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在這裡傷害你們。
”
唐風努力判斷着這個聲音,漢語,男中音,普通話,标準的普通話,聽不出任何口音,就像電視裡播音員在播新聞,但他很快便斷定這是經過處理的聲音,這是誰?他藏在哪裡?
這時,一直倒在唐風懷裡的梁媛,不知哪來的勇氣,沖着那個聲音嚷道:“你是誰?為什麼不敢出來?你為什麼要殺害楠楠?”
梁媛還沒嚷完,那個聲音便狂笑道:“哈——哈!我的梁大小姐,不要這麼生氣,為什麼殺周楠楠,你以後會知道的;至于我是誰,呵呵,你以後也會知道的。
不過,有一點,我現在就可以讓你知道,周楠楠的死,是因為你,因為你身上帶的那件東西。
”
“西夏玉插屏?”梁媛心裡一驚,把背包抱得更緊了。
唐風和韓江聞聽此言,也是一驚,兩人對視一眼,似乎明白了兇手的來路!唐風跑上背後的山坡,四下張望,還是不見一人。
那個聲音再度響起,“梁媛,你要是聽話,下午五點,就把我要的東西,裝在你的背包裡,然後放在格爾底寺大經堂前的石獅子旁,隻要你按我說的做,我是不會傷害你們的。
但是你們要是耍花招,你們就會比周楠楠死得更慘!哈哈——哈哈!記住!下午五點,格爾底寺大經堂前的石獅子旁。
”
說完,那個聲音不再響起,唐風獨自站在山坡的最高處,他的耳畔除了風聲,還是風聲!
唐風伫立在山坡最高處,他還在努力搜尋着,突然,唐風似乎發現了什麼,在遠處山坡下的小山凹中,有兩個紅點,一閃一閃,他迅速判斷出,那是兩個人!看上去像是兩個喇嘛,唐風向那兩個喇嘛飛奔過去,可是,等他追上那兩個喇嘛,那兩個喇嘛,除了一臉驚駭,什麼也不知道!
唐風隻得無奈地往回走,當他精疲力竭地倒在草地上時,韓江走過來,扔給他個東西,唐風接過來一看——一台錄音機!
“剛才和我們說話的,就是這個。
”不用韓江解釋,唐風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媽的!這些家夥太猖狂了。
”唐風惱怒地将錄音機重重砸在草地上。
“是啊!太猖狂了,他們好像對我們的底細了如指掌,而我們卻對他們一無所知。
”韓江疑惑地說。
唐風微微點頭,“對!我們一定在哪裡出了問題,才會讓對手步步占先。
”唐風陷入了沉思,不過,沒過一會兒,唐風又道:“現在還不是總結經驗教訓的時候,下午五點,格爾底寺,還有一場惡戰。
”
“也許他們隻是虛張聲勢,現在,鎮上的遊人不多,他們要真敢在格爾底寺露面,還怕抓不住他們!”韓江恨恨地說道。
唐風站起來,彎腰又拾起了已經被他砸壞的錄音機,道:“不管他們下午露不露面,我們都要有所準備。
”唐風邊說邊把錄音機的磁帶取出來,對韓江晃了一下,說:“我們一定要冷靜,這個磁帶帶回去研究,可能還有用。
”
韓江點頭道:“是!我們一定要冷靜。
不過,這裡……”
韓江似乎很為難,他在考慮如何處理周楠楠的屍體。
唐風無奈地朝周楠楠的屍體看了看,道:“我也不知道!等能跟外界聯系上了再說吧!我們要全力應對下午可能出現的情況。
”
唐風說完,瞥了一眼一直伫立在旁的徐仁宇,他忽然發現徐仁宇此刻正盯着梁媛的背包出神,他順着徐仁宇的目光發現,梁媛背包的拉鍊不知何時開了,裡面的紫檀盒子竟掉了出來,而粗心大意的梁媛拖着背包,根本沒注意到自己背包的變化。
唐風看到這裡,趕忙上前拾起那個紫檀盒子,他沖上去一把拾起掉在草地上的紫檀盒子,可不知怎地,盒子上的扳子竟然開了,唐風一拿紫檀盒子,玉插屏順勢滑了出來,一旁的韓江見狀,趕忙上前,迅速地将玉插屏裝到盒子裡,然後又重新揣進了梁媛的背包中。
“怎麼這麼不小心!”韓江小聲呵斥道,同時,他又瞥了一眼徐仁宇,玉插屏安然無恙,韓江心裡放了心,但是卻讓徐仁宇這個外人窺見了玉插屏,韓江又不免心悸,他扯了扯還怔在原地的徐仁宇,道:“咱們先回去吧!”
誰料,徐仁宇卻一把掙脫了韓江,沖韓江和唐風嚷道:“不!我不能再跟你們一起走了。
”
“為什麼?”唐風反問道。
“因為你們包裡的那件東西!”徐仁宇又嚷道。
徐仁宇的話讓唐風等人心中大駭,唐風愣了一會兒,才反問徐仁宇:“怎麼?你見過那件東西?”
“不!我沒見過,但是我現在知道了,咱們這一路所經曆的一切,羌寨!還有這兒,甚至還包括飛機失事,這一切可怕的遭遇,都與你們包裡的那件東西有關,剛才那個錄音已經說的很明确了!史蒂芬,周楠楠,也許還有葉蓮娜和馬卡羅夫,他們都成了犧牲品,我可不想成為下一個!”徐仁宇在空寂的天葬台上大聲嚷道,他的聲音驚起了成群的秃鹫。
韓江走過來,盯着徐仁宇道:“博士,請聽我說,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不否認這一切遭遇都與梁媛包裡的那件東西有關,但是我要提醒你,你現在離開我們,可能會更危險。
”
“更危險?算了吧,跟着你們才更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