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離開。
”
楊萬壽搖頭,“我不會輕信你的說話
、上這個當的,我這些朋友也不會看着我上當。
”
葛衣人冷笑,“你胡說什麼?”
楊萬壽道,“天曉得你們在附近不是設置了什麼埋伏,看見我落單,立即用什麼詭計陰謀将我拿起來,要挾我的朋友離開。
”
邱大業笑道,“經過方才的教訓,我們一定會好好設計,以生擒你為原則。
”
楊萬壽道,“我是跟定了你們,怎也不肯落單的了。
”一頓回顧葛衣人,“除非你提出保證――”突然又一頓,搖頭,“首先你還是得證明你的身份,讓我們看看你是否有資格說話做主。
”
葛衣人看着他們,沒有作聲,邱大業上下打量了一遍,接着搖頭,“我看他也是我們這種身份,甚至連我們也不如。
”
屠龍大笑道,“我也是這個意思。
”
沈勝衣這才問道,“你到來什麼目的,現在應該可以說清楚的了。
”
葛衣人目光一遠,“你們亦已經看到手下的人在告急的了。
”
屠龍道,“那又怎樣?”
“傷亡在所難免,但現在肯定他們已經大部分被我們拿起來。
”一頓葛衣人突叫,“喏,我們的訊号來了。
”
那邊的天空上這時出現了一團青色的煙霧,葛衣人接道,“這是說,人已經大半給我們抓起來,我可以跟你們談條件。
”
屠龍信口問,“什麼條件?”
“隻要你們退出去,三天之内,我們一定将人質放回,否則,便将人質完全殺光,一個不留。
”葛衣人接道,“他們也許都是無足輕重,但你們可不是這麼狠心腸的人,絕不會忍心看見他們一個個被殺掉。
”
沈勝衣對屠龍做了一個手勢,接對柳清河道,“告訴他!”
柳清河點頭,振吭道,“我們動身的時候,給了他們兩種煙花,一種是白色,那是說他們深陷重圍或者遭受襲擊,大部分已經紛争起來,另一種是紅色,意思一樣,卻告訴我們他們已經快要死光,但甯可死光,也不肯屈服。
”
邱大業接道,“我們是希望萬一遇上這種情形,他們都會屈服的,隻是我們不能夠肯定,你們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會不會一動手就是下毒手,斬盡殺絕,一個也不留。
”
柳清河道,“看情形那即使不是你們的主意,行動也一定給他們這種感覺。
”
邱大業道,“那唯一的解釋就是,你們在那邊的人并不多,也許亦隻得一個,不能不先下重手,企圖先擊倒部分的人。
”
葛衣人沒有作聲,沈勝衣接問,“這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要阻止我們進墓地密室找尋答案?”
屠龍不等葛衣人答話,大笑道,“當然是一個陰謀陷阱,一切隻怕都是風神門下的叛徒所為,門主隻怕也被瞞騙着,所以才害怕我們找到門主,問一個清楚明白。
”
葛衣人冷笑,“除了你們之外,風神門還有什麼叛徒?”
屠龍道,“我們也無謂多說廢話,隻要你說清楚要怎樣?”
葛衣人道,“你們要經過這條狹道,先得将我殺掉。
”
屠龍道,“還不容易?”
“人質方面你們是決定完全不理會的了?”葛衣人接問。
屠龍目光轉落在楊萬壽面上,楊萬壽歎了一口氣,道,“他們的武功雖然不太好,但都是血性漢子,否則不會放那股紅色煙花。
”
葛衣人立即道,“這狹道之上,我已經準備了擂木石塊,隻要一聲令下……”
沈勝衣截道,“果真如此,你根本不會滾石示警了。
”
屠龍搖頭道,“我們都是風神門下,但好像你這樣笨的卻沒有。
”
葛衣人冷笑,“你們還是風神門下,怎會做這種背叛師門的事情?”
“怎樣?”屠龍回顧沈勝衣。
沈勝衣淡然一笑,“他是在拖延時間。
”
屠龍立即振吭道,“我們立即下馬,分兩路登上峽壁,那便什麼事也解決了。
”
語聲一落,他手中流星錘突然脫手飛出,急如流星,飛向那個葛衣人,沈勝衣的身形同時離鞍,一隻飛鳥也似落在流星錘上。
方才他暗示屠龍要做的就是這件事,他也完全能夠配合屠龍的行動!
那刹那非獨葛衣人意外,小倩他們也一樣意外,尤其小倩更不由輕呼一聲.
“這個小子!”楊萬壽隻是歎了一口氣。
流星錘屠龍全力擲出,“轟轟發發”,那種速度氣勢當然是驚心動魄,附在流星錘上的沈勝衣給人的感覺卻不是“驚心動魄”這四個字所能夠形容。
看他附在流星錘上,輕捷如燕,又若飛絮,到流星錘去勢盡了,竟然還在那之上沒有掉下來,這份輕功,這份膽量,江湖中絕無僅有。
屠龍雖然盡了力,流星錘并沒有擲到葛衣人立足的那塊石,距離到底是遠了一些。
在那個葛衣人的眼中,那個流星錘卻像是一定會擲到,那種氣勢,那份突然,已足以令他産生這種錯覺。
他的身形不由自主拔起來,手一牽那條從峽壁上垂下來的飛索,飛回峽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