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找到他的乳頭,使勁地捏,直到他的種子排入她體内。
我甯願在此刻快樂赴死,騎士心想,至少在此刻,他很平靜。
但他沒有死。
他的欲·望猶如大海般深沉,但當潮水退卻,羞恥與自責的礁石又像往常一樣突兀地冒了出來。
時而波浪會蓋過它們,可它們依然留在水底,又硬又黑又滑溜。
我在做什麼?他扪心自問,别忘了,我是禦林鐵衛的騎士。
于是他從她身上翻下來,伸展四肢,凝視着天花闆。
天花闆上有條大裂縫,從一面牆延伸到另一面。
他之前沒注意到,也沒注意過織錦圖——畫中是娜梅莉亞與她的一萬艘船。
我隻看到她。
就算一頭巨龍在窗外窺視,而我除了她的乳··房、她的臉、她的笑,什麼也看不見。
“有紅酒哦,”她在他頸邊喃喃細語,一隻手滑過他胸膛。
“你渴不渴?”
“不。
”他翻身坐到床沿。
房間很熱,然而他顫抖個不停。
“你在流血,”她道,“我抓得太重了。
”
她碰到他的後背時,他驟然退縮,仿佛她的手指是火。
“不要,”他赤身裸·體地站起來,“再也不要。
”
“我有藥膏,可以療傷。
”
但不能治療我的羞恥。
“一點抓傷算不了什麼。
原諒我,小姐,我必須走……”
“這麼快?”她的嗓音一貫沙啞,那張寬大的嘴适合輕聲低語,豐厚成熟的唇則是親吻的絕佳對象。
她的頭發從裸露的肩頭披落,直到豐·滿的乳··房頂端,烏黑濃密,蜷成一個個松軟舒緩的大圓圈。
甚至她下身的毛發也是柔軟卷曲的。
“今晚留下吧,爵士,我還有許多東西要教你。
”
“我從你這兒學得太多了。
”
“你似乎對那些課程相當滿意啊,爵士。
你肯定不是要去其他女人的床上吧?對嗎?告訴我她是誰,我會為你跟她決鬥——赤身裸·體,匕首對匕首。
”她微笑道,“除非她是一條‘沙蛇’,倘若如此,我們可以共享你。
我很愛我的堂姐妹們。
”
“你知道我沒有其他女人。
隻有……職責。
”
她翻過身,用單肘支撐,擡頭望向他,黑色的大眼睛在燭光中閃爍。
“職責是個麻臉婊子,兩腿間像塵土一樣幹澀,而她的吻會讓你流血不止。
讓職責獨睡一晚吧,今夜陪我。
”
“我的職責在宮裡。
”
她歎口氣,“你要去陪另一位公主,對嗎?真讓我妒忌,我覺得你愛她勝過愛我。
可惜那女孩太小了,你需要女人,不是小孩子。
但我可以扮作清純,假如那樣能令你興奮的話。
”
“你别這麼說。
”記住,她是多恩人。
在邊疆地,人們都說多恩的飲食使得多恩男人脾氣火暴,使得多恩女人行為狂野放蕩。
火胡椒和其他奇異香料讓他們血液升溫,她無法控制自己。
“我像寵愛親生女兒一樣愛着彌賽菈。
”但他永遠不可能有女兒,也不可能有妻子,隻有精緻的白袍。
“我們要去流水花園。
”
“你終于要走了,”她默默地說,“不過我父親要做任何事,都得花費四倍的時間。
他說明天離開,你們肯定兩周之後才會出發。
你會在流水花園裡孤孤單單的,我向你保證。
唉,從前那個年輕的勇士去了哪裡?他曾說希望在我的臂彎裡度過餘生。
”
“我當時醉了。
”
“你喝了三杯兌水的紅酒。
”
“我是因你而陶醉。
十年了……穿上白袍起,我就沒碰過女人,直到跟你……我從不明白愛是什麼,然而現在……我很擔心。
”
“有什麼好讓我的白騎士擔心?”
“我擔心自己的榮譽,”他說,“還有你的榮譽。
”
“我知道如何處理自己的榮譽,”她用一根手指觸摸胸口,在乳頭周圍緩緩畫圈。
“以及自己的快樂——假如有必要的話。
我是個成年女人。
”
她當然是。
看着她在羽床上戲谑微笑,撥弄乳··房……世間還有沒有别的女人乳頭這麼大,這麼敏感?他看着它們,無法抑止地想要抓握,吮吸,直到它們變得堅·挺潮濕,閃耀光澤……
他望向别處。
他的内衣撒滿地毯。
騎士彎腰撿拾。
“你的手在發抖,”她指出,“我想它們甯願來撫摸我。
你非得這麼快穿上衣服嗎,爵士?我更喜歡現在的你。
睡在床上,赤身裸·體,我們是真正的自己,男和女,一對情人,最大限度地合為一體。
服裝将把我們區分開來。
我情願展示血肉之軀而非絲綢珠寶,而你……你跟你的白袍是兩碼事,爵士。
”
“一回事,”亞曆斯爵士強調,“我跟我的袍子就是一回事。
必須結束了,為了我,也為了你。
假如我們被發現……”
“人們會認為你是幸運兒。
”
“人們會認定我違背誓言。
假如有人去你父親那兒,告訴他我如何玷污你的名譽,那該怎麼辦?”
“形容我父親的詞很多,但從沒有人說他愚蠢。
我的初·夜給了神恩城的私生子,當時我們都才十四歲。
你猜我父親發現後,做了什麼?”她将床單握緊,拉到下巴下面,蓋住赤·裸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