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純潔的白袍張開她的雙腿還真是件相當下流的事。
奪走她的貞潔,他想到……但勒莫爾并不像她看上去那樣貞潔。
她的肚子上面長着隻有生育過的女人才有的妊娠斑。
楊德裡和伊西拉在日出的時候起床,開始忙活起他們的工作。
楊德裡在檢查帆索的時候偶爾會偷偷地瞄上一眼勒莫爾修女。
他那又矮又黑的老婆,伊西拉對此熟視無睹。
她往後甲闆上的火盆裡添了些木屑,用一把熏黑的刀子攪動下火炭,然後開始揉起準備作早點的面團。
當勒莫爾爬上甲闆時,提利昂目不轉睛地觀賞起她雙·乳間滴淌着的水珠,在晨曦中她光滑的肌膚泛着金光。
她已經過了四十歲,端莊更勝美麗,但依然讓人賞心悅目。
他斷定性欲的沖動是僅次于陶陶然地沉醉的美事了。
那令他感覺自己依舊有着活力。
“你看見那個烏龜了嗎,哈格爾?”修女一邊擰着頭發裡的水一邊問他。
“那個脊背隆起的大家夥?”
清晨是觀賞烏龜的最佳時機。
整個白天它們都在水底遊動,或者躲藏在河堤上的裂口中,但在太陽剛剛升起的時候,它們會浮出水面。
有些喜歡在船邊遊動。
提利昂瞥見那有十多種烏龜:大塊頭和小家夥,脊背扁平的和紅色耳朵的,軟殼的和長着骨甲的,棕色,綠色,黑色的,長爪的和帶角的,還有脊背和龜殼上布滿金黃、翡綠和奶白色螺紋圖案的烏龜。
有的是如此龐大,它們完全可以用它們的背馱起一個人。
楊德裡發誓曾有個羅伊拿的王子就是騎着它們渡過了這條河流。
他和他的妻子都出生于綠血河,一對回到了母親河洛恩家園中的多恩孤兒。
“我沒看到那個脊背隆起的家夥。
”我正盯着裸·體女人呢。
“真為你感到遺憾。
”勒莫爾從頭頂套上她的袍子。
“我相信你起得這麼早就是為了看烏龜吧。
”
“我同樣喜歡看日出。
”就如同喜歡看到一位少女裸身出浴。
有些或許要相貌更出衆些,但是每個都值得期待。
“我得承認那些烏龜有着獨特的魅力。
尤其令我喜悅的是能看到那麼一雙曲線優美的……外殼。
”
勒莫爾修女放聲大笑。
和“腼腆小妞”号上的其他人一樣,她也有她的秘密。
她深受大家的喜愛。
我不想去了解她,我隻想操她。
她也知道這點。
當她把她的修女水晶項鍊戴上,讓它滑進乳溝中時,對他露出一個嘲弄的微笑。
楊德裡拉起了錨,從艙頂上抽出一根長杆,然後開始撐起船來。
當“腼腆小妞”号駛離河岸,滑進水流時,有兩隻白鹭警覺地擡頭注視着他們。
小船開始緩緩地順流而下。
楊德裡向舵柄走去。
伊西拉正在翻動着烤餅,她把一個平底鐵鍋放在火盆上面,再把培根放進去。
有時候她會作培根加烤餅;有時是烤餅加培根。
每隔兩周或許會加上一條魚,但今天沒有。
趁着伊西拉轉身時,提利昂從火盆上抓起一塊烤餅,就趕緊溜走以免遭到她的可怕地大木勺的敲打。
那些烤餅如果能抹上蜂蜜和黃油趁熱吃就最好了。
培根的香味很快就把鴨子從船艙中吸引了過來。
他在火盆上探頭嗅着,結果挨了一記伊西拉的勺子的敲打,隻好轉身到了船尾去傾瀉他一晚憋下的尿了。
提利昂蹒跚走過來加入了他。
“現在來見證這番景象吧,”他在他們清空膀胱時打趣道,“一個侏儒和一隻鴨子,讓浩瀚的洛恩河變得更加浩瀚。
”
楊德裡嘲諷地哼了一聲。
“母親河洛恩才不稀罕你那幾滴水呢,尤羅。
她是世界上最廣闊的河流。
”
提利昂抖落掉最後幾滴。
“大的足以淹死一個侏儒,我得向你承認。
然而曼德河同樣寬闊,還有三叉戟河的河口。
黑水河要更深一些。
”
“你不了解這條河,你會明白的。
”
培根已經烤的香脆,餅也烤得焦黃。
小格裡夫跌跌撞撞地沖上甲闆吼道。
“早安,各位。
”這個男孩雖比鴨子要矮些,但是他那纖細的骨架表明他還沒有完全成熟。
這個還沒長出胡子的小子不管頭發是不是藍色的,都能赢得七大王國中的任何一位女孩的芳心。
他的那雙眼睛就能融化她們。
和他老爸一樣,小格裡夫有着一雙藍色的眼睛,但父親是淡藍色,兒子是深藍色。
在燈光下它們都變得漆黑,而在暮光下它們像是紫色。
他的睫毛和某些女孩子的一樣長。
“我聞到培根的味道了。
”那個男孩說,套上他的靴子。
“美味的培根,”伊西拉說。
“坐下吧。
”
她在後甲闆上給他們分派食物,塞給小格裡夫抹着蜂蜜的烤餅,無論何時鴨子想多拿一塊培根,都會用勺子敲打他的手。
提利昂把烤餅撕成兩半,塞上培根,然後把一份遞給了舵柄邊的楊德裡。
早飯後他幫助鴨子升起“腼腆小妞”号的大三角帆,楊德裡帶着他們駛進到河中心,那裡的水流更加湍急。
“腼腆小妞”号是條令人滿意的船,她的吃水是如此之淺于以至于她能在這條河最細的支流中穿梭,繞過會使大船擱淺的沙洲,隻要風帆升起和有水流托起她,她就可以飛速疾駛。
在洛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