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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铁船长(维克塔利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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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女人,“但我不能再等了。

    唯一的方法”——他哼了一聲,她扯下繃帶時,也撕裂了一個血痂的殼。

    下面曾被劍砍傷的肉是綠色和黑色的。

    “做這個的唯一辦法是,打奴隸們個措手不及,像昔日我在蘭尼斯港一樣。

    從海上襲來并摧毀他們,然後帶上女孩在瓦蘭提斯人突襲我們之前飛快地跑回家。

    ”維克塔利昂不膽小,但他也不是一個傻瓜;他不能以五十四艘船擊敗三百艘船。

    “她将成為我的妻子,你會是她的女仆。

    ”一個沒有舌頭的女仆,從來不會無意中說出任何秘密。

     他可以說得更多,但這時候學士來了,像膽小的老鼠一樣叩着艙門。

    “進來,”維克塔利昂喊道,“并闩上門。

    你知道為什麼你來這兒。

    ” “船長大人。

    ”學士看起來也像隻老鼠,穿着他的灰色長袍,嘴唇上面留着棕色小胡子。

    他認為那會使他看起來更有男子氣概?他的名字是科爾溫。

    他很年輕,二十——也許二十。

    “我可以看一下你的手嗎?“他問。

     一個愚蠢的問題。

    學士有多項用途,但維克塔利昂唯有鄙視這位科爾溫。

    他有着粉嫩的臉蛋,柔軟的雙手,棕色的鬈發,他看上去比大多數女孩更女氣。

    當他第一次登上無敵鐵種号,他還虛假的淺笑,但在石階列島的一個晚上,他對錯誤的人微笑,伯頓·亨布爾打掉了他四顆牙齒。

    那以後不久,科爾溫學士爬來向船長抱怨四名船員将他拖進船艙,把他當女人用。

    “這兒就是你如何結束它”維克塔利昂告訴他,砰地一聲把匕首插在他們之間的桌子上。

    科爾溫拔出了刀刃(太害怕而不敢推卻,船長估計)但他從未用過它。

     “我的手在這裡,”維克塔利昂說。

    “你願意就看個夠。

    ” 科爾溫學士單膝跪地,以便更好地檢查傷口。

    他甚至聞了它一下,像一條狗。

    “我需要再放一次膿。

    這顔色……船長,傷口沒有愈合。

    我可能需要鋸掉你的手。

    ” 之前他們讨論過這個。

    “如果你把我的手鋸掉,我就會殺了你。

    但首先我會把你綁在欄杆上,使你的屁(和諧)股成為船員們的禮物。

    繼續。

    ” “會疼。

    ” “每次都疼”。

    人生是痛苦的,你這個傻瓜。

    沒有喜悅,除了在淹神的水底聖殿。

    “做。

    ” 這位男孩(很難認為一位如此粉嫩的人是個男人)将匕首的刀刃劃過船長的手掌,并割破了它。

    濃稠膿向外爆裂、黃的像馊牛奶。

    黑女人聞到這氣味皺起了鼻子,學士作嘔,甚至維克塔利昂自己都覺得胃裡翻滾。

    “切得更深些。

    切穿它。

    把血割出來給我看。

    ” 科爾溫學士将匕首壓深。

    這次疼了,但是血湧了出來,膿也湧了出來,血的顔色那麼深,燈光下看起來像黑色的。

     血是健康的。

    維克塔利昂嘟哝着贊許。

    他無所畏懼地坐在那裡,當學士用幾塊泡在煮沸的醋裡的軟布擦拭、擠壓、讓膿變幹淨時。

    到他完成的時候,盆裡幹淨的水變成一盆滿是浮渣的湯。

    瞥一眼能使任何人都惡心。

    “端上髒東西然後滾吧。

    ”維克塔利昂沖黑女人點頭。

    “她能為我包紮。

    ” 即使那男孩逃離之後,惡臭餘留。

    短時間内,無法逃避它。

    學士曾經建議,到甲闆上排幹傷口可能是最好的,在新鮮空氣和陽光中,但維克塔利昂不許可。

    這是重要的事,不能讓他的船員看到。

    他們從家走了半個世界的距離,太遠了,不能讓他們看到他們的鐵船長已經開始生鏽。

     他的左手依然抽痛——一種隐痛,但持續不斷。

    當他合攏手握成一個拳頭,它巨痛,仿佛一把刀刺傷了他的手臂。

    不是刀,一把長劍。

    一把長劍握在一隻鬼魂的手裡。

    西瑞,那曾是他的名字。

    一名騎士,南盾島繼承人。

    我殺了他,但他在彼岸的墳墓裡刺我。

    從我送他去的無論什麼地獄的炎熱中心,他将武器刺進我的手并一擰。

     維克塔利昂記得那場戰鬥,好像它發生在昨天。

    他的盾已經成了碎片,無用地挂在他的手臂上,所以當西瑞的長劍泛着寒光朝他砍下時,他伸高手臂抓住了它。

    看起來這位小夥子比他強壯;他的刀刃刺穿船長的龍蝦鋼護手和下面的襯墊手套,切入手掌的肉裡。

    被小貓撓了一下,戰後維克塔利昂告訴自己。

    他清洗了傷口,在上面倒了一些煮沸的醋,包紮好,更加這樣想了,相信疼痛會消失,遲早這隻手會自己愈合。

     相反,傷口已經潰爛,直到維克塔利昂開始懷疑是否西瑞的刀刃上塗了毒。

    傷口始終不愈合為什麼呢?這種想法使他憤怒。

    真正的男人不會用毒藥殺人。

    在卡林灣沼澤魔鬼向他的人射毒箭,但出自如此低等動物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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