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我可不想把小命搭在這兒!”徐仁宇搖着頭說道。
唐風不知該怎麼勸說徐仁宇,韓江來回在徐仁宇面前踱了幾個來回,他在思考,該怎麼應付這個局面,最後,他在徐仁宇面前站定,對徐仁宇嚴肅地說道:“好吧!博士,你如果執意要離開我們,我們也不會強留你,但是請你一定要考慮清楚,你現在離開我們,隻有兩條路可走,一條離開這裡,還有一條是留在這裡,等待通訊恢複;不論你選擇哪條路,我都希望你能在和外界取得聯系後,及時報告飛機失事的情況,還有我們的情況,我給你一個号碼,你可以打這個電話。
”
說着,韓江掏出徐仁宇給他的那張名片,在名片背後的空白處,寫上了一長串數字,然後遞給徐仁宇,徐仁宇看了一眼,道:“這是電話号碼?好奇怪的号碼!”
“是電話号碼,你一定要打這個号碼,說清飛機失事和我們一路上的情況,不要漏掉任何一個細節,然後,就會有人來保護你,為你安排好一切。
”
“保護我?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徐仁宇問道。
“如果我們有緣,以後你會知道的,但是有一點請你堅信,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你值得信賴的朋友。
”韓江誠懇地說道。
徐仁宇揣起那張名片,道:“朋友?可能是吧!你們放心,我會打這個電話的。
”說完,徐仁宇頭也不回,獨自朝山下走去,韓江望着徐仁宇遠去的背影,不禁輕輕地歎了口氣。
唐風、韓江和梁媛看着徐仁宇慢慢消失在視線中,也開始向山下走去,一路上,三人時不時回頭朝天葬台望去,天葬台上的經幡依舊在風中搖曳,已經嗅不到血腥的氣味,三人在山坡下立定,最後看了一眼山上的天葬台,那裡有周楠楠的屍體,昨晚,周楠楠還興緻勃勃地要來天葬台觀看天葬,沒想到,今天,天葬台竟成了她的歸宿,也許是她打擾了逝者的甯靜,也許她隻是個犧牲品,周楠楠的屍體,正在天葬台上任由秃鹫撕咬,願那些秃鹫,能将她的靈魂帶向遠方,帶入天國。
中午時分,天空中陰霾散去,出現了難得的一縷陽光,三人回到鎮上,發現小鎮比早上熱鬧了一些,三人随便找了家川菜館吃午飯,唐風和梁媛還沒從天葬台的陰影中走出來,看到飯菜,沒有一點食欲,但是,在韓江的堅持下,他倆還是勉強填飽了肚子。
回到旅館,徐仁宇已經退了房間,韓江動用特殊手段,進入周楠楠的房内,檢查了一番,但除了從周楠楠包中翻出一疊百元大鈔外,并沒發現其它可疑之處,韓江将錢放回包中,退出了房間。
回到自己房間,韓江對唐風和梁媛道:“這裡已經不安全了,我們快撤吧。
”
三人退了房間,一路步行,很快來到了格爾底寺。
格爾底寺并不像内地常見的漢族寺廟,用一道圍牆将整個寺廟圍住,格爾底寺是一個龐大的建築群,大大小小的殿宇,散布于山間。
唐風、韓江和梁媛背着包,像普通遊客一樣,從山腳下,一間殿宇,一間殿宇,慢悠悠地向山上參觀,一路上,除了正在轉寺的虔誠藏民,他們沒有碰到一個外地遊客,更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人。
唐風和梁媛也學着藏民的樣子,在長長的經廊内轉了一遍經,“轉經可以讓人忘去煩惱!”唐風對梁媛說,可是梁媛卻怎麼也忘不掉上午在天葬台上看到的血腥一幕。
在參觀完格爾底寺幾座最尊貴的銀頂佛殿後,唐風三人來到了格爾底寺的大經堂前,唐風看看表,已是下午四點半,大經堂内,梵音悠長,喇嘛們的誦經聲低沉婉轉,層層疊疊,傳向遠方,大經堂前的廣場上,除了一些當地人,倒是三三兩兩聚集了十來個外地遊客,還有兩、三個金發碧眼的外國遊客。
“這是要幹嘛?聚了這些人?”韓江問唐風。
唐風也不知,好奇地詢問一位遊客,遊客說:“聽說這兒馬上有活動,我們過來看看。
”
唐風觀察了一遍大經堂,果然,經堂兩側各有一尊不大的石獅子,三人商定,将玉插屏裝在唐風的背包中,然後,将一些沒用的物品,裝入梁媛的綠色背包,放在右側的石獅子旁。
一切準備完畢,唐風和梁媛裝成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坐在離石獅子不遠的地方,卿卿我我,韓江則獨自混入圍觀的人群,用他那如鷹般敏銳的眼睛,注視着在場的每一個人。
時針離五點越來越近,大經堂前的人越聚越多,可能是時差的原因,下午五點,天空仍然大亮,韓江不知道下面會發生什麼?他一會兒看看石獅子旁的綠色背包,一會兒看一眼不遠處的唐風和梁媛,一會兒又掃視一遍圍觀的人群,特别是那些好奇的遊客。
離五點還差幾分鐘,忽然,一個高挑的身影出現在韓江視野中,葉蓮娜!是葉蓮娜——在人群中!韓江站起身,沿着廣場邊緣,朝葉蓮娜現身的地方快步走去,唐風和梁媛見狀,跟了上來,唐風急問:“怎麼了,你發現了什麼?”
“葉蓮娜!我看見了葉蓮娜!”
“什麼?這怎麼可能!她也到了這裡?”唐風扭頭朝人群中張望,可卻沒看見葉蓮娜的身影。
韓江走到剛才葉蓮娜現身的地方,那裡站着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