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着。
“我是不是也需要提醒一下大人,這些麻煩不是我惹來的?可不是我們中的所有人都有機會去用從女泉城和龍石島劫掠來的贓物裝滿自家金庫的。
”
“我對你的隐喻表示深切的憤怒,斯威夫特,”梅斯·提利爾怒發沖冠的說,“龍石島可沒有什麼财富,這點我可以向你保證。
我兒子的人馬搜索了那個潮濕陰郁的島嶼每一寸土地,結果看來它的财富還不及一塊寶石和一塊碎金子,更别提傳說中龍蛋的痕迹了。
”
凱馮·蘭尼斯特親眼見過龍石島,他很懷疑洛拉斯·提利爾搜索了那個古老要塞的每寸土地。
畢竟是瓦雷利亞人建起了它,而他們的傑作總是與巫術密不可分。
而洛拉絲爵士還年輕,就像所有年輕人一樣會做出的魯莽的判斷,更别說他在攻城中受了重傷。
但即使如此也無法讓提利爾注意他兒子的錯誤。
“若龍石島上有财富的話,史坦尼斯早就找到了,”他稱。
“讓我們繼續吧,大人們。
你們恐怕還記得起我們手上有兩位皇後面臨被控以最嚴重的背叛。
據我所知我的侄女已經選擇用比武審判。
勞伯·斯特朗爵士會代表她出戰。
”
“那個無聲的巨人。
”藍道伯爵的表情扭曲了。
“告訴我,爵士,這個人從何而來?”梅斯·提利爾想知道。
“我們怎麼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他不說話也從不露臉,他從不脫下他的盔甲。
我們從哪裡知道他甚至是個騎士?”
我們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活着。
馬林·特蘭稱斯特朗從不進食或者飲水,而布羅斯·布朗特更聲稱他從沒看他去上過廁所。
他有什麼需要呢?一個死人可不會拉撒。
凱馮·蘭尼斯特強烈懷疑那閃亮的白色盔甲下這個勞伯爵士的真實身份。
這種懷疑毫無疑問也是梅斯·提利爾和藍道·塔利共同抱有的。
無論斯特朗面具後面藏着的是誰的臉,眼下都不能揭開。
那個沉默的巨人是他侄女唯一的希望了。
希望他就如他看上去的那樣可怕。
但是梅斯提利爾似乎眼睛裡隻看得見對他女兒的威脅。
“陛下提名勞伯爵士為禦林鐵衛,”凱馮爵士提醒她,“而科本也為他擔保了。
盡管如此,我們需要勞伯爵士的勝利,大人。
我的侄女已經在審判中被認定有罪,而她兒女的合法性将受到質疑。
若托曼不能為王,瑪格麗也不再是王後。
”他讓提利爾好好消化了一下。
“無論瑟熙做過什麼,她始終都是凱岩城的女兒,我自己的血親。
我不會允許讓她像一個叛徒一樣死去,但是我得确保拔掉她的毒牙。
她所有的護衛已經解散換上了我自己的人。
代之以她之前的貼身女仆,從今以後将由有大主教挑選的一個修女和三個見習修女照顧她起居。
她将不會再王國事務上有任何發言權,在對于托曼的教育上也不再插手。
我希望在審判後将她送回凱岩城并讓她留在那裡。
這應該足夠了。
”
剩下的他沒說出口。
瑟熙已經身敗名裂了,她的權力生涯到此為止。
城裡每個面包房的學徒和乞丐都見證了她的恥辱而從跳蚤窩到尿水彎的每個妓女和皮匠都盯着她的裸·體,他們貪婪的眼睛在她的胸·部小腹和私·處掃來掃去,沒有哪個王後在這般待遇後還能統治的。
穿金戴銀套在上好絲綢裡的瑟熙曾經是個僅次于女神的王後;赤·裸着,她就隻是個人,一個明日黃花的肚子上起着褶子而乳··房變得幹癟下垂女人……那些人群裡的悍婦興高采烈的向她們的丈夫和情人指出。
在屈辱中活着也比在驕傲中死掉好,凱馮對自己說。
“我的侄女将不會再攪局了,”他向梅斯·提利爾允諾。
“您得到了我的承諾,大人。
”
提利爾不清不願的點點頭。
“如你所說。
我的瑪格麗更希望經由信仰審判,所以整個王國都會見證她的清白。
”
若你的女兒像你對我們保證的那樣清白的話,你幹嘛在她面對她的指控者時請出你的軍隊呢?凱馮爵士差點就說出口了。
“很快,我希望,”但他還是在專項大學士派席爾之前說出這句話,“還有什麼事嗎?”
大學士翻了翻他的那堆文件。
“我們要處理羅斯比的遺産。
已經提出了六個申訴——。
”
“我們可以先把羅斯比先放一放,還有呢?”
“還有些為彌賽拉公主做的準備。
”
“現在到對付多恩人的時候了,”梅斯·提利爾說。
“你确定還能為那個女孩找到更好親家嗎?”
就像你自己的兒子維拉斯,是不?她被一個多恩人毀容,他則被另一個弄跛了?“毫無疑問,”凱馮說,“但是我們再與多恩為敵前已經有夠多的敵人了,若道朗·馬泰爾決定以他的力量加入克林頓來支持這個僞龍,那情況就一邊倒了。
”
“也許我們可以讓我們的多恩朋友來對付克林頓大人,”哈裡斯·斯威夫特爵士發出一聲不快的竊笑。
“那就免了一堆血災和麻煩。
”
“它會的,”凱馮爵士不耐煩的說。
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
“感謝各位大人,5天之後我們再會。
在瑟熙的審判之後。
”
“如您所說。
希望戰士(七神)賜予勞伯爵士以力量。
”不清不願的話語,梅斯·提利爾向攝政王大人微微颔首算是個鞠躬示意。
但他至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