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40年内每年都被授予元老的身份,直到他厭倦了選舉聲稱自己永久身居元老之位。
瓦倫提斯人一點不高興,于是很快他就被處以五馬分屍。
”
“他的雕塑好像缺了個頭。
”
“他是虎黨。
當象黨掌權,他們的追随者耀武揚威地将那些他們譴責造成了所有的戰亂和死亡的人的雕像敲掉腦袋。
”他聳了聳肩。
“那又是另一個年代的事了。
來我們最好來聽聽那個神僧到底說了什麼。
我想我聽到了丹妮莉絲的名字。
”
穿過廣場,他們加入了紅廟外不斷增長的人群。
由于四面八方的當地人都比它高,提利昂發現他除了當地人的屁股外啥都看不到。
他幾乎能聽到神僧說的每一個詞但是他聽不懂。
“你知道他在說些什麼嗎?”他用通用語問哈爾頓。
“如果沒有個侏儒在我耳朵裡尖叫的話我就可以。
”
“我沒有尖叫。
”提利昂抱起雙臂回頭,研究起那些停下來聆聽的男男女女的臉龐來。
無論他轉向那都能看見刺青。
他們五個當中有四個都是奴隸。
“神僧正呼籲瓦蘭提斯開戰。
”“半學士”告訴他,“但是要站在正确的一方,就像光之王的士兵,那位創造了太陽和星星以最終對抗黑暗的光之王阿赫洛。
尼耶索斯和瑪拉闊掉頭離開光明,他說,他們的心被來自東方的黃色哈爾皮埃們(身體是女人而翅膀尾巴爪子像鳥的怪物)暗化。
他說……”
“龍,我聽懂了那個詞。
他說了龍。
”
“是的。
龍來将她帶向榮譽。
”
“‘她’,丹妮莉絲?”
哈爾頓點頭。
“班奈羅已經從瓦蘭提斯向外擴散消息,她的降臨會實現古老的預言。
從煙與鹽中誕生的她将更新這個世界。
她是亞梭爾·亞亥回歸……她對黑暗的勝利将帶來永夏……死亡自己也将向她臣服,那些為她事業戰死的人也會重生……”
“我會在同一個軀殼中重生麼?”提利昂問。
人群越來越稠密了,他能感覺到他們擠壓着他。
“誰時班奈羅?”
哈爾頓擡起一根眉毛。
“瓦蘭提斯紅廟的大神僧。
‘真實之焰’,‘智慧之光’,‘光之王’的‘第一個仆人’,‘阿赫洛的奴仆’。
”
提利昂唯一知道的紅袍僧是密爾的索羅斯,肥胖和藹滿身酒迹的愛熱鬧的家夥,在勞伯的庭院裡閑逛狂飲國王珍藏的老酒并把劍點燃formêlées(不知道啥意思,難道亂碼了?)。
“給我一個肥胖堕落憤世嫉俗的神僧,”他告訴哈爾頓。
“那種喜歡坐在緞墊上啃點甜頭玩玩小男孩的家夥。
這就是信神的人帶來的麻煩。
”
“也許我們可以利用這種麻煩幫我們自己的忙。
我知道在哪可以找到答案。
”哈爾頓領着他們走過無頭英雄來到一個坐落于廣場前的石頭旅館。
旅館門上釘着一些噴塗的五顔六色的烏龜突出的背殼,在上百根如遙遠群星般閃爍的昏暗紅燭内,空氣裡飄散着一股烤肉和香料的芳香,一個一邊臉頰上畫有一個龜甲的女童奴正在倒着淺綠色的葡萄酒。
哈爾頓停在了門廊。
“那兒,那兩個人。
”
在角落裡兩個男人對坐在一張雕琢過的石制錫瓦斯棋桌旁,在紅燭的光影下看着他們的棋子。
其中一人面色蠟黃憔悴不堪,有着稀薄的黑頭發和刀削般的鼻子,另一個則有着寬厚的肩膀和圓圓的肚子,打着旋兒的長發爬過他的領子。
兩人沒人肯從遊戲中擡頭看一眼知道哈爾頓拉開他們之間的那張椅子說,“我的侏儒比你們兩個加起來都玩兒的好。
”
大個子的人擡起眼睛厭惡地看了看進犯者,用古瓦蘭提斯語說了些什麼,語速太快提利昂沒指望跟得上。
瘦子則靠回椅子。
“他是用來賣的麼?”他用維斯特洛伊通用語問。
“元老的滑稽劇團正招聘會下錫瓦斯棋的侏儒呢。
”
“尤羅不是奴隸。
”
“真遺憾。
”瘦子移動了一顆瑪瑙象。
桌子對面身在雪花石膏大軍後面的男人不贊同的撅着嘴。
他移動了他的重騎兵。
“一個錯誤,”提利昂說。
他也參與了一下。
“就是這樣,”瘦子說。
他用他自己的重騎兵回答。
接下來一陣快速的移動,知道最後瘦子笑起來說,“将軍,我的朋友。
”
大個子的男人怒視着棋盤,接着站起來用他自己的預言憤怒地說了些什麼。
他的對手大笑。
“來吧,侏儒也不是那麼糟糕。
”他示意提利昂坐上那張空椅。
“到你了,小個子。
把你的銀子放桌上,讓我們看看你能玩兒的多好。
”
哪場遊戲?提利昂差點問出來。
他爬上椅子。
“要是我填飽肚子杯酒在手的話,能玩兒的更好。
”瘦子熱情的轉過身叫奴隸女孩給他們拿些食物和酒來。
哈爾頓桌,“尊貴的QavoNogarys是賽爾霍利斯的海關長官。
在錫瓦斯棋上我還從沒勝過他。
”
提利昂心領神會。
“也許我會更幸運點。
”他打開他的錢袋将銀币在棋盤邊累疊,一個疊上另一個,直到Qavo微笑。
當他們在錫瓦斯棋屏後擺棋子陣型的時候,哈爾頓說,“下遊有什麼消息麼?是不是要開戰了?”
Qavo聳了聳肩。
“淵凱人大概吧。
他們的作風就如同智者(WiseMasters)。
至于他們的智商,我就不好說了,但是他們不乏狡猾。
他們的使節帶着成箱的黃金寶石和200名奴隸,都是授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