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士,然後讓這些蠢事馬上在這結束。
”
就這樣吧,而那些謠言将終生伴随着瑪格麗。
“沒有人質疑您女兒的清白,大人,”凱馮爵士說了個謊,“但是主教大人堅持要進行審判。
”
藍道·塔利伯爵吸了吸鼻子。
“我們都成了什麼了。
什麼時候國王和大領主們得合着麻雀的叽叽喳喳聲跳舞了?”
“我們的每隻手上都有一把的敵人,塔利伯爵,”凱馮爵士提醒他。
“北境有史坦尼斯,西境是鐵民,而南邊還有雇傭劍士們。
要是公然反抗大主教,我們就會讓君臨的大溝小渠也都血流成河。
若我們執意抗神,将僅會使教會的力量注入這個或者那個準篡位者手中。
”
梅斯·提利爾看來不為所動。
“一旦派克斯特·雷德溫将鐵民們清掃出海域,我的兒子們就會再奪回盾牌群島。
風雪或者波頓會幫我們幹掉史坦尼斯。
至于克林頓嗎……”
“若那時他的話,”藍道伯爵說。
“至于克林頓,”提利爾重複道,“他赢得過哪種勝利會讓我們怕他?他本可在石堂鎮鎮壓勞伯的叛亂,但是他失敗了,就像黃金團一直的失敗一樣。
沒錯,有些人會趕去他的陣營,王國境内可不乏這類白癡。
”
凱馮爵士希望也能像他那麼确定,他以前認識瓊恩·克林頓,但僅是一點兒——一個驕傲的年輕人,聚集在雷加王子身邊的那夥為皇室恩寵争得頭破血流的人裡最頑固的家夥。
他傲慢自大,但是同時活潑而才華四射。
因為這點還有他對于武藝的熟練技藝讓瘋王伊利斯任命他為國王之手。
年邁的領主梅裡韋瑟的無所作為播下了叛亂的種子并人氣生根發芽,而伊利斯則需要某個年輕力壯的人與勞伯自己的青春與氣度相匹敵。
“太早了,”泰溫·蘭尼斯特公爵在國王的決策的消息到達凱岩城時說。
“克林頓太年輕,太魯莽也太渴望榮譽。
”
鐘鳴戰役證實了泰溫的預測。
凱馮還希望在伊利斯别無選擇後會再一次傳喚泰溫……但是瘋王卻向切爾斯泰德和羅薩特的領主們求助,最後付出了性命和王座的代價。
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若這個人真的是瓊恩·克林頓,他一定成了個不同的人。
更年長,堅毅,身經百戰……也更危險。
“瓊恩·克林頓有的可能不止黃金團。
據說他身邊有着個假稱坦格裡安的冒牌貨。
”
“一個随便找來的傀儡男孩,”藍道·塔利說。
“也許是,也許不是。
”凱馮·蘭尼斯特當時在這裡,就在這座大廳裡,看着泰溫将用深紅鬥篷包裹着的雷加王子的孩子們的屍體置于鐵王座之下。
那個女孩可以辨認的确是蕾妮斯公主,但是那個男孩……雖然那一撮發色無誤,但血肉模糊腦漿迸裂的臉卻恐怖的難以辨認。
我們沒有人能盯着他看很久。
泰溫說那是伊耿王子,于是我們就默認了。
“從東方我們也得到了這樣的謠言。
第二個坦格利安,她的血統無人會質疑,丹妮莉絲·風暴降生。
”
“和她父親一樣瘋狂,”梅斯·提利爾公爵宣布。
那個父親可是同一個讓當年的高庭和提利爾家族一直竭力維護而最終最終盡嘗苦果的父親。
“她也許瘋狂,”凱馮爵士說,“但是西邊業已刮來濃煙滾滾,沒理由東邊沒着火。
”
大學士派席爾小雞啄米似的點着頭。
“龍。
舊鎮也得到了同樣的消息。
太多的巧合已經無法質疑。
一個銀發的女王和她的龍。
”
“在世界遙遠的盡頭,”梅斯·提利爾說。
“奴隸灣的女王,是啊,她很高興弄到這個頭銜。
”
“這點上我們沒意見,”凱馮說,“但是那個女孩是征服者伊耿的血脈,我不認為她會滿意于一直統治彌林那塊彈丸之地。
若她決定前往岸線将她的力量加入克林頓大人和他的那個王子,無論他是龍是蟲……我們都得現在摧毀克林頓和他的冒牌貨,在丹妮莉絲·風暴降生來到西邊之前。
”
梅斯·提利爾抱起雙臂。
“我也打算這麼做,爵士。
在審判之後。
”
“雇傭劍士為錢而戰,”大學士派席爾稱。
“隻要有足夠的黃金,我們可以策反黃金團讓他們交出克林頓和冒牌貨。
”
“是啊,要是我們有金子,”哈裡斯·斯威夫特爵士說。
“哎呀,我的大人們,我們的國庫已經隻剩下老鼠和蟑螂了。
我已經再三寫信給密爾的銀行家們,若他們同意将王室的債務推給布拉佛斯并繼續給我們一筆貸款的話,也許我們不需要再加稅了。
要不然的話——”
“衆所周知潘托斯的總督也放貸,”凱馮爵士說。
“試試他們吧。
”那個潘托斯人比密爾的放貸者看起來更不可能出手相助,但是總得試試。
除非能找到新的财源,要麼鐵王座不得不服軟,他别無選擇隻得用蘭尼斯特家的黃金為王室還債。
他不敢繼續加稅了,在七大王國遍地起義的時候。
王土下半數的領主都經不起苛捐雜稅了,否則他們會為了一枚銅闆即刻投靠最近的篡奪者。
“要那還是不行的話,你恐怕得自己去布拉佛斯和那些鐵銀行談談了。
”
哈裡斯爵士有點畏縮。
“一定得是我嗎?”
“你身為财政大臣,”藍道伯爵尖銳的指出。
“我是。
”斯威夫特下巴末端的胡須因為憤怒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