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用在了保持黨項民族的延續上,這也是我的恩師畢生追求的,我不能辜負他的期望,你……你不能就憑幾句話否定我的一生!”
衆人,包括黑雲都被大喇嘛失态的吼叫怔住了,唐風知道,他剛才的話,刺到了大喇嘛的痛處,他剛想向大喇嘛賠禮道歉,韓江卻理解錯誤,拉住他小聲耳語道:“别整那沒用的,不要忘了我們的任務。
”
韓江拉住唐風,自己開口對大喇嘛說:“對不起,我們無意幹涉你們平靜的生活,我們接受您的忠告,盡快離開這裡,不過,我還想向您打聽一些關于‘黑頭石室’的情況。
”
恢複了鎮靜的大喇嘛,緩緩說道:“關于‘黑頭石室’?你不用問我,因為我也從未去過‘黑頭石室’,我說過,那隻是一個傳說,黑頭石室,是不是真的存在,那都是個問題,雖然我們黨項人對此深信不疑,并且我們這支黨項人還肩負着保衛黑頭石室的重任,但這麼多年來,誰也沒有找到過黑頭石室,誰也不知道黑頭石室究竟在哪?阿尼瑪卿,那也許隻是一個遙遠的傳說。
”
唐風聽了大喇嘛的話,有些失望,他忽然想起了懷裡那幅在郎木寺破佛殿裡得到的羊皮地圖,也許大喇嘛認識那張地圖,也許那張羊皮地圖上就标明了黑頭石室的位置,想到這,唐風掏出了懷中的那副羊皮地圖,遞給了大喇嘛,誰料,大喇嘛的回答更讓他洩氣,大喇嘛仔細端詳了羊皮地圖後,道:“我認識一些古藏文,不過,這隻是一幅普通的古地圖,年代并不十分久遠,上面既沒有标出黑頭石室,也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唐風沒有從大喇嘛口中再得到關于“黑頭石室”的情況,不免失望,他轉念一想,既然問不出什麼?不如早走,于是,唐風點點頭,問大喇嘛:“那好,我們接受您的安排,什麼時候走?”
“馬上!”大喇嘛斬釘截鐵。
“馬上?為什麼不等明天一早。
”唐風不解。
“因為我感覺到了危險。
”
“危險?”
“是的,我讓黑雲帶你們離開這,你們對她可以放心。
”大喇嘛說到這,轉向身旁的黑雲又道:“黑雲,咱們現在就開飯吧,你們吃完飯,可以早些上路。
”
屋裡沉默下來,能幹的黑雲很快準備了一桌飯菜,但大家似乎都沒了食欲,唐風硬逼着自己咽下幾口飯菜,擡頭看看大喇嘛,又看看默默吃飯的黑雲,有話想說,可話到嘴邊,又被他咽了下去。
唐風邊吃飯,邊整理起他随身攜帶的物品,大喇嘛已經将三人的手槍放在了桌上,唐風拿起自己的九二式手槍,檢查了一遍,沒有問題,隻是——彈匣裡的子彈隻剩下四顆了,他又看了看韓江的手槍,比自己稍好!裡面有七顆子彈,還是馬卡羅夫經驗豐富,他的瓦爾特P5式9mm手槍還有滿滿一匣子彈,唐風暗道:姜還是老的辣啊!
唐風檢查完裝備,看看韓江,又看看沉默的大喇嘛,忽然反問道:“您難道就不想知道我們是怎麼得到這件西夏玉插屏的?”
大喇嘛搖了搖頭,緩緩說道:“不用問,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
“哦!您怎麼知道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唐風大感詫異。
“因為可怕的血咒!每一件玉插屏都被附上了血咒!”大喇嘛的話讓衆人都停下了咀嚼。
“您也知道血咒?”韓江驚奇地問。
“當然,略微了解玉插屏的人,都會聽說過血咒,相傳太子甯令哥刺殺昊王時,一刀砍在了昊王的鼻子上,昊王雖受重傷,但威嚴不減,他瞪着甯令哥,質問他為何弑君殺父?甯令哥大駭,吓得連再次舉刀的勇氣都沒了,隻得倉皇逃出宮去,結果為沒藏訛龐所殺。
昊王血流不止,但一時還沒咽氣,在他生命的最後時刻,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深愛的沒藏氏,和襁褓中的諒祚!當然,更讓他放心不下的是帝國的未來!臨死時,陪伴他的隻有沒藏氏和沒藏氏懷中的諒祚,還有他最信任的大臣沒藏訛龐和嵬名浪遇,昊王彌留之際,在交代了其他的事情後,最後強忍劇痛,對在場的幾人說出了關于玉插屏的全部秘密,說完,昊王口噴鮮血,這才龍禦歸天!據說昊王那最後一口血正噴在了玉插屏上,于是,關于玉插屏被附上血咒的傳言不胫而走,所有知道玉插屏的人,都相信這幾塊玉插屏上沾上了昊王的鮮血,便附上了昊王的血咒。
”
“原來還有這麼一說!”唐風感歎道。
但他馬上又想到了什麼,問大喇嘛:“您上午提到的那個白衣少年後來怎麼樣了呢?”
大喇嘛解釋道:“聽祖上的人說,那個白衣少年并沒有留下來,他後來又去尋找其餘幾塊玉插屏,期盼有一天,可以找到沙漠中的宓城,能夠完成複國大業,重振昊王當年的雄風,從這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