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二十五章 瑟曦

首頁
    民去看戲,把參加者統統記下。

    若其中有什麼重要人物,首先報告給我。

    ” “我能否冒昧地請教陛下,您打算怎麼處理這些人呢?” “重罰。

    一半财産充公。

    這樣既能點醒他們,又對國庫有益,還給了他們改過自新的機會。

    沒錢的人挖一隻眼珠,作為觀看叛逆行為而不上報的懲罰。

    至于戲子們嘛,砍頭示衆。

    ” “都城中有四位戲子,如果陛下同意,我能否要兩個人呢……最好是女人……” “我已經給了你塞蕾娜。

    ”太後尖刻地說。

     “是的。

    可那個可憐的女孩……不堪使用了……” 瑟曦不願再想起她。

    這女孩完全沒料到自己的遭遇,以為是來為太後服務的,即便科本用鐵鍊把她鎖住,她還是沒鬧明白。

    回憶讓太後惡心。

    下面的地牢又黑又冷,連火炬也會顫抖。

    那黑暗中尖叫的肮髒東西……“算了,你可以帶走一個女孩,兩個也行。

    但首先,把名字報上來。

    ” “遵命。

    ”科本立時離開。

     夕陽西垂,多卡莎為她打了洗澡水。

    正當太後欣慰地沉浸在溫水中,盤算着如何應對晚宴客人時,詹姆破門而入,轟走了喬斯琳和多卡莎。

    弟弟氣勢洶洶,渾身馬臭味,他把托曼也帶來了。

    “親愛的老姐,”他開門見山地說,“國王要你給個答複。

    ” 瑟曦滿頭的金發漂浮在水中,屋内蒸氣騰騰,一滴汗珠流下臉頰。

    “托曼,”她用滿含惡毒的輕柔語調反問,“出什麼事了?” 男孩很清楚母親的語調,因此縮了回去。

     “陛下明天早上要騎他的白馬,”詹姆道,“參加長槍訓練。

    ” 太後坐起來,“不,他不會。

    ” “我要去,我要參加,”托曼咬着下嘴唇,“我每天都想參加!” “你可以參加訓練,”太後宣布,“等我找到了合适的教頭之後。

    ” “我不要什麼合适的教頭,我要洛拉斯爵士。

    ” “太孩子氣了。

    我知道,你的小不點兒老婆盡給你吹噓那個蠢蛋騎士,可奧斯蒙·凱特布萊克比他強三倍。

    ” 詹姆哈哈大笑:“肯定不是我認識的這位奧斯蒙·凱特布萊克。

    ” 瑟曦想掐死他。

    或許我該給洛拉斯爵士下令,讓他當着國王的面被奧斯蒙爵士擊落下馬。

    這樣應該可以掃清蒙住托曼眼睛的陰霾了。

    還能羞辱這自命英雄的小幾,瞧他還傲不傲。

    “我會找個多恩人來訓練你,”她說,“多恩人在比武場上的成績有目共睹。

    ” “才不是呢,”托曼壯着膽子說,“無論如何,我也不要什麼笨蛋多恩人,我要洛拉斯爵士,這是國王的命令!” 詹姆捧腹大笑。

    他真是無可救藥,這是件嚴肅的事情,有什麼好笑?太後惱火地一掌拍向洗澡水。

    “你要我再把佩特找來嗎?你無權命令我,我是你母親。

    ” “你是我母親,可我是國王。

    瑪格麗說任何人都必須服從國王。

    我明天要騎白馬上校場,讓洛拉斯爵士教我長槍。

    我還要養一隻小貓咪,而且我不想吃甜菜。

    ”他的小胳膊環抱在胸前。

     詹姆還在笑,太後決定忽略他。

    “托曼,過來,”見他警惕地不動身,瑟曦歎口氣,“你怕什麼?王者無畏。

    ”于是男孩垂下眼睛,緩緩地踱到澡盆前。

    她伸出手,撫摩他的黃金鬈發。

    “無論你做沒做國王,你畢竟隻是個孩子。

    在你成年以前,王國由我統治。

    我答應你,你可以學習長槍比武,但不能讓洛拉斯教你。

    禦林鐵衛的騎士有更要緊的任務,天天陪小孩子玩是很荒唐的。

    你去問問隊長大人,是這樣嗎,爵士?” “那可不,我們身肩重責,”詹姆淡淡一笑,“比方說呢,騎馬遛城牆等等。

    ” 托曼快哭出來了,“我能養隻小貓咪嗎?” “或許吧,”太後松了口,“隻要你不再說那些關于長槍比武的孩子話。

    行嗎?” 他變換着雙腳重心,“好。

    ” “好孩子。

    去吧。

    我的客人馬上就要來了。

    ” 托曼乖乖離開,但出門之前他突然回頭道:“等正式坐上王座,我會廢除甜菜的!” 弟弟用斷肢關上門,“陛下,”兩人獨處後他歎道,“我奇怪的是,你究竟是今天喝多了,還是天生就那麼傻?” 瑟曦狠狠一掌朝洗澡水拍去,飛起漫天水花,濺到他腳邊。

    “管好你的嘴巴,否則——” “一否則什麼?否則派我再沿城牆巡邏一圈?”他盤腿坐下。

    “你那該死的城牆好端端的,我一步一步地仔細檢查,去了所有七座城門。

    好啊,我作報告好了:啟禀陛下,鋼鐵門的絞鍊生鏽了,國王門和爛泥門被史坦尼斯的攻城錘破壞,需要更換,至于城牆本身,仍然堅固牢靠……不過呢,陛下似乎忘了來自高庭的朋友們住在城牆裡面哪?” “我什麼也沒忘!”她朝他嚷道,一邊想起了那枚金币——一面是手,一面是早已被遺忘的國王。

    下賤的獄卒怎麼可能私藏财産?羅根如何得到高庭的古金币? “關于教頭的事,今天我還是頭一遭聽說。

    我建議你認真考慮洛拉斯·提利爾,畢竟,洛拉斯爵士——” “我明白他的德行,不會讓他接近我
上一頁 章節目錄 下一頁
推薦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