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些時日,兄弟陪五爺去取回來,孝敬五爺你!”
華俊峰又發出“笑面虎”的口音語氣,維妙維肖的道:
“好好!你兄弟大義,這批珠寶中出一部份來抵藥資,多餘的兄弟怎可侵占,兄弟們可作為路費!找個大地方落腳,生财騰達,呵呵!呵呵!”
他可真正是多才多藝,便令那十三個患難兄弟,猛然之間也吃了一驚,全身突的愣顫一下,怎的死人還能說話!
這時候在外面的十二名“衛勇”,居然未發覺屋中已發生了大變!那是因為,一無血腥之氣外洩,二無動亂之聲傳出之故!
“笑而虎”的那聲音又從華俊峰口中流出道:
“再進來六個人幫幫他們的忙!”
門外有人應諾一聲:“是”,靴聲“橐橐”着走來。
前五人身材高大,要俯下頭去,才能入門,況且“笑面虎”的背影又占去門口一部分位置,屋中黑暗,隻能看到自己兄弟的大半身,要側轉兩步才能進入内裡,不然,便碰到“笑面虎”的屁股了!
虎爺的屁股,試問哪個敢給他靠上去?于是進去一個便被人扯走一個!
那第六名身材矮小也好奇,心忖:
有什麼好幫忙的要這麼多人,低身躬腰招首向上一瞧,老天,自家兄弟怎的都成個光頭血臉人了,怔得一怔扭頭回奔!
“啊!”了半聲,華俊峰看得真切,抽劍送劍,軟劍已在他背後透胸而出。
在屋外另外六人一齊拉刀戒備:
五枚“血胞镖”一支“魚腸匕”,電光閃射,已飛投入胸!
待要招架閃避,一切都嫌太晚了,屋中飛出七條人影,在屍體尚未倒下之時,便被抱入屋中!
屋外并沒有其他的人在場,他們玩的這一票,幹淨利落,幾天的晦氣,一掃而空,雄心賊膽又壯大了起來!
第二次進屋的那五名“衛勇”隻是被點了穴道,已哧呆了,便是不呆,也身不能動,口不能言,這時他們的心智已經麻木不仁了!
有人突然問道;
“咱們衣服有了,帶路的也有了,大白天,豔陽高照,咱們這付頭面可怎麼辦呢?秃頭血臉,一出門萬一碰上他們的人,豈不弄炸了鍋子,立刻便出了纰漏!”
衆人聽得一怔,是呀!若待天黑,怕夜長夢多!
“賽子牙”拍拍後腦勺,細眼一眨道:
“隻有将他們死人的頭皮給剝下來,用布條纏一下,行動快一些,前面有這五個人作掩護,該也無妨!要是剝下臉皮作面具,怕時間來不及,也沒有适當的工具藥料硝制!咱們驚覺性放高一點!準備好人手應付突變的情況,則萬無一失!”
于是――
割下十四個血淋淋的帶發頭皮下來,屋中尚有大半桶給他們準備的飲水,将頭皮上血迹洗了洗,在多餘的衣服上将血水吸幹!
每人頭皮上了個頭皮帽,割些布條,在額際部份将帶怪的頭皮綁住!
兩個人面對面為一組,相互交換整理修飾一番,眼眼原“嘿嘿!”狂笑!
相當滿意哩,這扮相若進入市集,也能掩護些時,不至于落入閑話驚訝了!
他們穿上衣服,雖然磨擦得全身肉痛,也隻得咬牙忍了.立刻開始進一步大行動!
那五名俘虜,明知落入人手,早晚是個死數,眼前未死,也身不由己,形同木偶,由人擺布,解開腳上的穴道,可以行走了!
有一人扶着他的肩,一行奇怪的血臉“衛勇”隊伍,快步進入“笑面虎”的辦公大廈兼居室公館!
廳門前的警衛被帶進來了,廳中有五名“衛勇”腰下也沒有帶刀,一總被封了穴道。
他們的武功怎能比一方之豪的大莊主,大堡主呢?他們都是一代霸主人物!
這十四個人能在火海中熬過,武功不是一流的高明,也是二流的身碑,曾管帶數百人的首領級的大頭目也!
門口的警衛加了複哨,一真一假,一白臉一紅臉,白臉的像是很肉柱子,紅臉的才是能活動的人物!
這裡說是大廈或廳堂,實在擡舉它了,隻是建築得略見高大寬敞些的一座茅草屋而且,最裡面是“笑面虎”的卧室,“懷仁堂”的狗皮膏藥給搜出來了!
他們立即解衣上藥,将重要之處先貼上膏藥,可纏裹布的地方纏上裹布!
要能有搏殺的能力才能争回性命,揀回富貴與權威,十四個人已幹得有聲有色!(注:“笑面虎”很窮,連珠寶、銀票、現銀、總估計也不超過廿萬兩而已!可見這裡的油水不豐!)
或者他另有所藏也不一定,平均每年不過萬多兩,隻能說是薪水錢而已!
“笑面虎”在這裡管理第九、十兩号“煤坑”,每個坑中至少有五百名“煤鬼”!
其中有四百人是他偷偷打劫擄掠而來的,一分銀子不必花費,隻管他們吃飯而已!
而在場主處工資照領,煤土出的多,還要加領紅利,衛勇們的孝敬,另扣夥食費,每年百萬兩的外快不算多,十年便有千萬兩的花花白銀!
這些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