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我負責替你們問出來。
”
“拉斐爾先生,假如他們不肯說呢,你能在他們身上用刑逼供嗎?”
“這個恐怕不太方便了,但我可以交給官方。
”
假如他們真具有官方身份,這是沒有用的,他們可以經由領事館領回去,最多道歉一聲而已,因為他們沒有真正地傷到人,官方也隻有低頭的,最多隻有驅逐出境了事,但我們卻希望真正地了解一下内情,你放心,他們隻是私人的行動,該不會引起國際糾紛的。
”
“美子小姐是打算私人訊問他們?”
“是的,我準備私人問他們一些問題,然後交給你,當然可能會給他吃些苦頭,但絕不會傷到他們的性命。
”
“可是我的職責卻不能這麼做。
”
“拉斐爾先生,我們在旅館中受到了襲擊,你已經有虧職守了,如果你堅持要把人交給你,我就要向法院公開控告你們對顧客的安全保護不力,這一來你們的招牌就砸了,而且會成為全球的注意中心。
”
拉斐爾連忙道:“那可千萬使不得,美子小姐,我同意你私人訊問,不過我要在場,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妨礙你的,私心之下,我也痛恨這種人,必要時我可以給你們一點幫助,在整人方面,我也頗有心得呢。
”
他是局刑警轉業的,動刑方面,自然頗有心得,而且他要求在場,也是怕弄出人命來。
千代美子問道:“你的立場方便嗎?”
“隻要不說出我是飯店中的安全主任,就沒什麼不方便了,我算是你們的朋友好了!”
“那我們是十分歡迎的。
”
他們來到了房間内,關上房門,這種大旅館的隔音設備很好,聲音傳不出去,也不可能傳到隔壁去,倒是很理想的問口供的地方。
把夫婦兩人都反綁在椅子上,松開了口上的布條,那兩個人雖已清醒,但精神仍是很痿靡,受的傷也不輕。
”
山下美子以英語問道:“你們的姓名是什麼?”
“漢斯-魯道夫、凱塞玲-涼斯。
”
“你們是夫婦嗎?”
“不!她隻是我的助手,我們都是東德人。
”
“那怎麼跑到法國來行兇殺人。
”
漢斯頓了一頓才道:“為了錢,我們本來到巴黎來做生意,但有人願意出錢,買我們來殺死一個人。
”
“殺死誰?”
“一個叫駱希真的中國人。
”
“為什麼要殺死他?”
“我們隻為錢而殺人,從不問其他原因。
”
“是誰雇請你們的。
”
“這是業務上的機密!”
拉斐爾對準他的肋骨上就是一拳,打得很重,他的确是揍人的行家,這一拳痛得漢斯低下頭,張大了嘴,連叫都叫不出來了,但是拉斐爾卻沒有停手,繼續用力地揍下去,一直打了六拳,他才停手。
“現在你是否還認為有守密的必要。
”
漢斯顯然不是個能熬刑的人,他看見拉斐爾的手又舉了起來,連忙叫道:“是黑色魁兆克。
”
拉斐爾愕然地道:“黑色魁兆克,他們怎麼會找你?”
漢斯講話已很辛苦,軟弱地道:“我一直受雇于他們,隻要他們一個電話,我就立刻趕到,完事之後,再立即回到東德去。
”
拉斐爾點頭道:“原來如此,難怪這個組織能夠把幾個黑社會攪得雞犬不甯,卻又找不到一點線索了,原來他們竟是把武力放在别的國家,遙控操作了,漢斯,你的身份是XX公司的職員,那是真的嗎?”
“是的,我有一切的證明文件!”
“那你為什麼還要做殺手呢?”拉斐爾的眉頭皺起。
“為了賺錢,錢是人人所喜愛的!我出差一次,可以賺到兩千元美金,不過這筆錢不是我獨賺的,我隻能拿到一千,我的助手五百,我的上司分五百。
”
“你的上司還要分?”
“他們也要賺錢的,黑色魁兆克有事跟我的上司連絡,他們再派我過來。
”
“你們公司是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擔任殺手呢?”
“這個恐怕還不止,因為有幾次,巴黎出了類似的案子,卻不是我幹的,我想多半是我的同事所為。
”
“你們的公司還兼營殺手了。
”
“這倒不是,我們是正式的公司,不過因為我們是國營的,每個人都受過各種狙殺和自衛的訓練,必要是自然可以兼營一點副業收入。
”
“你的武器是自己帶來的嗎?”
“不是!是黑色魁兆克他們供應的,他們把武營放進機器的貯物箱内,我們下了飛機,有人交給我一支鑰匙,我再去取出來,有關對象等一切資料,都有人轉告,我們隻管動手而已。
”
“拉斐爾不再問了,但臉色相當沉重,約了駱希真和千代美子來到他的辦公室,歎息着道:
“二位想必已經明白了,這兩個人隻是被買通的兇手,真正的主使人是黑色魁兆克,現在二位對這件事打算采取什麼态度。
”
駱希真道:“你希望我們采取什麼态度呢?”
“站在我本人及旅社的立場,我們自然不希望事态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