那個雷蒙最多隻能買動一些職業兇手和黑社會的人物對付我們,拉斐爾手中有這些人的底細,不會讓他們進來的。
”
駱希真雖說心中已有驚兆,但究竟隻是一種預感,沒有切實的證據,也隻有安心地休息了。
第二天上午,他們在屋子裡用過了早餐,才輕裝要出去遊覽,駱希真為了慎重,帶了隻旅行袋,那裡面裝了些小玩意兒,是一些練家子才會用的玩意兒。
因為他們遠來作客,照規定是不能攜帶武器的,所以千代美子隻能帶那隻特制的皮包,駱希真則帶了些随身的小玩意兒,但等到用的時候,卻也頗具威力的!
他要出門的時候,對面那對夫婦也同時出來,那個男的還背着那套球杆。
兩方相對的時候,那個男的突然舉起了袋子,把底部對着他們,駱希真忽地一拉千代美子,滾倒在地,同時他也仍出了那隻手提袋。
這不是一個突發的動作,駱希真是早有準備的,他一接觸到那個男的眼神,就知道對方要發動了,因為他眼中已有濃重的殺機,所以他特别留心對方的動作。
對方舉平了袋子,他看見了袋子底部有一個圓孔,就知道更不妙了,連忙把美子拉得倒下。
果然對方的袋裡噴出了一串火舌,而且耳邊也響起了響聲,袋底中竟藏着一支沖鋒槍。
子彈是攔腰掃來的,幸虧他們已經卧倒了下來,否則這一排子彈可以把他們掃成兩截。
駱希真擲出的袋子也産生了奇迹,他是貼地用力揮擲出去的,擊中了對方的腳胫,袋中的東西很沉重,把對方打得仰天倒下。
駱希真不敢讓他爬起來再發槍,飛快地滾過去,一腳踢中了對方的下巴,又把他踢得滾了兩滾,他的妻子一聲驚呼,居然從手中掏出了一支手槍!
她不去管她丈夫的死活,槍一出手就對着駱希真扣發,可知這夫婦二人的目的,都是要置駱希真于死地。
駱希真是随時都在戒備中的,他在那女的手槍出手之際,身子已彈了起來,不住地打虎跳,整個人成了一個圓圈,這方法并不足以避彈,但是可以把危險性減到最低,第一是緻命的頭部藏進手腳的保護中,即使被擊中了,尚不緻立刻緻命,第二是他的上半身穿了件避彈背心,所以他盡量将胸部暴露給對方,被擊中也不在乎。
第三、他的身體維持在運動中,可以發揮反擊能力。
那個女的一共隻開了兩槍,第一槍因為駱希真突然減低了一半的空度而擊空,第二槍她打低了一點,也不知道是否命中,因為駱希真的移動太快,她縱是個極佳的槍手,也無法迅速地瞄準頭部發射。
才射完第二槍,駱希真已經滾到身前來了,她在驚惶中連忙想退後,千代美子也配合着上來了,她習慣性的揮動了手中的皮包,一下子擊中了她的後腦,不但将她打得向前俯跌出去,而且也将她擊昏了過去。
夫婦兩個人都倒地不起,駱希真立刻将他們拖進了屋子裡,第一步自然是解除他們身上的武裝,第二步則是把他們綁了起來。
這時拉斐爾來了,看見了門上的彈痕,也在那高爾夫球袋中找出了一枝沖鋒槍,原來這竟是一種很特殊的裝置,球袋中有個固定位子,把槍身固定在内,底部開了個洞,剛好伸出一寸來長的槍口,射擊時不須要把槍取出,隻要把手伸進去扣槍機,再把槍口對着目标就行了。
一梭二十五發子彈,可以在兩三秒鐘内射完,發彈密集,不必要瞄準了。
拉斐爾看了那個裝置後,不禁咋舌道:“二位真是太幸運了,在這種距離下居然能不受傷。
”
千代美子哼了一聲道:“不是幸運,是駱的機智和敏銳的觀察力救了我們,他早已發現這對夫婦可疑,一直在防備他們!”
拉斐爾愕然道:“什麼,駱先生早就發現他們有問題了,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呢。
”
千代美子道:“他隻是發現了一點可疑的迹象,告訴你也沒有用的,人家住的也是貴賓室,你也不能去搜查人家的房間的。
”
拉斐爾有點讪然地道:“他們登記的是漢斯夫婦,是東德一家大公司的業務代表,這家公司專做鋼鐵生意的,在共黨國家,這類公司多半是官方為後台的,我以為他們具有官方的身份,才安排在貴賓室,那知道……”
千代美子知道他有困難,西方國家對共黨國家的人多半不敢太得罪,所以笑笑道:“好在我們都沒有受傷,不過我們希望能知道是誰主使要暗殺我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