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了四人一腳道:“媽的,真不合作,還沒喊三就全倒了。
”
人家是嫁妝一牛車。
蘇光光卻是收獲一牛車。
蘇光光在鄉下買了一輛牛車,牛車上還躺着呼呼大睡的六位大男人。
不對。
四個大男人,二個假男人。
蘇光光趁夜把花燕子師徒給閹了。
小豬哥蘇光光這回在太原城又成了風光人物,他的奇特名号,比誰都出名。
蘇光光救醒了四大名捕後,被他們念念不休的疲勞轟炸一番,才從衙門溜了出來。
:此刻太原城衆人不是猜着小豬哥輸光光長得什麼樣子。
就是談論城東孫員外家昨晚鬧鬼鬧得很兇,除了孫員外千金孫麗麗中邪昏迷不醒外,連抓鬼的道士、頭陀也被厲鬼抓去了三魂四魄。
那些親眼看到孫麗麗房間破碎零亂的桌椅,加上屋頂破了個大洞,便大吹特蓋起來。
小豬哥蘇光光聞言拍了一下後腦白語道:“對呀!我怎麼忘了他們三人了。
”
說着便趕忙跑到孫家去,此刻孫家門外有如菜市場般冬山人海,衆人都想擠進孫家看個究竟,隻是孫家全體總動員,家丁全拿着木棍守着大門,不準任何人進入。
蘇光光在人牆外怎麼擠也擠不到門口;便跑到對街的食堂裡。
隻見蘇光光兩手提着大茶壺,大叫道:“讓開,滾水燙到。
開水燙到。
”
他這一喊可就亂成一團,尖叫,咒罵聲全出籠了,大夥你推我擠地想閃開那兩個大茶壺。
孫員外家丁都吼道:“别擠啊!哎唷!”
“砰”一聲。
可憐孫家那兩扇一丈高,二寸厚的木門禁不起群衆推擠倒了下去。
蘇光光這招可真有效,拜兩個茶壺之賜,沖到了台階前,蘇光光還得意地把茶壺水往衆人潑去,又一陣尖叫傳出,隻是被潑到的人可沒燙到,原來那兩大壺是溫水,蘇光光得意地接受衆人的咒罵。
此刻一名家丁兇巴巴地吼道:“你是什麼人?”
蘇光光道:“我來救那三個隻知睡覺不喜歡吃飯的人。
”
那粗壯家丁見蘇光光隻不過是個青少年,便哼聲道:“哼!連毛都沒長出來,還想救人。
”
蘇光光叫道:“誰說我沒長毛來着。
”
那家丁摸着下額胡須,道:“你有嗎?”
蘇光光道:“當然有,你看清楚點。
”
此時另一名家丁走了過來與那發話家丁,一人一邊把哇哇大叫的蘇光光架了起來,拖到人群外一丢。
“哇!這是我小豬哥生平最大恥辱。
好!好!你們給我記住,不久你們就要倒大楣了,”
“哼!小豬哥,我看你是小色狼也一樣。
想到此混水摸魚,門都沒有。
”
“你們等着瞧好了!”蘇光光氣得跑開了去。
經過一炷香時光;孫員外家街道走來一位道士,隻見那道士面如鍋底,左手撫着招魂钤,右手持着光亮長劍,劍上還插着符令緩緩走到孫家門外。
最鮮的是那道士胸前還綁着一尊包公神像,隻聽那留着山羊白胡的道士咳了兩聲才道:“包公親駕伏魔捉鬼,見了神像還不下跪求包公為你們消災。
”
那道士這一喊,整個群衆全自動滾出一條道路,全跪了下來。
那黑臉道士手搖着钤,揮舞的寶劍,還像蠻有一回事的,踏着七八爺步來到了台階前。
那道士大叫道:“此宅厲鬼九百九十九條,七月三十日未回歸地府,今本大師特請包公,牛、馬鬼使前來,你們這些七月半鴨子不知死活,竟敢在此看熱鬧,假如本大師慢來一步,你們可要帶鬼回去!”
“求大師指點。
”群衆有人驚慌地磕頭道。
“本大師要開始作法,你們要看也可以,但本大師可不敢保證九百九十九條鬼魂沒有漏網之鬼,要是誰倒楣就把鬼帶回去!”
此言一出?群衆可驚得趕快跑,一刹時孫家門外也走得—個不剩,孫員外家丁才松了口氣。
此時那五十上下酌孫員外文婦一聽家丁禀報忙迎了出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幹拜托萬拜托地跪着求那黑臉白胡道士消災解難。
“無量壽佛!員外請起,本大師打在二十裡外便見此處鬼氣沖天,特拜請包公來此,為人間除害。
可不是為了你。
”
“是,是,大師!”孫員丹忙道。
那道士“嗯”了一聲,用劍指着跪着的家丁道:“你!你,七人随本大撺開壇祭法。
”
那被指名的七名家丁唯唯稱是,立了起來站在黑臉道士面前。
那道士一個一個地看着,才肘最後二個人道:“嗯!你們兩個印堂發黑,三魂七魄少了一魂一魄被鬼吸去了,你們可要倒大黴了。
”
那兩名家丁聞言,忙又跪了下去猛磕頭道:“求大師救命。
”
“求我何用,還是求包公神吧!”
“嗯!本師作法,你們七人可要聽我指示,否則抓鬼不行,反受其苦知道嗎?”
那黑勝白胡道士便被孫員外及家丁請進了後院。
看官可猜出,那黑臉白胡怪樣道士是誰?
小豬哥蘇光光扮成黑臉道士被帶領之下來到了孫宅鬧鬼後院。
蘇光光看了看現場,搖頭大歎一聲道:“唉!比我想象的還糟,真是難!難!難。
”這一歎可歎慌了孫員外,隻見孫員外哭喪着臉求道:“大師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