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設法啊!”
蘇光光笑得肚子抽腸,口中卻道:“隻好使出最後一個方法了,隻是這法子—作起法來,參與七人會很痛,”
孫員外道:“設關系,隻要能驅鬼多少錢都可以……”
蘇光光道:“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要多人辦,”
孫員外忙道:“沒問題,我府上有的是人,我家丁有五十名,丫環、老仆也有三十名,這樣夠了吧?”
“媽的!你真是别人的孩子死不完!好!連你也有份了。
”
蘇光光心中罵道。
“嗯!五十名男人加上你夠了?”蘇光光道。
“啊!連我也要?”孫員外道。
“你的陰氣最重;這次是一名色鬼纏着你女兒,而那個色鬼的兇鬼老婆處處與他鬼老公作對方暫時放過你,此次你們請人來捉鬼捉不成巳激怒了厲鬼要施行報複手段了。
”
蘇光光吹蓋地說道。
“我願意!我願意!”孫員外忙道。
蘇光光忙道:“你們聽好?你們全部去洗澡淨身,然後把頭發弄亂,最重要的是除了頭發外全身的都要剃光,”
“啊!連那裡也要剃嗎?”一名家丁道。
“不錯,不能留下一點雜毛,然後不能穿内褲,要用荷葉把那個地方萱起來。
”
“為什麼要用荷葉?”
“你沒聽說三太子是蓮花化身嗎?”蘇光光道。
“聽過。
”衆人道。
“由此可知,蓮花、荷葉便是避邪的上上古物懂嗎?”蘇光光得意地道。
“懂!”衆人又道。
蘇光光道:“既然懂,就趕快去微,淨身以後全在這大廳集合。
”
此時孫局外及衆家丁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走出大廳,個個垂頭喪氣的,口中罵道:“我怎麼這麼衰來孫家做長工,結果被鬼纏住了。
”
蘇光光等衆人走光了,便坐在大椅上翹起二郎腿搖啊搖地挖着鼻孔道:“我要讓你們知遭,得罪我小豬哥蘇光光的下場、!”
二炷香時光後,孫員外府中家丁全都光溜溜地冷得發,抖站在大廳上任蘇光光在他們臉上、身上亂劃一通後才到後院擺起香壇。
蘇光光想這麼大場面,不讓那個衰尾道士看看可真是可惜,便把小美人孫麗麗、半秃頭陀及那年輕道士擡了出去,暗中給那道士吞下解藥而用金針刺穴控制他的行動,使他有如木頭隻能看不能動也不能叫。
蘇光光對那年輕道士擠擠眼,低聲道:“老兄,這場面不賴吧!你慢慢欣賞了。
”
那年輕道士眼神似很驚愕又莫名其妙的。
隻見那祭壇除多了一尊包公神像外,其他用品可全是自己使用的,而更讓他發笑的是,怎麼這些人大冷天的全脫光光,腔上、身上樁人用五顔六色的亂劃一通,這個黑臉的到底搞什麼鬼。
蘇光光立在祭壇上大聲叫道:“鬼兵鬼将,各就各位,拿着‘家司頭’(典器)。
”
隻見那些脫光光的男人一手掩着被風吹得破了一角的荷葉,一手拿着木棍、鐵鍊,甚至連掃把、雞毛撣子全派上用場了,将整個後院圍了起來。
“七星陣就位。
”
隻見六名家丁連孫員外走到神壇前擺出北鬥七星陣式。
“轟”三聲。
“省點啊!那磷沙很貴的。
那木頭年輕道士心痛叫道,卻隻嘴動發不出聲來。
廣陣搖钤聲,蘇光光把那一套亂七八槽的咒語,咿唔咿唔地念給那年輕道士聽。
“奇怪,這是我自己發明的,怎麼他也會,難道時代進步了,流行這種了。
”
“哇!我被鬼打到了。
”
“快喊哦!”
“威武!包公在此,速速就擒,先來先享受,後來的下十八層地獄。
”後院的家丁每個扯開喉亂吼特吼的。
那年輕道士看到那些被鬼打的,其實是那黑臉的用點手法而已,使這些人信得傻傻的。
“他奶奶的,這黑腔的還真會做秀耍噱頭。
”那年輕道士笑罵于心中。
這半夜加上近五十多人的吼叫,把那些好奇的人全給引來了,隻見有的拿梯子有的爬到牆頭,隻見院牆黑壓壓的人群屏息凝目這場“師公鬥法”。
這些家丁可給蘇光光整慘了,一會叫,一會跟着他繞香,案跑,一會兒又要亂跳亂揮手上兵器别人看了有如中邪一般,像舞台上那般,比廟會的還精彩。
搞了大半夜,看的人都覺得冷,但那些脫光光的卻不覺冷似地越跳越有勁。
他們哪知,這可是有不得已苦衷,不跳可要凍死人了,隻好猛力地跳加上堅信信仰可摒除身上的惡鬼。
蘇光光真有法度(辦法),讓他胡搞瞎搞一通,香案前一個貼滿符令的大布袋慢慢泡了起來,讓人覺得真有鬼被他收進布袋中似的。
直到一聲“天火魔”,五十名家丁把一些備好的幹枝細架丢到布袋上,潑了油燃了起來,直到火堆中爆起一聲爆竹聲才大功告成。
此時孫員外忙道:“大師可真法力高強,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蘇光光故意問道。
“隻是為什麼他們三人沒轉醒。
”孫員外道。
“哦,他們可能和周公下棋,結果輸了,所以再下幾盤直到赢了才回來蔔蘇光光笑嘻嘻的鬼神話連篇蓋道。
孫員外為了不得罪隻有闆着苦瓜臉皮笑肉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