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的,哦,看在吉斯所有神靈的份上,我是看見了。
我穿着紫衣站在上面,所以我不認為龍會找我麻煩。
”
“女王爬上龍脊背飛走了,”一個褐色皮膚的高個女人堅稱。
“她試圖爬上去,”一個老人說,“但她抓不住,十字弓箭傷到了龍,而它正中女王那可愛的粉紅乳頭的中央,我是這麼聽說的。
她死在陰溝裡,被一輛馬車給碾碎了。
我認識個女孩,她認識個男人見證了女王的死亡。
”
在這夥人中間,理智告訴他沉默才是聰明的選擇,但是提利昂依舊不自禁問出來。
“屍體還沒被發現,”他說。
老人皺了皺眉。
“你又知道些什麼?”
“他們在那兒,”褐皮膚的女人說。
“是他們,那對騎士秀的侏儒,為女王表演長槍比武。
”
老人低頭乜了一眼他們,似乎才開到他們。
“你們是那對騎豬的侏儒。
”
我們臭名遠揚了。
提利昂大緻的鞠了個宮廷式的躬,克制住指出其中有隻豬其實是條狗的沖動。
“我騎的那頭母豬事實上是我老姐。
我們有一樣的鼻子,你看,不是麼?一個巫師對她施了一個咒,但是若你給她一個大大的濕吻,她會變回個大美女。
但遺憾的是,一旦你認識了她,就想再吻她一次,結果又将她變回一頭豬。
”
他們四周爆發出狂笑。
就算老人也不例外。
“那麼,你看到她咯?”他們身後的紅發男孩問。
“你看到了女王了。
她是不是像别人說的那麼美?”
我隻看到個裹着托卡的苗條銀發女孩,他差點這樣這麼說。
她戴了面紗,而我也沒近距離的好好看看。
我當時可是正騎在豬身上。
丹尼莉絲·坦格裡安當時正和他的吉斯卡裡的國王坐在主人包廂,但是提利昂的目光則是被她身後的穿白金相間的铠甲的騎士所吸引。
盡管他的容貌被遮掩,但侏儒在哪兒都能一眼認出巴利斯坦·賽爾彌。
伊利裡歐至少在這點上對的很,他回憶着。
但賽爾彌認出我了嗎?若是他認出了會怎麼做?
他幾乎在那時候馬上就要揭露自己的身份了,但是他被什麼阻了一下——小心、懦弱、直覺,你愛叫什麼叫什麼。
他無法預見無畏的巴利斯坦除了敵意還會用什麼方式歡迎他。
賽爾彌從來就沒認同過詹姆加入他那珍貴的禦前鐵衛隊伍。
在反叛前,老騎士認為他太年輕缺乏經驗;之後,他稱弑君者該換下白衣披上黑衣。
而他自己的罪則更嚴重。
詹姆是殺了個瘋子,而提利昂則将一隻長箭貫穿了他自己主公的腹股溝,而這個人巴利斯坦爵已認識并效忠多年。
盡管如此,他還是準備賭一把,但是緊接着佩妮就對着他的盾牌猛擊一下,機會轉瞬即逝,再不複返。
“女王看了我們的騎士秀,”佩妮告訴其他排隊的奴隸,“但是也隻在那時,我們能看到她。
”
“你們一定看到了龍,”老人說。
真希望我們看到了。
上天不總眷顧他。
當丹尼莉絲飛走時,保姆正把他們的腳鐐啪啪扣上,确保他們不會在回到主人那裡途中趁亂逃跑。
若督察隻是把他們送到角鬥場就走,或者在龍從天而降時與其他的奴隸們一起跑掉的話,兩個侏儒大概就能悠閑自由地離開了。
或更确切說是逃跑,伴着我們的小鈴铛叮當唱響。
“那兒真來了一條龍嗎?”提利昂聳聳肩說。
“我知道的是,沒發現什麼死掉的女王。
”
這并沒有說服老人。
“啊,他們找到了數以百計的屍體,把它們拖進獸坑點燃,雖然有的早就成了焦炭了。
也許他們根本沒認出她,燒得焦黑,鮮血淋漓,破破爛爛。
又或者他們根本不打算公開,這樣才能讓你們這些奴隸們閉嘴。
”
“我們這些奴隸?”褐膚的女人說。
“你不也戴着項圈。
”
“哈茲多爾的項圈,”老人洋洋得意。
“自從我們出生就認識他了。
我對他來說幾乎像個兄弟。
像你們這樣的奴隸,從阿斯塔波和淵凱被随便搜羅過來,天天哀号着要得到自由,但是除非龍女願意舔我老二,我才不會讓她拿走我的項圈呢。
能有個好主人,那才好呢。
”
提利昂并不懷疑他所說的。
奴役最陰險之處便在于它是如何容易的使人習慣它。
對他來說,大多數奴隸的生活其實和凱岩城的仆人沒什麼兩樣。
沒錯,有些奴隸主和他們的督察們的确殘酷無情,但是同樣無誤的是一些維斯特洛伊的領主大人和他們的管家和法監也不例外。
大多數淵凱大人對待他們的奴隸相當不錯,隻要他們完成任務不找麻煩……而這個戴着鏽迹斑斑的項圈的老人,懷着他對他主人晃頰大人有着強烈的忠誠心,其實并不能說少見。
“豪爽的哈茲多爾?”提利昂興高采烈的說。
“我們主人耶贊經常提起他的足智多謀。
”而事實上耶贊說的大緻是,我左半瓣屁股有的智慧比哈茲多爾及其兄弟們兩瓣間的還多。
他覺得有必要省略真實評價。
正午來了又去,而他和佩妮還沒到水井,那兒正有個瘦骨嶙峋的獨腿奴隸在汲水。