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
韓江不解地問唐風:“就這麼個不起眼的刺青,有什麼特殊之處?”
唐風壓低聲音,對韓江耳語道:“你還記得,在廣州刺死梁雲傑的那個殺手嗎?我們後來在珠江裡撈起那人的屍體,也發現了一個這樣的刺青……”
不等唐風說完,韓江馬上想了起來,“也是這樣一匹狼,還有一隻雄鷹?”
“是的,我至今清楚地記的,那匹狼就是這個樣子,仰着頭嚎叫,而那隻鷹則立在狼身上,一副桀骜不馴的模樣!”
“看來這一切都串到了一起,殺害梁雲傑的兇手和這夥追殺我們的黑衣人是同一夥人。
”韓江微微點頭,略有所悟。
不知何時,馬卡羅夫不聲不響站到了他倆身後,也看到了那人脖頸處的刺青,就這一眼,馬卡羅夫突然瞪大了眼睛,驚道:“怎麼會出現這個!”
唐風和韓江回頭望去,馬卡羅夫一臉驚恐,緊張地向後退了兩步,他倆從結識馬卡羅夫以來,不論遇到多麼危險的情況,還從未見過馬卡羅夫如此驚恐,唐風心想,“這裡面一定有事?”于是,追問道:“老馬,你見過這個刺青?他代表什麼?”
“不!不!我沒見過這個标記。
”馬卡羅夫雖然極力使自己保持平靜,可唐風和韓江都看得出,他一定知道些什麼,但不管唐風和韓江怎麼問,馬卡羅夫就是一口咬定,自己從未見過這個标記。
唐風不便再追問下去,他站起身,往前走了一段,繞過一根坍塌的巨型石筍,唐風用電筒朝面前的大廳照去,衆人這才發現,原來這才是整個大廳的主體,——一個足有五個足球場那麼寬敞的大廳。
與以往經曆的溶洞大廳不同,這座大廳内,并沒多少美麗奪目的地質奇觀,甚至連洞裡的鐘乳石都很少,四壁全是很平整的石灰岩,但這些都不能影響這座大廳的價值,因為此刻,在衆人眼前,驚現出一根根排列整齊的方形石柱,從上到下,如擎天立柱,支撐着整個大廳,“好一座宏偉的柱廳!”唐風嘴裡喃喃說道。
四人徘徊在這個輝煌的柱廳裡,馬卡羅夫說道:“這讓我想起了埃及尼羅河畔的盧克索神廟,那也是一根根石柱,支撐着巨大的神廟!”
馬卡羅夫的話,讓唐風堅定了自己的判斷,他指着一根石柱,對衆人道:“我現在可以百分之百肯定,這些石柱都是人工雕鑿的,上面還留有當年工匠雕刻的痕迹,而且,我還可以斷定,開鑿的年代至少有幾百年以上。
”
“你是說整個大廳都是古人開鑿出來的?”韓江驚道。
“不!不是整個大廳,而是古人利用原有的溶洞,擴大修整出來的,古人是善于就地取材的,你們注意觀察,這個大廳并不是非常高大,但是面積卻很大,說明古人按照自己的需要擴大了大廳原有的面積。
”
“古人為什麼要開鑿這麼巨大的柱廳呢?”梁媛好奇地問。
唐風搖搖頭,“現在我還不清楚,也許就如老馬所說,這是一座神廟吧!”
“你這就扯了,怎麼可能古埃及的神廟建築跑到中國的大山洞裡。
”韓江不屑一顧。
“我現在感興趣的還不是這個大廳的用途,而是這個傑出建築的作者!”唐風道。
“是啊!我也在想這問題,在古代,工具落後的年代,在大山裡開鑿這麼宏大的建築,肯定是一項巨大的工程,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可我從未聽說過曆史上有這方面的記載。
”韓江疑惑地說。
“不要說你們了,我好歹也算飽讀詩書,可也是從未聽說過這個工程。
”唐風頓了一下,忽然眼前一亮,壓低聲音對韓江說:“這會不會就是我們尋找的‘黑頭石室’?”
韓江将唐風拉到一邊,“我現在也越來越傾向于你的推測了,這裡确實很像,修建的年代,地理位置,曆史記載,越來越接近我們要尋找的‘黑頭石室’,但是,在沒有見到确切證據前,我還是不能輕易下結論的。
”
“證據?證據很快就會有的。
”
“可是這裡,隻有這些柱子,上面也沒發現什麼文字,證據從何而來,我需要的是強有力的證據,最直接的證據!”
“強有力的證據!最直接的證據!你放心,我會給你找到的。
”唐風把電筒對準了大廳拐角處的幾根石柱,“你看!你要的證據這就來了。
”唐風的話語中,難掩興奮之情。
韓江跟着唐風來到大廳拐角處,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因為這裡密密麻麻整齊地擺放着幾百隻落滿灰塵的瓷罐,“這就是你說的證據?”韓江指着瓷罐問唐風。
唐風笑道:“這就是我的專業了,我老遠一看這些瓷罐,心裡便已八九不離十,基本可以證實我的判斷了。
”
“不要吹!你有這麼神?”
“呵呵,不是我吹,我一眼就可以斷定,這些瓷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